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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么可能怀了皇后的崽GB(54)

作者: 初陌笙 阅读记录

黑暗里,听见一声清浅的笑。

“嗯嗯,陛下是臣妾的。臣妾一定会等着的,陛下可不要反悔。”

“谁……谁要反悔,分明两次拒绝的人都是你。”

“哦?陛下连次数都记得这么清楚啊。”

“就只有两次,当然记得清楚!朕的记忆一向是好的。”

“好好,臣妾知道了。睡吧,我的陛下。”

“朕早就想睡了的。”

“知道了。”

“……”

听起来,又好敷衍!

第39章 朕怀疑是被下了降头

翌日, 段长川有一点点感冒。倒是没有发烧,就是鼻子有一点点不通。

午后安静的御书房,少年小小的呼吸声, 清晰可闻。

雨还没有停, 雨水打在院外的花草, 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

水汽顺着窗棂扑进来,带着一股土腥味。

段长川坐在桌边看奏折, 看着看着眼皮就打起架来。

哈欠一个接一个, 脑袋还一点一点的。

“是不是困了?玉生说药里有些成分能催眠。不然就回房去睡一觉?”

身旁的女人柔声开口, 手指轻轻的落在他头顶。

少年眼皮都睁不开了, 脑子也是浆糊一团,仍旧记得自己的工作。

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之后, 迷迷糊糊地摇头:“朕还有许多折子没看,好多事情要处理……”

“那你先睡,我把一些重要的折子挑出来,你一会睡醒再批, 剩下不重要的就放到明日再批好不好?你生病了, 要多睡觉,才恢复的快。”

段长川摆手:“嗯,不行……明日还有明日的折子。”

一边摆着手, 一边没撑住, 脑袋直接趴到了桌上。

“朕没有睡,朕就是眼睛闭一会会。”

“一会儿就睁开了……”

他口齿不清地自语。

听见耳边一声清浅的笑, 说:“好的,臣妾到时候叫陛下。”

后背上盖上一件暖烘烘的衣。

芍药的香气, 霎那间将他包裹起来……

-

是梦。

段长川知道这是梦。

他身上穿着一套没有见过的奇怪衣服, 站在一间很大的卧房。

外面, 夜幕四合。可头顶的光,却亮如白昼。

【这里是哪里?朕为何会在此处?】

他满腹疑惑。

可又觉得这场景分外的熟悉。

没多久,听见房里响起另一人的声音。

循声望去,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洁白的衣袍,乌黑的发。

正踩着拖鞋,一步步朝他走来。

狭长的美目里,是他未曾见过的攻击性。

“怎么不去床上?”

女人问。

后顷刻间便来到他面前。

食拇指捏在他的下颌,指肚在他唇上轻轻地揉搓。

“紧张?”

他下意识地摇头,开口声音低哑的过分:“没有……”

脚下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向后撤。

没一会就被便逼到了床的边缘……女人欺身过来,发出一声气音的笑,说:“这么紧张啊,看来得温柔一点了。”

话音落下,整个人腾空而起。

待回过神时,自己已经被动作轻柔地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而面前的人,正单膝跪在自己双腿之间。

长长的发,落在胸前。

鼻翼里都是她的气息。

“段长川,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俯身,鼻尖蹭在他的下颌,问。

“没……没有……”他说。

声音紧的,像是几日未讲过话的哑巴。

“巧了,我也没有。”

女人说着,指尖落在他的衣扣。只一下,就解开了最关键的那一颗。

“那我,一标到底了?”

段长川不知道什么叫一标到底,但这具身体似乎并不受他的管控。

他能感知到自己的情绪,也能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于是,在没弄懂所谓的“一标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已经做出了回答。

“好。”

他听见梦里的这个自己说。

然后……就是他活了十八年,从未经历过、在画本上也没有见过。

只听教习嬷嬷口述过的……沉浸式的动作欣赏。

热烈、欢愉。

被拥抱,被亲吻……

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直到……

他眼睁睁看着面前的女人,抬了他的腿,露出一个不该有的……???

还……还朝他压了过来?

睡梦中的段长川:!!!

【这是什么不得了的脏东西啊!】

【救命,放朕出去!】

他拼命在心里喊。

可梦境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能看着一切继续。

而此时此刻,在梦里的他自己……

非常的没有出息!

……

-

“放开朕!呜……你放开朕……”

“朕要回去……”

“白……素……呜……”

段长川惊醒的时候,嘴里还在重复白素的名字。

出了一头的汗。

睁眼环顾四周,看到熟悉的书房,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梦见什么了?”

噩梦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战战兢兢地转头,看见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脸!

没错,就是白素!梦里那个对着他这样那样,那样了又那样的女人!就是白素!

这都已经不是噩梦了,这根本就是鬼故事!

【不行,朕要表现的淡然一些,一定不能被白素知道这个梦。】

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态,准备说一句:没什么。

还在脑海里飞速闪过自己该表现出来的、轻飘飘的样子。

结果,一个“没”字刚说出来,听见对方疑惑地问:“我怎么听见陛下在叫我的名字?梦见我了?”

轰……

他听见了天塌下来的声音。

连忙掩饰:

“怎,怎么可能!你听错了!”

“朕说的是……白相!白相,还有摄政王。他们针对朕!”

他说着,慌慌张张地拿起笔,随便挑出一张奏折就开始“批注”。

落笔才发现笔端的墨早都结了块,硬的和石头一样。

……

“陛下,墨在这里。”

女人适时将砚台推到他手边。

“……朕知道了,朕正要沾墨呢。”

“辛苦你了,哈-哈-哈。”

最后三声极度敷衍的笑,响在落针可闻的书房……

场面更尴尬了。

-

原以为只是一个离奇的梦而已,用不了两天就忘了。

可时间过去了四五天,段长川还是会时不时地想起来。

这也就算了……

可是,四个晚上,他连着两个晚上都梦见这个梦。

其中一次人很清醒,清楚的知道:哦,又是这个梦啊。

但也有一次,人非常的不清醒,甚至和梦里的自己狠狠地共情。

等到睡醒之后才:怎么,又是这个梦!

甚至发展到,只要看到白素就会极其这个梦。

偶尔的偶尔,还会幻想自己被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