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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140)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临渊不明白主人哭泣的意思,只觉得他可能是被拽锁链的声音吓到了,便加快了拽链子的动作,不一会儿就把柔若无骨的小主人抱起来,单手托在臂弯里,快速冲出了大火弥漫的房间。

等到女仆布林斯挑准时机,冲进去“营救”的时候,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

女人心脏一顿,狠毒的眉眼渐渐沉下来……

… …

愿景庄园总共占地一千三百英亩,约等于七千九百亩地,都是司矜的私人产业。

就算一个小城堡烧了,还会有几百几千个小城堡,供他休憩居住。

天气已经入秋,一路上凉风习习,吹的小主人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颤。

生怕司矜冻到,临渊便果断解了自己的外袍,包裹在了他周身,一边走,一边小声道歉:

“对不起,原本您不该穿我这样低贱的衣服,可现在很冷,等到了卧室,我再跟您道歉!”

许是精神紧张,一路上,临渊都没敢正眼看司矜,一到卧室,就迅速关好门窗,把小主人放在床上。

却不想,放下的时候,司矜的眼睛已经红了个通透,眼尾泪意连连,连耳朵都染了层意味不明的绯色。

像是经历了一场什么不正经的浩劫,吐出的气息都带着诱。

奴隶主对于奴隶天生的压迫感让临渊一下子紧张起来,慌忙问:“主人,怎么了?”

司矜深呼吸好几下,才将将有力气去拨开他的灰色麻衣,衣裳垂落,露出瘦削肩头。

娇嫩的皮肤被粗布麻衣磨出了一层淡淡的粉。

司矜就在这种情况下,一字一句的艰难告诉他:“你……手上有茧子,衣服是……麻制的,有些……有些受不住。”

第2158章 【番外】糙汉奴隶VS病弱奴隶主(3)

只是手上的茧子,就受不住吗?

喉结动了动,临渊下意识收回手,往后稍稍挪了两步。

锋利的眉眼微垂,眸中渐溢出几分自责,一眼瞧上去,委屈的厉害——

都怪他不好,自不量力的跑过去,还要让小主人难受。

按照庄园的规矩,他现在应该立刻跪出去,低头谢罪的。

可他的衣裳还散在小主人身边,就围在他纤弱的腰际,而与此同时,司矜还在不停的低头缓着气,泪珠在眼角逐渐酝酿成型,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该把其他人找过来,伺候他入眠的。

但或许是庄园劳作五年,从没离司矜这么近过,让临渊一时也舍不得迈步。

就这么低头,怔怔看着人。

终于,司矜的呼吸趋于平复,转手把他的麻衣放在一侧床头桌上,稍稍坐直,对他张开双臂,缓缓合上了眼睛。

是一个拥抱的姿势,几近透明的衣裳不规则的贴在身上,能看见小主人深蓝色的底裤,以及腰上被锁链勒出的红痕。

这个模样,是让他伺候着……换衣服吗?

可主人身上还是湿的,会着凉。

临渊深吸一口气,一颗心逐渐悬起来,正不知该怎么做,就听司矜淡淡开了口:“毛巾在浴室架子上,帮我擦一擦,我想休息。”

音色酥哑,透着不容置喙的矜贵。

咚咚咚——

心跳如擂鼓。

临渊一连深呼吸了好几下,当初被司矜从别的庄园主手里救回来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自那之后,他就对这个精致如瓷器的人,生出了不该有心思。

他很清楚,他这种人只是被社会归为“财务”一类,和随意买卖的商品,没有任何区别,根本就不配去肖想高高在上的大庄园主。

可他终究又不是商品,一切感情,皆是由心不由己。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繁重的劳作几乎压垮了他的精神,只能靠仰望司矜,勉强过活。

却不想,有一天还能离他这么近。

临渊终是忍住了发酸的鼻头,低低应了声:“是。”

然后,就快步走去浴室,好好洗了好几下手,抚上毛巾,一个个挑出最软的,才缓步靠近司矜,半蹲在他床前。

指尖微抬,一点一点,松开睡衣系带,小心翼翼的将又湿又凉的衣服放在一旁。

刚要转手去拿毛巾,就见司矜指了指底裤,眉头微蹙,像是在提醒他——这个还在。

临渊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想找一件衣服垫着,再把人抱起来,但司矜却果断摇了摇头,笑着说:“没关系,我不介意的,你快一点就好了。”

依然是儒雅的声线,命令的语气,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临渊总觉得,他的声音染了几分别样的欲。

奴隶不能违背主人。

犹豫三秒,临渊还是伸手,一条手臂抬起司矜,另一条去揪少年深蓝色的裤脚。

小主人不稳的呼吸在耳边回荡,布满粗茧的手指刚按上腰肢,就让司矜有一瞬间的应激。

闷闷“唔”了一声,便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起来,一个不小心,竟是倒在了软绵绵的蚕丝被上。

长腿微抬,底裤自然而然的堆叠滑落,最后卡在右脚莹白的脚腕上,摇摇晃晃,将坠不坠。

第2159章 【番外】糙汉奴隶VS病弱奴隶主(4)

不规则的水珠淋漓而落,像幅颓丽的画。

好像他欺负了小主人似的,叫人无端多想。

临渊的心开始狂跳,很想就这么大逆不道的俯身,吻一吻司矜的额头。

但他很清楚,他只是个被随意买卖的奴隶。

小主人是附近最大最有势力的庄园主,不会喜欢上他的。

能这么近距离的侍奉一次,已经是万幸了。

临渊深吸一口气,压下疯狂起伏的心绪,红着耳朵拉掉了司矜的底裤,和睡衣放在了一起。

然后,轻弯下腰,替司矜一点点拭去身上的水珠。

期间,小主人一直轻合着眼,一动不动,却在毛巾拭过脚腕的时候,微一紧张,下意识就想曲起腿。

临渊的手便按照惯性一和,狠狠将人的脚腕,攥在了手心。

主人实在太小了,脚腕都能被他一只手握过来,更遑论手腕。

薄茧覆上肌肤的那一瞬,司矜霎时哼出了声,指尖微蜷,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慌忙起身,想把自己的脚收回来。

但他力气太小了,不说话的情况下,根本挣脱不开,坐好的时候,食指指尖便轻覆上了临渊分明的喉结。

仔细看,喉结左下方的位置,生了一颗不明显的小痣,红色的,像是天神的点缀,很容易让人往“黑皮男菩萨”的方面想,还是天生妖冶,撩而不自知的那种。

司矜没想到这副身体这么不耐受,只是被攥一攥,就会浑身发麻。

他很想把脚收回来,可这颗红痣,又好好看。

犹豫片刻,神明竟是微一低头,咬上了对方的喉结。

分开的时候,舌尖在痣上轻盈掠过,连话音都带着微弱的哭腔:“松……松开,不然咬死你!”

明明满足了恶劣的小心思,倒像是自己受了委屈。

临渊这才慌忙松开手,怔愣的立在原地,觉得脖颈热热的,浑身血液着了魔一般,奔流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