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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被拯救(41)

不过...娃娃脸女人回想着沈岭竹的长相,高挺的鼻梁,凌厉的眉眼,一米九几的高大身材,再配上软乎乎的奶音...

女人默默低下了头忍笑,好大的反差萌啊。

这边,沈岭竹丝毫不知道好大一口锅砸在他头上了。

虽然千河叫的声音有些许大,但这里人一开口都是猪叫,他倒不是很担心。

见人这回连耳根都红透了,气哼哼的背对着他,沈岭竹忍不住,又戳了戳手感上佳的翘屁股。

千河红着一张脸错愕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捂脸还是捂屁股,他嘴巴嗫嚅的动了两下,很想说沈岭竹以前不是这样的。

一开口又是一声软乎乎的哼唧~

千河泄气的一屁股坐在沈岭竹手心,面对着他,两个小手手抱胸,将脑袋偏到一边,又轻又快的,发出一句:“哼!”

沈岭竹没有再逗他,将人捧起来,放在腿上,自己则撕开了威化饼干的包装袋。

这块饼干是细长的一根,大约十厘米长,沈岭竹小心翼翼的掰了一小节,递到了千河嘴边。

千河捧着那对于沈岭竹来说很小,对它来说足有半个脑袋大的威化饼干。

张开嘴从中间咬了一口,饼干上顿时出现了一点小小的缺口,仔细看能看出缺口的边缘形状,是小小的牙印。

吃完了东西,小千河笑眯眯的将手上沾到的碎屑擦在了沈岭竹腿上,在沈岭竹看过来的时候忽闪着漂亮的眼睛,无辜的回望他。

然后乖乖的笑起来,伸出两只小手,叫声又甜又软:“哼唧~”要抱。

沈岭竹无奈的伸出一根手指,立刻就被小千河用两只手环抱住了,白白嫩嫩的小脸还在手指上蹭了蹭,乖得不可思议。

怎么又舍得跟他生气呢,至少沈岭竹不能。

沈岭竹是靠墙而坐,他将小千河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用自己的小腹给他当床,大手捂住了千河的大半个身子。

另一只手靠近千河的眼睛,轻轻摸了摸眼帘,敏|感的眼帘随着他手的靠近而颤抖着闭上。

沈岭竹捂住千河身体的手温柔的拍了拍他。

千河知道,沈岭竹是在叫他睡觉了。

可是...

身下是沈岭竹的小腹,以前千河看见过,沈岭竹身上的腹肌足足有八块,线条流畅漂亮,看得人眼热。

身上是沈岭竹的大手,温热的大手将自己整个人牢牢遮住,源源不断的传递着滚烫的热源,还时不时温柔的轻轻拍着他,无声的哄他睡觉。

而沈岭竹,是他最喜欢的人。

这种情况下,谁!能!睡!得!着!

千河脸上热气升腾,一张脸已经熟透了,耳朵红得好似得滴出血来,身上也很热,手和脚都有些发软。

他像是被沈岭竹的气息包围了,陷在了其中难以自拔。

脑袋晕乎乎的,不由自主的想着,他居然有一天,睡在沈岭竹的腹肌上面。

是整个人,都睡在腹肌上面...

而且沈岭竹的大手几乎将他整个人盖住了,那种感觉就像...

就像...他整个人被那只手摸透了。

千河羞得身上都在泛红,眼中波光粼粼的,漂亮极了,可是哪怕这么害羞了,也舍不得拒绝。

好像变小,也不算没有任何好处的。

某小只在夜里,偷偷摸摸的假装翻身,隔着薄薄的一层单衣,摸了无数次身下的“床”。

沈岭竹被摸得发痒,拧着眉看手心下巴掌大的小人,无奈的无声叹气。

看来还是被吓到了,夜里睡得这么不安稳。

第28章 幸福农场

昏黑的猪圈房里, 有光隐隐投进来,角落里的男人背靠在墙上,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微微交叠着, 他的眼皮动了动, 睁开了眼睛。

一只手的姿势维持了一晚上,隐隐有些发麻, 手背经过一夜的裸|露, 冰冷无比,手心下面却暖呼呼的一团。

沈岭竹微微移开了点, 就看到小小的千河蜷缩着,手自然的捏成松松的拳头放在自己的脸侧,小脸睡得红扑扑的。

天马上亮了, 这样子的千河不能被其他人看见。

沈岭竹只能尽量动作轻柔一些, 将人放进自己自己的衣袖里。

好在某只小猪睡得很熟,只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哼唧声,没有醒过来,陷在沉沉的梦境之中。

沈岭竹重新闭上了眼睛,靠在墙壁上养神。

没有等多久, 就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来了, 有人一夜没睡, 有人在夜里睡得不安稳, 但此时大部分人都陆陆续续醒了过来。

隔间里面什么都没有, 所有人要么背靠着冰冷的墙坐了一晚上, 要么躺在水泥地上睡一晚,这两者滋味都不好受, 一晚上下来腰酸背痛。

夜晚虽然不算太冷, 但是没有被子仅仅穿着一身薄薄的单衣, 沈岭竹已经听到,好几声轻微的叫声。

没有什么情绪,听上去有点像咳嗽。

在这种环境下睡一晚还会,睡久了怕是会感冒发烧。

平日里一点感冒都不会被放在心上,但现在,他们身为被圈养的“猪”,也不知道发烧了会不会有人给他们拿药。

沈岭竹不看好这个可能性。

熟悉的铁盆和铁栏杆的叮叮当当的撞击声响起,那只巨型猪咧着嘴笑嘻嘻的走了进来,“乖宝宝,吃饭饭了。”

它走到第一个猪圈看到石槽里面剩下的食物脸色顿时变了。

“嘭!”的一声巨响,混杂着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

沈岭竹眼睁睁看着猪圈前面的铁栏在它手下如纸一般,一拍就弯曲褶皱。

“为什么,为什么还剩这么多食物?”那头猪猛地伸出手,将一个人擒住。

它的蹄子张开,直接卸掉了那人的下巴,然后抓起石槽里面的剩菜就往男人嘴里塞。

男人被噎的两眼泛白,四肢不停的挣扎着,可那头猪的一只手,就足有一个人那么粗那么长,牢牢的将男人摁住。

他的下巴被卸掉无法闭合,被大口大口塞着饭,甚至因为嘴里被堵得满满当当的,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有一声一声从嗓子里挤出来的闷声。

那头猪越喂,越愤怒,狭小的嘴阻碍了它喂食的速度,它的蹄子在男人的脸上轻轻一划拉。

男人的唇角裂开,一直开裂到耳根,红的血,白的牙,各种颜色的食物,组成了令人胆颤的一幕。

因为男人被猪提在手里,所以在这个猪圈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

无言的恐惧在整个猪圈蔓延,但谁都不敢说话,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就怕因此会吸引到那头猪的注意。

沈岭竹带着手套的手轻轻动了动,最后慢慢自然的垂在身侧。

那一场如百鬼降临的召唤,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救不了所有人,只能在此刻站在这里做一个沉默的看客。

而沈岭竹,也只想在这个逐渐混乱的世界,保住他重要的人。

在男人快要被噎死的前,那头猪终于松手了,它冷漠的将半死不活的男人扔进猪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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