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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152)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谢谢医生。”临渊道过谢,礼貌的送走了医生,随即,拿起一只普通的笔,在床头日历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他有三十天的时间,思考复仇计划。

总要和念了许多年的神,在病床上……吧?

一次也好,不然,多对不起他这几个月被电击的苦啊?

心中有了主意,接下来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期间,临渊一直乖乖配合治疗,每到无聊的时候,都会半倚在床头,一边思考着夙安的死法,一边拿着画笔,信马由缰的瞄着床单。

安安静静,乖乖巧巧,三十天如一日。

明天就是出院的日子了,还有件大事没做。

想到这里,临渊眼眸微弯,停笔,去看身侧最新成形的画——

黑色猫耳套装。

猫耳朵自带感应功能,配上遮不住腹肌锁骨的束身黑衣,这样的话,腰应该能更凸显一点。

而且,后背也不能遮,还要再加上一条毛茸茸的猫尾巴。

可……神明的头发是白色的,纯黑色是不是不太好?

思索片刻,临渊终于还是动笔,把猫尾尖,画成了白色。

动完笔,像是想到了什么,临渊又止不住笑了一下。

他自认为没有服装设计的天分,却觉得这件衣服意外的合身,很有艺术感。

哦,对了,还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今晚可要砸毁摄像头,锁好病房门才行的~

… …

等待许久的夜幕终于落下,临渊很快安排好了一切。

正准备在猫咪套装中间,娴熟的画上神明,笔尖却意外停住。

想:鉴于上次的经历,他好像还应该添点东西。

于是,画笔很快又触上了病床四周铁制栏杆,一点一点,不知在描绘什么,总之花了很长时间。

以至于月轮高悬,几乎要将黑夜分半时,才把司矜画完。

最后一笔落下,临渊轻松的舒出一口气,画笔握在手里,自己立在床尾,虔诚又罪恶的,等待着他的神明。

很快,司矜就真的出现在了猫咪套装里。

白色长发凌乱,与这精巧设计的一身黑,格外相称。

更值得关注的是,神明似乎不太喜欢他设计的衣服,当即坐起身,想吐槽一句什么。

却不想,下一秒,就被他绘在铁栏上的四条漆黑锁链,精准无误的绕上手脚,带着强悍的力道,又将他拉了回去。

随着一道闷哼,神明的白发倾了一枕。

朦胧月光透进来,被窗帘损了大半亮度,打在病床上时,恰好足够与司矜一起,构成一副难言的艺术佳作。

临渊觉得,这幅画应该叫——渎神。

可他仔细看看,又觉得这些还不够,似乎……还缺点什么重要的东西。

艺术家眸色闪了闪,不过一会儿,便再次挥笔,在司矜脖颈间,画了个暗红色的铃铛;腰间加了条黑色皮带。

最后的最后,又在他的腹肌锁骨以及手臂上,画了几道毫无规律的,仿佛是被鞭笞出来的伤痕。

等物体化形之后,临渊终于满意的一勾唇,忍着通红的眼睛,一把拿起那画出来的皮带,在空中虚虚划了半圈。

三秒后,啪——

借着空气,发出一道明晰的脆响,很有威慑力。

但病榻之上,脆弱的神明似乎根本不怕他,只低低笑了两声,威严开口:“跪下!”

不知道为什么,临渊总觉得,司矜的话对于自己有一股莫名的威压。

喉结攒动,没过多久便缓缓曲膝,跪在了他肋骨两侧。

明明紧张的连呼吸都不敢发声,却依然低头,在司矜上挑的眼尾处,画出了两点晶莹的泪珠。

这才把笔收回抽屉里,唇角轻弯,祈求似的看了眼司矜,“可不可以?”

司矜挑眉:“我以为,你已经想好了复仇方法。”

“是想好了。”临渊轻撩开他的发,像是恶魔的呢喃:“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讲到天明。”

“那不行。”司矜反驳:“万一你的方法我看不上,要怎么办?我岂不是很亏?”

临渊微微发起了愁,指尖轻点着猫耳,一时无言。

僵持片刻,又听司矜道:“不如,你先透露了预告?”

“好啊。”临渊低头,靠在他唇边危险吐息,像是在钓鱼一般,低声解释:“不知道您有没有看过一本书?”

“名字叫……《道林.格雷的画像》。”

第2180章 【番外】病态画家VS画中神明(7)

司矜垂下眼睫,淡淡思索了一会儿,像是觉得很有趣,终是微一合眼,分唇道:“愿闻其详。”

《道林.格雷的画像》,讲述了贵族少年道林向自己的画像许下心愿,期望“美少年青春永葆,所有岁月的沧桑和少年的罪恶都由画像承担”,之后,神奇的事就发生了。

道林每做一件坏事,画像就会变丑一分,直到道林良心发现,举刀向丑陋无比的画像刺去。

却不料,“噗呲”一声,刺死了自己。

故事的最后,倒在血泊里的道林变得丑陋无比,而画像又恢复了美貌,青春永葆。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临渊将这个故事讲的很慢,细到每一个出场人物都要有名字和外貌描述。

故而,一个故事,就讲到了天快蒙蒙亮。

司矜被他带着翻了个身,强忍哭腔才能勉强问话:“所以,你也想给夙安画呜……一幅画像?”

“是的。”临渊紧攥着神明的手,盯着他泛红的指节,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等出院之后我会送他一幅能测量罪恶的画像,不过,我希望您可以帮点小忙。”

“什……什么……小忙?”

“我会为夙安的画一幅像,这幅画会衡量他所有的罪恶,一点点变成一只大怪物,吃掉他,吃的他灰飞烟灭,连轮回都不配入。”

“不过最后,我希望您可以帮我烧毁画像,永绝后患。”

司矜的思绪有些涣散,声音闷闷的,不知说了一声“嗯”还是“哼”。

默了片刻,忽然驴唇不对马嘴的问了句:“你……你知道吗?王尔德也……喜欢男人,这本……《道林.格雷的画像》,就是他为某位惊艳时光的美少年,写的……一本书。”

“是吗?可我不会写书。”临渊喃喃应声,显得有些失落,可不一会儿,就又俯在司矜耳边,低语了一句:“不过,我会永远为你作画。”

话落,吻便落在耳尖上,指尖落在猫耳上。

铁链叮当,似乎也在期待着太阳能升起的晚一点,再晚一点。

… …

摄像头毁了,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临渊就给司矜画了身男护士的衣裳,一起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医院。

他没有带司矜去那个自己早已厌倦的,肮脏的家,而是先回去和夙安虚以委蛇了一阵儿,拿到了自己的储蓄卡,用半生积蓄,在郊外环境最好的地方,为神明买了一栋小别墅。

这才有空去找夙安和好。

不但给这傻缺画了像,还用画像骗走了他大半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