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可能怀了皇后的崽GB(33)
小声地吸了吸鼻子,说:“谢谢你,已经很好吃了,我很喜欢……”
手,被轻轻握住。
他后知后觉自己这动作有些过于亲密,想着往回缩。
却被强势地往前一拉,两只手都被攥进了那人的手掌心。
“乖。”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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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川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鸭子,一连几日都很满足。
转眼就到了三月初五。
几年一度的春闱,就在明日举行。
这日,摄政王与太后在宫中设宴,宴请此次春闱的两位主负责人、礼部礼官,还有几位阅卷监考官。
宴会在晚上开始,各大臣及其夫人、王公贵族,林林总总加到一起也有大几十人。
坐满了半个大殿。
摄政王和段长川个资说了几句诸如“大家辛苦”、“此次春闱仰仗几位大人”之类的场面话,宴会便开始了。
段长川这几日很是遵照医嘱,吃的清淡且养身,大油、太辣的东西都戒了,酒更是一滴都没碰,连茶都开始减量了。
今日宴会也是很乖,他生病的事,方太医神神秘秘不让声张,于是面前摆放的菜色与在座各位大臣都一样,但他都挑着自己能吃的来吃,没有分毫越界。
酒过三巡,大家酒足饭饱,话起家常来。
太后笑着夸摄政王:“城王此次操办晚宴与春闱,辛苦了。川儿近几日身体不太好,哀家又不懂国事,亏得城王殿下一手操持,这些才能办的如此好。”
话音落下,段长川“啪”地一声放了筷子。
什么叫城王殿下一手操持?
什么叫,一手,操持?
自己儿子为了一个春闱,章程一遍遍地过,奏折每日都要批到亥时才结束。
到头来,成了他“身体不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靠着摄政王?
“太后每日在后宫,走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后花园,不了解也是正常。臣妾去过几次明圣殿,陛下日日勤政,便是身体不好,政事也从未落下过。”
身侧的白素缓声开口,后盛了碗汤推过来。
她这一句话,让太后变了脸色。
皇上身体不好,她这个母后却日日在后宫里头,从未去探望过一回。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要妄论政事,论的还都不对。什么都没了解过,闭着眼睛对摄政王溜须拍马。
白素这几句话,可谓半点颜面都没给她留。
身居高位的女人,脸上挂起尴尬的笑,磕磕巴巴地说:“是……是吗,原来陛下如此辛苦。那……既然皇儿与你叔王都辛苦了,不如大家一起喝一杯可好?”
说完,直接举了手里的杯子。
道:“哀家平日从不饮酒,今日便破例了,皇儿与城王都辛苦,哀家敬你们叔侄俩一杯……没有你们男儿治理的这太平盛世,哀家也不能日日在后宫享福。”
后也不管段长川答不答应,直接遥遥地同摄政王隔空碰了一杯,仰头便喝了。
喝完之后,将杯子倒扣过来,静静地看着段长川。
意思分外明显:哀家都喝完了,陛下何时喝啊?
这个处理方式,让白素和段长川两个人都:……
非常的无语。
【哀家平日从不饮酒,今日便破例了。】
说的好似自己有多大牺牲似的,完全不顾段长川现在每日吃药,根本不能饮酒。
眼看少年气得藏在衣袖里的手都在发抖,脸色也开始发白……
白素直接拿了他面前的酒杯,仰头便干了。
动作干脆利落。
“陛下在服药中,方太医叮嘱过,不能饮酒。这一杯,本宫便替陛下喝了。待陛下日后身体养好了,再将这杯酒补回来,如何?”
摄政王还没说话,太后先不乐意了。
“药都是早晚服,正巧晚上还未服用,喝一杯酒也没什么的,依哀家看,皇儿也没什么病症。前两日不是还在蹴鞠场上和人比试?哀家听闻方太医也叮嘱过,不可多动,皇儿不也没遵医嘱。”
“哦,太后可真厉害,别人有没有病症,看一眼就知道了。以后大家也别找大夫看病了,直接让太后看一眼得了。”
“你!放肆,怎敢如此同哀家说话!”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起来。
没人看到,坐在正中间的少年,一双手都攥成了拳。
嘴唇紧紧地抿着,咬的下唇都发青。
“够了。不过是一杯酒,朕喝了就是。”
他说。
直接抢了长乐手里的酒壶,对着嘴便狠狠地灌了下去。
后将彻底空掉的酒壶啪一声扔到地上。
“这次够了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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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敢动朕的摄政王GB[穿书]》
撒娇女帝 x 重生之后黑化的美强惨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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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凛玥看了一本权谋小说,里面女帝和她同名,但干的全不是人事。
先皇驾崩,留下年仅10岁的公主。弥留之际,先皇钦点外戚亲王萧煜辅佐女帝登基,封为摄政王。
然女帝听信奸臣挑拨,才14岁便开始了与摄政王的夺权之路。
朝堂之上,大臣结党营私,女帝又不分是非,摄政王终在博弈之中节节败落,最后甚至被女帝染指、沦为她的面首。
昔日惊才绝艳的摄政王,终不堪忍辱,自城楼翩然跃下,草草结束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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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凛玥一边看一边骂,看(骂)了一整个通宵,到早上才睡过去。
再睁眼,人就坐在了金銮殿上高高的龙椅。
而群臣,和一阶之下的摄政王,都在看着她。
“陛下,您以为如何?”丞相问。
于是,满朝文野,就看见向来与摄政王对着干的女帝,突然掀了珠帘,说:“朕……朕以为,摄政王真乃国家栋梁!”
中气十足,群臣震荡……
余音绕梁,朝臣上上下下一个月都没回过神来。
第26章 我肚子不舒服……
“朕这几日身子不爽利, 诸位爱卿自便即可。”
段长川强压着怒火说完,衣袖一挥便走了。
在座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露出无奈的神情。
唯有坐在副手位的摄政王, 露出满意的笑。
手中的杯子朝上一举, 说:“陛下身体不适, 先行回去了,本王替陛下敬诸位一杯, 且当赔罪。”
帝王刚满十八, 正是年少沉不住气的年纪, 若是情绪上再不够稳定, 朝中观望不前的大臣,自然就会倾向于他这个把控朝政更久、也更稳妥的摄政王。
这一步棋, 虽是皇帝与太后之间的争吵,但恰恰将“利”让给了段靖安。
他怎能不得意?
果然,很快便有大臣站出来,先行领了这杯敬酒。
有一人出来便有第二人。
很快, 群臣纷纷站起, 共同举杯,朝他躬身行礼。
白素心里嗤笑一声,缓缓起身。
端了酒杯径自走到段靖安面前, 说:“素闻摄政王大人见多识广, 本宫想问你几个问题想请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