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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疯批宿主又在崩剧情了(1026)

作者: 爱干饭的团子 阅读记录

“嗯……”临渊愣了片刻,眼神几次从晋宁身上划过,最终得出个结论:“你说的是上任房主的名字吧?他搬走了,我现在住在这儿。”

又又又搬家?

忙活了24小时还找不到人,晋宁都快急疯了,可她还是强忍着脾气问:“那你知道,他搬去哪儿了吗?”

“之前听他说,要去南湖路那边住,好像还是个靠海的房子呢。”临渊说的极认真,让人丝毫生不起怀疑。

末了,还加了句:“我还在普通楼层住呢,人家已经搬到海景房喽,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海……海景房?

脑子里不断滚过这三个字,晋宁几乎要气炸了——晋司矜不管她们娘俩的死活,自己倒是有心思享受!

看她不把这白眼狼抓回来!

这小子,这次不拿个百八十万的哄她,就别想再认回她这个姐姐!

晋宁咬牙转身,要走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了房间里走出来的男人——

穿着皮鞋,身材不错,远远看去,很像她那个废物弟弟,“诶!那个是……”

“那个是我爱人。”临渊抬手,“砰”的一声关紧了房门,直接将晋宁拍远了三米。

高跟鞋不稳,老女人径直从楼道滑了下去,尖叫不断。

临渊这才靠在门上,小气的嘟囔了一句:“不给畜牲看。”

第1941章 鲛人传说24

等到司矜出来,临渊才缓步上前,握住他的手。

一边搞小动作,一边邀功:“替你打发走了不喜欢的人。”

司矜由着他摆弄:“苏医生,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她?”

听到司矜换了个称呼,临渊连眼睛都亮了起来——他就说吧,他还是很有魅力的。

这么快叫“苏医生”了。

于是继续道:“我看她的态度不友好,而且你也没有出来的打算,就干脆打发走了。”

“那你说的那个地点,是在哪儿?”司矜道:“要是让她找去别人家,会给别人带来很大的困扰。”

“所以,我给她指了这里。”说罢,临渊的小动作也搞完了,便拿起手机翻找地图,指了指他刚说的位置。

一处风力强劲的海平面。

司矜差点笑出声——

这是准备淹死晋宁吗?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了?

不过没事,暂时让晋宁吃吃苦头,等她意识不清醒了,自己也好走下一步计划。

笑够了,司矜才低头,去看自己手上多出来的东西。

一根黑色的小绳子,上面串着一粒他的衬衫扣,就这么被临渊系在了腕上。

看起来既奇怪,又涩气。

“给我系这个做什么?”

“抬头,我告诉你。”

司矜抬眸,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又被人制住双手,直直吻了上来。

这玩意,接吻上瘾吗?

许是发现了他的不配合,这一次的吻带着些强横的力道,司矜被压的身体后仰,只能下意识去勾临渊的肩膀。

迷迷糊糊间,竟然发现这家伙在用舌尖……写字???

还是人鱼语。

意思是:为了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

难不成今天准备了坑让他跳?不!可!能!

司矜微微眯眼,眸中生出几分期待,被松开的时候,听见临渊靠在他耳边,低声道:“这个串扣子的黑绳,是用你的领带编制的,我昨天忙了一夜。”

“你就带着这个,不许摘。”

“不能摘吗?”司矜挑衅出声:“那我爱人发现怎么办?”

“宝贝,这不是正好给你个分手的理由吗?”某鱼沉浸在胜利的喜悦里,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头上有多绿。

本以为,会和医院一样换来一顿打,但这次,司矜倒显得格外有兴趣。

竟是拉着他,主动往浴室走:“那……我把另一颗扣子也给你,你做个情侣手环吧,我们一起带。”

人鱼沾水就会变回原型,到时候,伪装就进行不下去了。

临渊有些犯怵,但面上依然稳的一批:“可以,不过为什么要去浴室?”

“那是因为,我喜欢在水里啊。”司矜单手压着临渊的肩膀,硬是把人拉到了花洒下。

水花落下,正想冲他个原形毕露,就发现外面,又响起了门铃声。

临渊有些退缩,慌忙擦干胳膊上的水,隐藏鱼鳞,找借口道:“谁来了?我去看看。”

“宝贝,不管他。”司矜又把人拉回来:“你难得来一趟,我们两个得多些时间相处。”

“不是,我……”随着临渊的焦急,门外按门铃的声音竟然也越来越急。

不一会儿,砰——

一道激烈的撞门声响起,司矜的注意力被稍稍吸引过去,正看到一条黑尾白发的人鱼闯进来,怒视着他,像是要捉奸。

第1942章 鲛人传说25

司矜心脏一顿,竟然还生出一瞬间的慌乱。

他微微拧眉,仔细盯着人鱼,三秒后才判定出来,这是——幻术!

人鱼只是一个幻影,自己身边站的,才是真临渊。

可偏偏,那幻术足够以假乱真,甚至还张口质问了一句:“宝贝,这是谁?”

原来,给他挖的坑在这儿。

司矜了然,随口答了句“朋友”,然后,不给某鱼继续作的机会,就直接一把拽断了花洒。

砰——

流水喷涌而出,半点时间不留,水花冲散了幻影,也把一旁的医生渊,淋了个原形毕露。

人鱼大尾巴拖在地上,身上衣服被撑的四分五裂,未落地的碎布条被水花打的颜色深深,与腹肌一起,勾勒出一抹艳丽的“风景”。

“矜矜,看我,看我。”

司矜不明白,都翻车了这家伙怎么还有勇气让自己盯着他。

索性恋恋不舍的把眼睛从身材上移开,对准了他的脸颊。

脸有些红,像是在忍耐什么,不一会儿,鱼鳍竟是从耳朵的地方变出来,撑开一团小扇子的形状,落着晶莹的水光。

他说:“你看,我多喜欢你,一见到你,开心的耳朵都开了花。”

忍住笑,司矜转身出门:“记得把这里打扫好,我吃鸡肉包了。”

“好。”应完这一声,眼看人真的在吃包子,临渊总算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靠着他出色的哄人技术,矜矜没有生气。

等会儿一定要好好做家务,再把晋宁折腾的惨一点,这样,才能避免晚上不准睡卧室的尴尬QAQ

可……

忙里忙外干了一天,鱼尾巴都要跑断了,最后别说是卧室门,连家门都不让进了。

司矜赶他出去,硬说要送“苏医生”回家,留在这里容易让人误会。

他试图狡辩,说他现在不是“苏医生”了,可司矜却说,他来的时候是苏医生,走的时候也要变回去再走。

没有办法,鱼只好拖着大尾巴往回走,到酒吧包房,倒在床上的时候,就发现一片鱼鳞自动掉了下来。

鳞片都累掉了,还得独守空房,他真是最惨的鱼了。

叹了口气,临渊靠在床头,对着月光研究鳞片,纤长的剑眉轻轻拧起,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