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48)
期间,夙临渊就一直在办公室,赖在司矜身边,单手撑着下巴,乖巧的歪着头:“哥,我见义勇为了,有什么奖励吗?”
“不许叫哥!”
“哦。”夙临渊点头,从善如流的换了个称呼:“矜矜,我见义勇为了,可以奖励一个吻吗?”
见司矜依然拘谨,小病娇也不放弃,继续道:“我保证,讨到这个奖励,我就把昨晚的事都忘掉,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
司矜薄唇紧抿,很明显,这个退步还达不到他的预期。
夙临渊只好继续骗:“你看,天都黑了,去休息室送我一个吻,不会有人看见的。”
“然后,我们就回家,一切就又恢复平常了,好不好?”
终于,司矜叹了口气,像是放弃了什么,说:“好。”
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司矜喝水的手都发了抖,几滴水不合时宜的滴在漆黑的衬衫上,让本就分明的锁骨,变得愈发明显起来。
像一把勾子,很能吸引人的目光。
俗称:钓。
夙临渊忍不住期盼起了多撒几滴水。
可偏偏,司矜不一会儿又放下了水杯,艰难道:“你……你想什么时候要奖励……”
哗啦——
下一秒,夙临渊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直接拿起那半杯水,全泼在了司矜身上。
衬衫大片浸湿,不规则的铺陈,司矜抬眸时,夙临渊已经摆了个人畜无害的表情:“对不起,我帮你换一件吧,正好去休息室,领奖励?”
“第一件衬衫就是因为被你弄得太紧张了,出了汗才换,现在你又洒湿一件。”司矜一边走,一边默默的小声嘟囔。
似乎这样就能让他缓解情绪,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忽然的反差萌,有多勾人。
等到休息室的门“咔哒”一声合上,司矜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却依然保持着一贯的冷静自持,缓缓闭上眼:“拿奖励吧。”
他的唇微微分着,之前已经被吻红了,现在看起来,像是色泽诱人的樱桃。
可等了半天,夙临渊不但没有吻上来,反而解起了他的衬衫扣子。
司矜强调:“衣服我自己会换!”
“我知道啊。”夙临渊恶劣一笑:“我也没说这一吻,要吻嘴唇啊。”
“吻腹肌不行吗?”
第1986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27
他说:吻腹肌不行吗?
司矜的心跳果断加了速。
他像是被这句话吓到了,后退一步,却一不小心,砰——
扯掉了衬衫中间的扣子。
扣子落入夙临渊手中,衬衫也紧随着散落。
司矜立刻伸手揪住,迅速往门边迈步。
“你简直荒唐!”
却不想,刚骂完,就被夙临渊直接拦腰抱起来,快走几步放倒在床上。
一只手制住他的双手,低头,索完了奖励。
司矜闷闷哼出一声,很快挣脱他的控制,刚要反抗,两只手的手腕,就分别落入了夙临渊两只手里,唇紧接着被封住。
眼尾逐渐红起来,司矜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像是在被这个吻,一点点放干。
他没有用神力,自然而然的蔫了下来。
瞳孔下意识放大,他听见夙临渊靠在耳边问:“矜宝贝,刚才的水,好喝吗?”
“你敢往水里……”
来不及说完,他的话,便被淹没在更强势的吻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知什么时候,外面的大门被推开了,紧接着,岑溪的声音柔柔传来。
“司律,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不在吗?”
“司律?在休息室吗?”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司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随着紧张到了极点。
除了他,这个位面内部怕是没有人知道,岑溪的声音,和遥岑一模一样!
他怀疑,岑溪就是天君临渊照着遥岑复刻出来的。
现在的情况,就好像他被小弟子强迫,即将被最得意的大弟子撞见。
司矜不敢说话,只能低头,狠咬住夙临渊的肩膀。
夙临渊笑了一下,轻拍了拍他的背。
随即道:“溪哥,我哥出去了,一会儿他回来我告诉他,别打扰我休息,你先忙吧。”
“哦,好。”终于,外面的人应了一声,缓步离开。
与仅有一门之隔的惊涛骇浪越行越远,完全无缘。
逐渐平息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沉,律所没了别人,夙临渊才抱着司矜出去,一起坐在了办公桌前。
温柔的为他挂上眼镜,转手递过来一支笔,温柔哄骗:“矜矜,你的暗恋对象送的文件,要签字哦~”
“不,不行……”
“你不签好,我就一直这样,陪着你签。”话落,夙临渊抱着司矜的手骤然收紧。
眼看着人的眼圈又红了一点,不自觉低低笑出了声:“不听话会被罚哦~”
司矜只能握住笔,还得尽量保持着字迹工整。
可偏偏,来回晃动的眼镜链被夙临渊偏头咬住,第一张签名,最后一笔,划出去一长道,看起来难看至极。
“诶呀。”夙临渊叹了一声,好像很可惜,又伸手握住了司矜的手,恶声恶气的笑:“怎么连字都写不好了呢?”
“是不是不会握笔啊?没关系,我教你。”
话音不落,夙临渊就又拿出一份文件,握住司矜的手专心致志的教起来。
“这个写字讲究横撇竖捺,一笔一划,握笔姿势要正确,不能太偏,也不宜太正,比如这个'矜'字 写勾的时候需要猛一提笔。”
第1987章 先生,纹一朵玫瑰吧28
司矜很明显受不了他这“猛一提笔”,努力咬住牙,才不至于狼狈太过。
可握着笔的指尖,还是不受控制的松了,又被夙临渊重新握紧,恶声恶气的强调:“矜矜,写字要专心,笔不能丢的。”
“来,我再教你写一遍。”
一沓文件,需要签名十五次。
司矜不知道自己当时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不至于让眼泪落在纸上。
终于,写完最后一笔,夙临渊松了手,一边抱着他,一边整理起了桌上的文件。
慢悠悠的摆弄整齐,又缓缓送到了他手里:“来,矜矜,自己签好的文件,自己拿好。”
司矜的眼镜又滑落下来,最后的理智接近崩溃,通红的桃花眼透过无框眼镜,半遮半掩,半凶半钓:“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拿好哦,不然,后,果,自,负。”
话音刚落,夙临渊竟是又抱着他站起来。
一只手狠狠扫过办公桌,将上面的一切东西全部扫落,又将他,放在了纯白的办公桌上。
… …
没有小幺,没用神力。
第二天,司矜就生病了。
不是发烧,只是嗓子疼得厉害,说不出话,还需要……上药。
闹的太晚,夙临渊抱着他上车的时候,律所就已经有同事不停来上班打卡了。
看见司矜,都会惊诧的问一句:“司律……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