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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54)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来。”他拉着司矜往前走:“吃蛋糕,吃完蛋糕要吃饭,然后……”

“然后要怎么样?”司矜接过他的话,随口回了句:“洞房花烛吗?”

“对啊。”夙临渊厚脸皮的凑近他,舌尖卷去他唇角的蛋糕,问:“今天想怎么玩?”

充满挑衅的话语,夙临渊说的毫不避讳。

他本来期待着,能看见司矜红着耳朵,说“都可以”。

但下一瞬,后脑就被司矜伸手按住,紧接着,强势的吻便猝不及防的袭来。

他被迫倒在了沙发上,连缓气都困难,视线模模糊糊,只能看清周围飘荡的金色眼镜链。

他的矜叔叔,在尽全力,回应他热烈的爱意。

好半晌,他听见司矜靠在他耳边,提了个过分又不太过分的要求:“主动权给我,行吗?”

夙临渊微微拧眉,刚要反驳,就听司矜继续道:“给你纹玫瑰。”

“还可以穿露出玫瑰的旗袍,给你一个人看。”

第1998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39

反驳的话卡在嗓子眼,夙临渊心脏抑制不住的狂跳。

怔愣片刻,竟是缓缓抬手,以一个极魅惑的姿态,勾住了司矜的脖颈,黏黏糊糊的吻了吻他的喉结,撒娇:“哥哥,好难选呢~”

“不难。”司矜不为所动:“只需要你点个头,就什么都是你的。”

“嗯……那要不……”夙临渊拉长声音,犹犹豫豫的说着,抬手摘了司矜的眼镜,一直乖乖软软,看上去,像是要答应。

摘完眼镜,还像小狗一样,讨好的吻了吻司矜的眼睛,等人放松警惕闭眼的时候,迅速翻身,将他困在怀里。

唇角弯起一个极漂亮的弧度:“还是我来吧。”

小虎牙外露,他得逞的笑着:“我刚才仔细想了想,让你深蹲太累了,我不忍心,所以……”

他压低声音,“还是我来俯卧撑吧。”

富有侵略性的话,被他说的别有滋味,蛊惑动人,司矜别过头,盯着眼镜看了一会儿,终是懒散的一笑,不再说话。

… …

玫瑰纹的并不大,没有很疼,就在左边锁骨的位置,只是夙临渊心机的加了一串英文——s.abyss

深渊,就是渊渊的意思。

“那……这个小s,是什么意思?”司矜脱力的靠在满是花瓣的大床上,左手紧紧攥着夙临渊的手。

两人的手腕被一个金丝环圈在一起,腕骨的地方,一人留下了一半痕迹。

小小的一圈,像是某种特殊的情侣烙印,叫人忍不住去想象当时的疯狂。

夙临渊知道司矜宠他,也一如既往的回宠回去,拥着人耳语:“是夙的意思,夙家渊渊。”

“我给你稍微处理下,过几天就能全好了,等你好了,我也给自己纹一个。”

“嗯。”司矜懒懒应了一声,指尖肆意描摹着小病娇的马甲线:“你也要吗?”

“对啊,纹个均等的玫瑰,你也可以,纹上你的名字,我们是彼此的所有物。”

夙临渊靠着他,一字一句的轻声呢喃:“我们,圈禁了彼此。”

司矜抑制不住的笑了一下,随意往小病娇身边靠了靠:“虽然你技术烂,但你说的话,我很喜欢。”

一句分不清是夸还是贬的话,很明显刺痛了夙临渊。

少年蹙着眉头,不知犹豫了多久,才小心翼翼的问出声:“我真的很……”

可,话还没问完,司矜就迅速转移了话题:“我以为,会听见锁链的响声。”

夙临渊拽了拽他手上的链子:“这不是吗?”

“不是这个。”目光流转,司矜缓缓盯紧了地下室的西南方向:“我看到,那边有个地下仓库,我以为,你父亲在那里。”

“他不在的。”夙临渊说:“本来是关在那里,但我把他换了地方,绝对不会在你面前,碍你的眼。”

说着,便缓缓侧身,拿过手机举到司矜面前,找出了一个很不错的旗袍款式:“喜欢哪个?”

注意到司矜不确定的目光,他又想了想:“算了,给我点时间,我自己设计一款。”

第1999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40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司矜破天荒的没有反驳。

桃花眼弯起,随口道:“随便你怎么设计,我也可以穿,可以不要主动权,不过,衣服买回来,你得听我的。”

“我想怎么做,你都不能反抗,成交吗?”

夙临渊毫不犹豫:“成交。”

他很期待,矜矜给他的惊喜。

… …

因为要养纹身,接下来的几天,夙临渊都不让司矜去律所了。

会议网上开,一切需要他签字的文件,也都由夙临渊带回家,签好了,再送回去。

只是偶尔会遇见签字过程坎坷的情况,留下的签名很不好看,弄脏的文件,也需要重新打印。

就像昨天,文件连续签坏了十七份,司矜也感冒了。

夙病娇意识到自己的过分,所以,着急忙慌的联系朋友,过来送草莓。

但第二天,门铃按响的时候,夙临渊正好出门买菜。

司矜便靠着小幺,自己去开门。

眼睛本来是亮的,看清门口女人模样的时候,便紧跟着暗淡下来,连门都不打算开了:“俞阿姨,好久不见。”

俞阿姨,俞晴,司程的亲生母亲,当年,要卖公司养情人的那位传奇女士。

消失十几年,怎么……又突然出现了?

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哦,矜矜啊。”似乎没想到会是他来开门,俞晴的眼神明显暗了暗,思索片刻,磕磕巴巴的问:“这家的……主人呢?”

司矜:“主人就是我,有什么事吗?”

俞晴皱了皱眉,明显不相信。

她没走错地方啊。

新情人老夙明明跟她说过,自己儿子是夙临渊,夙氏少东家,自己只要一回家认亲,就能住上别墅,地址就在这儿。

这分明是夙家的别墅啊,司矜……怎么可能在这儿?

不行,她得进去看看,再仔细确定一下。

女人不甘心,继续硬着头皮跟司矜搭话:“我来看看你,矜矜,你把公司拿走了,阿姨很多年不见你了,很想你。”

“那好,看完了,你走吧。”

“矜矜,我……”

砰——

大门合上,司矜直接将女人隔绝在了门外,一点情分没留。

这些年,这老女人没了钱花,就开始不停吸自己儿子的血,弄得司程一个人在国外,拼命打拼,生病了也没钱看,生活过的十分拮据。

直到两个月前,司程也不理他了,可能就傍上了满嘴空话的夙父。

这种人,最适合自生自灭被生活折磨了,多看一眼,司矜都嫌恶心。

外面打雷了,很快下起了暴雨。

俞晴碰了一鼻子灰,便只能在雨中凌乱。

她缓步走到门口,在门外干耗了一个小时,也没看到夙父一点影子。

可看地址又不可能会错,便只能淋着雨,在空旷的别墅周围打转,希望能邂逅自己最后的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