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可能怀了皇后的崽GB(116)
另一边的钱大人也跟着:“虽然郑大人上个月喝醉了还在说,怎么先帝和先祖两位皇帝,就生出来这么窝囊的一个。但是没错,臣等愿意尽犬马之劳。”
当然,又被掐了一下。
郑太师:“你确实不该说话。”
钱太傅瞪眼:“我就说你不好伺候!”
……
两人吵吵闹闹,倒是一点也不耽误吃喝。郑太师一直端庄文雅,钱太傅虽说话不好听,但也挨了不少“毒打”。
段长川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心里非但没有丝毫芥蒂,反而让长乐和伊满为两人殷勤地奉茶。
一直等到日头将落了,黄老太医端着药过来,两人这才舍得挪了屁股回去。
段长川本想留人用晚膳,但两位老臣听说他还在休养之中,便没多做打扰。
走前还一直叮嘱着“陛下一定要保重身体”之类的话。
少年笑着一一应了:“谢谢太师与太傅关心,朕定当好好休养。”
后命长乐和伊满将二人一路送了出去。
-
待几人都走了,段长川这才从黄老太医一同回了中殿。房内,白素寄来地信笺还放在桌上。黄老太医凑过来,对着纸筒一直看:“白丫头给你寄信了?都说什么了,那边的境况怎么样?”
段长川忙把信护好:“只是一封家书,淮南的境况应该还可以吧……白素没有提及许多。”
紧张的样子,生怕老人家抢了他的。
黄老太医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啧:“知道你们小两口恩爱,肯定说了不少私房话儿,我虽说一直没成家,但好歹年纪摆在这儿呢,什么不懂?不用护那么近,我肯定不看你的。”
然后看着他把药喝完,又忍不住凑过来:“白丫头给你说什么了?”
段长川:……
“没有说什么,就是一些家常话。”
“家常话你不愿意给我说?我知道了,都是夫妻间的家常话吧?”
段长川明知道老人家就是看他脸皮薄,故意在逗他,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耳朵尖。
然后,小声地撒谎:“朕……还没看呢。”
“哦,还没看啊。没来的时候盼星星盼月亮,人家的信来了以后,立马丢一边去伺候那俩老家伙,等白丫头回来我可得好好和她说说,有个人呐,根本就没把她放心里头,她在人家那儿,连个大臣都不如。”
他:……
马上就要恼起来,老人直接脚底抹油,跑了。
只留下段长川一个人,手里抱着白素寄给他的信笺。
面前还放了一个空掉的、泛着芍药香气的药碗。
索性趁着晚膳还没上,开了手里的小纸筒。
白素一共寄来两封信,下午时候只看了一封,还有一封没有看。
泛黄的纸页,被卷成一个小小的纸筒,用一根黄麻绳系着。展开之后,才发现里面还卷着一张小小的字条。
字条上写着:宝贝,晚上睡前再看。
段长川:?
疑惑:什么信,要在睡前打开?
好奇的少年,直接把信给展开了。
第一行:[宝贝,上|床了吗?]
少年茫然看看自己四周……或许,在榻上也算是在床上?可是为什么要问他有没有上|床?
继续往下看。
信的第二行:[乖,掀开被子让我看看。]
第三行:[怎么睡觉还穿着衣服,宝贝,把上衣解开。]
段长川:!!!
这是……
这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种东西吧??!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宝贝,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第76章 小夫郎!
那封充满“文爱”意味的信, 段长川只看了两三行便红着脸收了起来。
心里暗暗地想着:不正经,流氓!
可是又止不住地想看……
可如果真的按照信来做,又要等到晚上才行。现在看了, 等到了晚上不就……咳, 没有那种感觉了。
可是真的要那样做吗?好那个啊……
少年从晚膳时候便开始恍惚, 连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晚上批阅奏折时, 更是有些魂不守舍, 折子里的字都有些看不进去。
努力地集中精力, 一直熬到深夜才堪堪将奏折批阅好。
这会儿已经到了亥时, 段长川一个人坐在浴房的水池边上,漂来又浮过去。
今晚要不要看信啊?
如果看信的话……是不是要先好好地清洁一下。
【不行, 朕是帝王,是君子!怎么能自己在做出那样的事!】
【段长川,你是个现代的Omega,你的思想不能这么保守, Omega取悦自己不是很正常。】
【可这是不是过于……就是, 浪了啊……】
【你不想吗?】
脑海之中天人交战。
可战来战去,又好像只剩下那一句:你不想吗?
你不想吗?不想被自己的Alpha拥着,安抚吗?
怎么可能不想。
【朕可是……想她想的快要疯了啊。】
……
-
两炷香的功夫后, 披了一身明黄衣袍的少年, 终于从浴房里出来。
在烛火的映照下,脸上红红的。
“陛下是今日乏了吗?沐浴的时间比往日要久一些。太医叮嘱过陛下, 还是不要泡的时间太久,容易发晕。您看, 您脸都泡红了。”
长乐一面提着灯笼引路, 一面小声地说。
少年闻言一怔, 轻轻地在脸上搓了搓:“咳……朕今日只是有些困乏,才多泡了会。”
“哎,今日是事情有些多,黄太医原本说过,您入了亥时就该睡的……好在明日休沐不用上朝,陛下可以多睡一些。”
“嗯,明日不必早朝。”
两人说话间,便回到了殿内的卧房。
长乐推开殿门,回身说:“陛下还有什么要忙的事吗?”
段长川摇摇头:“没有,你与伊满都去歇息吧,不必伺候了,朕等看一会书便也歇下。”
“嗯,陛下仔细些用眼。”
“嗯,下去吧。”
门吱呀一声关上,少年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去书房将那封信取了出来,一路紧紧捏着回了卧房。
房内的烛火都没有熄,暖黄的光满在房间里。
少年坐到床上准备将信展开,抬眼望望空旷的四周,想了想又将床上的纱帘放下。
过了一会儿,又将帘布拉起半边。
【有些暗,字都看不清楚了……】
于是,只好忍着心里的羞耻,在偌大的房间里,读起那封特别的信。
[宝贝,是不是没听话直接把信看了?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这次躺好了吗,嗯?
宝贝是不是沐浴过了,让老公闻闻……
乖,上衣的带子解开。
让你解开,就真的光解开?还是得让我给你脱是吧?
……]
一整封信,只有两页纸,可段长川却足足耗费了一个时辰才将信读完。
少年手里攥着有些汗湿的信下床,明明屋里没有人,却依旧很是羞赧。
白素寄来的那一方手帕,已经皱的不成样子,又湿又……咳,不太能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