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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142)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临渊屏住呼吸,心脏狂跳了几下,忽然开口提醒:“主人,您不该跟我说这些。”

“可我觉得,我对未来的私人管家,不该有秘密。”司矜说的理所当然,话落,便再次坐正,靠在椅背上,仰头张口。

临渊便又把挑好籽的草莓布丁,送到他口中。

这次,司矜没再吐出来,咽下布丁后,竟是主动上前,环住了临渊的腰,强忍着粗布麻衣带来的刺激感,将裸露的后背,全部展现在了新管家眼前。

声音撩欲,气息都透着酥:“我够不到,洗完澡就没衣裳穿了,好冷,你帮我系好吧~”

第2161章 【番外】糙汉奴隶VS病弱奴隶主(6)

你,帮,我。

最后三个字,司矜一秒一顿,还专靠在临渊腰窝的位置,对着一个固定的点,用气音缓缓吐出来。

熏的人一颗心都跟着收紧发烫,去碰系带的手指也不自觉打起了颤。

真丝系带一排七个,尽管临渊已经足够小心,捆的时候,指尖薄茧还是会无意轻掠过小主人白皙的脊背,与脖颈间麻衣的触感交相配合,竟是惹得司矜下意识蜷缩手指,闷哼出声,一连抖了好几下。

睡衣系好的时候,司矜的眼睛已经红了。

右侧脖颈被粗布麻衣磨的微微莹粉,连带锁骨都染了层意味不明的绯色。

像是对他的衣服很不满,司矜轻缓了两口气,拧眉靠在椅背上,抽开抽屉,拿走了里面早就放好的一张卖身契。

那是奴隶身份的象征,也是奴隶们一生的屈辱。

一见这东西,临渊就下意识紧张起来,仿佛连刚才地位不等的暧昧气氛,都紧跟着散了干净。

在临渊紧张的眼神中,司矜轻描淡写拿起了那张纸,掀开灯罩,随意烧了去。

复又忍着疼合上灯罩,转眸去看临渊,对他缓缓伸出手:“恭喜,我的新管家,你现在是自由人了。”

他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掌心微红,很明显是被刚才的灯罩烫伤了,平白惹人心疼。

临渊没有去握他的手,顿了三秒后,直接单膝跪地,双手捧起他的手背,低下头,认真对着掌心吹起了凉气。

等到红痕消下去,才松下一口气,点头应声:“是,少爷。”

称呼从“主人”换成了“少爷”,他的地位好像一夕之间提升了不少,颇有一种跌入梦境的不真实感。

对了,还有衣服。

临渊本来想自己做几身好衣服的,但是思前想后,又怕自己攒的钱不多,用的布料不好,会伤了少爷。

最终,还是应了“是”,垫着一层睡衣,把司矜抱回床上,用心问:“今天沐浴吗?”

娇嫩的小少爷太敏感了,好像一点点灰尘都能让他不舒服,照顾起来,也要格外用心。

但司矜却是摇了摇头:“我下午自己沐浴过了,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你去隔壁睡吧,有问题我方便随时叫你。”

“是。”临渊依然保持着不违抗命令的习惯,点头快步走远,连关门的声音都小到几不可闻。

室内烛火摇曳,重新变得安静下来,司矜深重的呼吸声也紧跟着凸显。

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接连回荡,像是受到了什么极致的“折磨”。

但只有小幺知道,这是他下午非要用凉水冲澡,才导致的结果——

他发烧了。

唇角却逐渐扬起了几点恶劣的笑,像是即将捕猎成功的猎手,令人莫名胆寒。

小幺越来越不理解:【大人,这又是干嘛?把自己折腾发烧就这么……开心吗?】

你懂什么?这身体不是不耐受吗?司矜笑着,一边把小幺锁进了小黑屋,一边解释出声:那我偏要找点刺激。

你说,我就这样发着烧,全身毛孔战栗,再被阿渊用布满茧子的大手抱在怀里,贴着粗布麻衣,触触脚踝,抚抚后背,或是强势的吻一下,那会是……什么感觉呢?

第2162章 【番外】糙汉奴隶VS病弱奴隶主(7)

前所未有的醉生梦死,难得有机会,司疯子倒是真想,好好体验一下。

不然,怎么对得起这副羸弱的身体,怎么对得起阿渊珍藏噩梦盒子的良苦用心?

小幺其实很想劝一句:系统检测,根据您目前的身体状况来说,最好不要这么做。

可,话还没说出口,小黑屋就切换成了隔音模式,说出的话,只有自己能听到。

【(?Д?)?!】

小老虎瞬间瞪大了眼睛,卯足力气冲着小黑屋的大门撞过去。

三秒后,peng——

门没撞开,幺儿看见了满天的星星。

嗯?老虎不解:小黑屋什么时候有这种待遇了?还挺好看。

一颗,两颗,三颗……

不对!小幺很快意识到了不对,连忙拍拍大脑袋站直,幽怨的盯住了那纹丝不动的门口。

思索片刻,干脆选择了放弃,自顾自窝在猫屋,踹起爪爪赌气。

果然,在大人的识海里,它是系统还是灵宠,区别不大。

一样被霹,一样被锁QAQ

过了很久,小幺像是终于想到了什么,连忙从系统商城买了生发剂。

毛毛快长快长,不然又让某只喵占便宜了!

小幺并不知道,自己理发的空档,司矜的脸颊已经盈了层淡淡的粉。

皮肤白皙的人,就算生病脸红也不会是大红,而是一层莹润的粉,淡雅撩人。

他不清楚这是什么设定,但是,好难受,身上的睡衣连同被子,都变得好难受,好像被碰到就会下意识的发抖。

“呜……”眼睛湿漉漉的,司矜不想盖被子,便果断伸手,毫不犹豫的将特制的蚕丝锦被丢到了地上。

咬牙坐起来,去解身后的系带。

但,或许是怕他冷,那带子系的比较紧,怎么解都解不开。

司矜全身无力,细碎的呜咽便紧跟着溢出唇齿。

白发倾了一枕,眼睛雾蒙蒙的,虚脱的倒在雪白的圆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艰难喘息。

身上是纯白的衣服,四周是漆黑的栏杆。

被外面的月光一映,整个人像是被恶魔圈禁,还施了媚术的神明。

临渊其实没走,他一直在门外守着,一是忽然被定为管家,很开心,又怕做不好,兴奋紧张的睡不着。

二是,他走的时候,就察觉出司矜有发烧的趋势,实在放心不下。

三是,小少爷的房间周围堆满了各种供暖设施,所以这样守着,也不觉得冷,就算立刻走进屋,也不会冻到娇气的小人儿。

临渊就这么保持警惕,一直立着,思绪还没跑远一会儿,就被微弱的哽咽和挣扎声,吸引了注意。

少爷……出事了?

漆黑的眼瞳微张,临渊立刻转身,抬手敲门询问。

可,手刚伸出去,就听见了司矜艰难沙哑的声音:“进……进来!”

准备敲门的手落下,变成了推门。

临渊加快了步子走过去,看见面前场景的一瞬间,就立刻……

轻微分唇,深呼吸了好几下,才压下满心不合时宜的情绪,立刻放下围栏,去触司矜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