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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58)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临渊先是点点头,后又摇摇头,反复几次,直到自己也不确定了。

才憋出一句:“我始终不信任这这个分身。”

“我想试探一下自己,到底能有多爱你。”

我想试探自己,能有多爱你。

我想好好保护你,想到,连自己都不能完全信任。

惊心动魄的情话。

司矜的心仿佛被什么戳碎了,酸胀的厉害,细细碎碎的搅着疼。

凝聚在手上的神力,也逐渐散了开去,最终,缓缓挥开了临渊的手。

依然抱着夙临渊,不肯松手。

这个小阿渊身上戾气很重,病娇会撒谎,甚至一度无视法律,践踏正常世界的规则。

这是他从位面一开始,就发现的事。

所以这些年,才会好好陪着他,拿法条当家规,告诉他,要一辈子干干净净的。

可现在,夙临渊做到了,他安安稳稳,干干净净的,不该得到这样的结局。

最终,司矜长舒一口气,对天君渊道:“你走吧,我不要你找回来的碎片。”

“师尊……”

“给你三秒,别逼我扇你。”

第2006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47

然而,事实就是,小天君一秒也没敢停,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的时候,还把那三块碎片,打入了他身体里,力道轻柔,像是在委屈的道歉,哄人。

司矜没有先融合这些碎片,而是低头,又将夙临渊抱紧了些。

很快,强大又温柔的神力便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时间在倒流。

一片狼藉的位面仿佛被一双温柔的手托了起来,又焕发出新的生机。

夙临渊重新醒了过来,回到了开车赶来的时候。

只是这一次,工厂内没有绑匪,只剩下一个鲜血淋漓的“司矜”幻象。

少年刚要奔上去,就被司矜紧紧拥进了怀里。

他抬手,捂住了夙临渊的眼睛,在他唇边,温柔的印下一个吻:“我在的,别去,那个是假的。”

夙临渊怔了一下,没问“你怎么知道的”,他其实更想问一句,“你要怎么证明?”

他的脸盲症,不允许他记住人脸上细微的变化,他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不让矜矜受到伤害。

但,刚要问出口,就看见司矜单手解了衬衫,露出锁骨上的玫瑰。

夙临渊终于僵在原地,不再向前。

任由司矜抱着他,拿走了他枪套里的枪,转手,对准幻象“司矜”,砰砰砰砰——

司矜连对着另一个自己,开出四枪。

打烂了幻象左边锁骨的衣服。

零星的布料落下来,锁骨的位置,没有玫瑰。

看到结果,司矜才满意的转过身,重新把枪放回去。

靠在夙临渊肩膀上,温声安抚:“你看吧,那就是个死尸,我和我的车都好好的,我还把绑匪收拾了,没事了,别往前走了。”

我见过你在那里洒下的血,不想看你再靠近一步。

足足呆了五秒,夙临渊的唇角才渐渐扬起笑意,不过片刻,便傻愣愣的乐出了声。

病娇人设,崩的一塌糊涂。

笑够了,才把司矜拥回怀里,又红着眼睛,去吻他的脸颊,发丝,薄唇。

失而复得的欣喜卷过四肢百骸,此时,他的亲吻不带任何欲色,不含一点占有欲。

只有爱,温温柔柔,共度余生的爱。

他好爱他。

小病娇一直抽抽泣泣,直到哭也哭够了,才把司矜推开一点,委委屈屈的解开衣服。

“身上还绑了一圈炸弹的,先别抱。”

“你倒是委屈上了。”司矜戳穿他:“是你先抱着不松的。”

“才没有???!”

夙临渊自顾自嘟囔出声,解开炸弹后,迅速把它放在了仓库中央,又迅速跑回司矜身边。

习惯性的靠在他肩膀上,小声撒娇:“好讨厌这里,那个尸体是不是没人知道啊?可以炸吗?”

像个恶作剧的孩子,即便做坏事,也要经过大人的同意。

直到司矜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才按动按钮,轰——

一朵绚烂了蘑菇云在不远处绽开。

摧毁了幻象,也象征着——重生。

… …

回去的路上,司矜和钱一起坐在后排,静静盯着小病娇开车,修长的指节轻落在钱上,有规律的敲击着。

和夙临渊一起骂完“绑匪”,气就消的差不多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小阿渊为什么,这么不信任自己,还一定要亲自验证,要用死亡证明。

他深呼吸一下,靠在座椅上,忽然问:“阿渊,从小到大,你有担心过自己会伤害我吗?”

“有啊,不过……后来就不怕了。”

司矜问:“为什么?”

小病娇长眉轻拧:“因为我知道你很厉害,也很爱我,如果我做了很过分的事,你就会打断我的腿,把我锁起来,永远不让我离开你的视线。”

“是吗?”

司矜怎么觉得,这小子很期待呢?

第2007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48

“是啊。”夙病娇笑意甜甜,说话毫无忌惮:“我喜欢被你圈禁。”

车子停下,回眸的一瞬间,司矜在他眼里,看见了光。

那令普通人望而生畏的囚笼,在他看来,像是一间安全屋。

锁得越狠,占有欲越强,就越有安全感。

……安全感?

对啊。

司矜瞳孔亮起,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豁然开朗。

小天君这么做,是因为缺乏安全感,还有……自卑吗?

因为对于小君上来说,他是暗恋多年的白月光,救赎的神明以及,教养的师尊。

所以,才那样的小心翼翼,不敢出错分毫。

仔细想来,这些时间,他和本体渊的相处,其实,还没有在小位面的时候自在。

他本来也没放在心上,以为只是不熟,或者在一起待的时间短。

却原来……

司矜呼出一口气,进屋的时候还在盘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爱不能是一方高高在上,一方卑微到尘埃里。

所有的情感,只有双向奔赴,才有意义。

… …

吃完饭,夙临渊又抱着他撒娇,不肯松手。

说出的话,却是小心谨慎:“我今天犯错了。”

“什么错?”

“我杀了我父亲。”他呢喃着开口,弱弱的声音里包含着明显的恐慌。

并不是恐慌自己杀人,而是恐慌矜矜生气。

他说:“我本来做了跟绑匪同归于尽的准备,我怕我没能力继续折磨他报仇,这才把他……”

“你不要生气,实在不行,我去蹲……”

话没说完,就被司矜捂住嘴巴制止了。

“没什么,报仇嘛,我替你保密。”他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哥。”夙临渊低着头,心情颇好,又在颈间蹭了蹭。

正准备起身去毁尸灭迹,就又听司矜道:“把刑法默写三遍,交给我,手写。”

“啊?嗷!”

小病娇闷闷应了一声,哄司矜回卧室后,便迅速收拾了碗筷,打开地下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