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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157)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一声过后,身侧的白衣男子就化作了细碎白光,迅速消失不见。

临渊的眼睛又瞪大了一些,盯着木榻许久,才终于反应过来,那所谓的白衣男子,就是司矜做出来的幻象。

他做这个幻象做什么?

今天那么喝酒,又是为了什么?

以力量和速度决胜的狮王脑子一片混乱,根本猜不出小兔子隐匿的坏心思。

不一会儿,竟是又见司矜侧过身,不大的小手在榻侧乱摸,似乎在寻找那方才消失的幻象。

兔耳朵失落的抖了抖,像个不抱东西,就睡不安稳的孩子。

临渊眼神变了变,没过一会儿,便微一起身,自己躺在了司矜身侧,握住小兔的手,搭上他砰砰乱跳的胸膛。

气氛一时安静,连呼吸都放到轻不可闻。

他们相互抱拥,一时也不知是谁藏了勾引的小心思,又是谁先钓了谁。

… …

临渊没有按时叫司矜,导致晚饭都放凉了。

一觉醒来,已是深夜,还没来得及解释睡在一张床上的尴尬,渊小厮就被矜老板赶去了厨房。

做饭的时候,心脏还在砰砰乱跳——小兔子的魅人馨香未散,很能扰乱他的心神。

而且,当今时代,能自己制造幻象的妖已经是凤毛麟角,更何况还是半妖,所以,小兔子应该是很优秀的。

他应该找个空,去跟矜矜道歉才好,不该说他弱。

对了,还应该跟遥岑道……

额……

还是算了。

反正他也不认识遥岑,只在心里暗暗想过他的不好,不用跟他道歉。

病恹恹假正经的老鹰,就算只跟矜矜书是知己好友,那也很烦,哼(▼皿▼#)!

… …

不远处,深夜无人的墙角,遥岑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

临小狮子也趁着吃饭的时间,好好跟司矜道了歉。

用摸尾巴做代价,终于消除了误会,哄着小兔子露出了笑脸。

临渊倾身向前,指尖轻绕着司矜一缕发,趁着气氛正好,小声问:“可以做压寨夫人吗?”

“必须得是压寨夫人吗?”

“不是必须。”大猫咪乖巧解释:“我做你的老板娘也可以。”

“哦,这么没底线呀?”矜兔兔分唇笑他,用耳朵夺回银丝,慢悠悠的开口:“那我考虑考……!”

却不料,话未说完,那原本柔若无骨的狮子尾巴就去圈他的腰。

司矜反应迅速,立刻变成了迷你兔大小。

致使临渊不但卷了个空,尾巴还被司矜释放妖力,隔空打成了蝴蝶结。

然后,娇小的迷你兔抬爪轻轻抚了抚,就心满意足的跳到外面去了。

美其名曰,要边欣赏月光,边考虑。

“呜呜~”临猫咪委屈的哼唧两声,又不敢跟老板顶嘴,便只好垂手,自己去解绕在一起的尾巴。

尾巴解开了,才拿了酒跟着小兔子出去。

… …

迷你兔坐在青楼后院的石阶上,眼神迷蒙,静静沐浴着月光,像是在仰望传闻中的嫦娥仙子。

微风翻卷而过,他们就这样,一坐一立,好久没有说话。

兔兔冷了,连眼神示意都不需要,狮子尾巴就会自动盖上了他的肩膀。

有些沉,但也怪暖和,让司矜忍不住低头,去帮他梳理杂乱的鬃毛。

微小的兔爪一点点拂过,隐匿暧昧随风横生。

临渊忽然问:“要不要喝酒?”

“嗯?”司矜没变回人形,还保持着小兔子的模样,抬起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

不一会儿,竟是身体后仰,将自己的全身重量都在了雄狮尾尖的毛团上,惬意的张口。

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受临渊控制的酒液倾洒而出,浸湿了两只兔耳朵,却一点也没到嘴里。

长耳不安的扑闪着,司矜拧眉,不悦的睁开了眼,正准备教训他两句。

却不想,刚一张口,唇就被对方准确无误的吻住。

酒香四溢,妖力失调,不一会儿,临渊就俯身,将兔耳少年按在了石凳上。

尾巴缠着他的腰,手也变成了毛茸茸的爪子,为他垫着脖颈。

一个蕴着醉意的吻。

好不容易分开,狮王眸中染满了世俗的欲,哑声问他:“考虑好了吗?在一起,好不好?”

小兔子张了张口,他本来以为会是什么应承的好话。

却不料,司矜一出声就是:“听说狮子的时间,只有十分之一柱香?”

(PS:一柱香=五分钟。)

第2189章 【番外】山匪狮子VS半妖迷你兔(8)

“……………”

漫长的尴尬,直到微风轻撩过干涩的唇,临渊才终于清了清嗓子,开口解释:“普通狮子和修炼近千年的狮妖是不一样的。”

“大概计算一下的话,我有二十八炷香。”

司矜喉结动了动,听他继续道:“心血来潮的时候,每天点香的次数大约要在……二十次以上,繁殖季翻倍。”

“而且……”临渊低头笑了一下,唇贴在兔子垂软的耳朵边,似乎生怕他听不清,说话时,还要特意放慢速度,一字一顿。

“你还可以数数,有多少……刺。”

话落,便垂手揽起司矜,想把只到他肩膀高的小兔子抱回屋。

却不料,刚准备走,就听见了两道清浅的闷哼。

猛兽的警觉立刻让临渊锁定了方向,妖力释放,通过他强悍的透视能力可以看见,三步之外的树丛旁,遥岑正被一个偏高的青年困在墙边,无赖索吻。

斯斯文文的苍鹰没有办法,只能伸手抵着青年的胸口,红着耳朵小声劝:“万一有人来呢?你少亲一会儿……唔……”

却不想,自己义正言辞的拒绝,在恶劣的青年眼中,成了欲拒还迎,很快,就以更狠的架势吻了上来,吻的眼角泛红,呜呜咽咽。

剩下的,临渊没看。

非礼勿视,况且还是“前情敌”。

只是收回目光的时候,轻舒了一口气。

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觉今晚的风都顺畅了起来。

看来今夜和以后,都不会有人打扰他和小兔子了。

… …

… …

司矜受伤了。

连续七天,木榻散了六张,他仅存的记忆,就是晕倒在临渊怀里。

神明这下难受的厉害,最强的痛觉屏蔽都拉不回来,除了乖乖上药,还要靠着神力支撑。

而不知轻重的狮子,只能白天干粗活,晚上跪搓衣板。

等司矜完全恢复后,不过一个月,就又……连续散了十二张榻。

司矜后悔,他后悔极了,当初真不该用“十分之一柱香”挑衅雄狮。

可是,他已经这家伙都占这么长时间的便宜了,都三个月没下过地了,和遥岑的误会都说开了,遥岑和凌舟都要互相下聘了。

临渊还是不肯吐出那四个字。

我,很,幸,福。

他不说,这样的恶性循环就还在继续,以至于半年期间,司矜就下过一次榻。

还是成婚当天,为了完成典礼,靠神力勉强支撑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