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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梨关津(51)

作者: 莓莓熊 阅读记录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感觉到了晦重的视线,压着肌肤的台面也开始变烫。

贺津停了下来,也并未主动问询,极有耐心的等孟棠月将话说完。

孟棠月牵着贺津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些,连手腕都像是脱了力一般,有些止不住地往下落。

她咬着唇,眉眼温柔,肌肤又染着潮红,像是极为温顺乖巧的样子。

“是腰上有一点痛……”

她说着便要松手,贺津却没动,他注视着孟棠月微红的侧脸,喉间溢出清晰的低笑。

他反手握了孟棠月的手,低眸瞧去,眼底像是瞬间坠入黑暗之间。

裙摆虽在指节间ʝƨɢℓℓ滑落了下去,但并未遮住太多。

被金属擦过的那片肌肤,微起着红色划痕,玉白之间也浮着浅浅的微光。

贺津抬手,眉眼是极平静的样子,眸色却是晦暗,深色被垂下的眼帘遮住。

指尖沿着划痕轻缓而上,落下的轻薄裙摆于肌肤间缓缓而起。

裙摆复而抬至腰间时,贺津掀眸看向上方的孟棠月,眸色晦莫不明,他没有靠近只是低声道:“提着?”

尾音是一点询问,但他平静的神色却像是在陈述一般。

孟棠月迟疑没有动作,眼底蓄着好些破碎的波澜。

贺津注视着孟棠月,神色也如昨日一般,声线是低低的诱哄。

“我看看是怎么了,嗯?”

作者有话说:

要看看预收嘛~

《蝴蝶园》

温柔古典美人x病态古董收藏家

画馆长廊,

苏听的眼前是一幅暗调的油画。

画中少女是温柔和婉的眉眼,满处的白色蝴蝶与其间映衬。是与苏听极为相似的眉眼。

她从中察觉一些危险气息,

被莫名盯住一般,由其后而来的晦暝视线,紧紧注视,压得叫人喘不上气。

脊背发凉,

苏听转眸,视线于不经意时看向旁侧站立的男人。侧脸是清晰的轮廓,极端的冷漠。

四目对接,她瞧见一池阴翳的深水,

男人沉默注视,

阴郁的视线只是在静默陈述:“找到你了。”

-

不日后,苏听老师离世,她接手老师的工作,定期为一位神秘先生演奏琴曲。

她走进蝴蝶园,天色阴沉。

书房内,男人轻眯着眸子看她,阴翳的池水极深的注视过后,他开口:“郁司渊。”

“我的名字。”

-

郁司渊心理疾病严重,少年梦境,反复着只有一眉眼温柔的少女。

他生了阴暗的欲念,

后来,他在画馆初遇梦中少女,阴暗再不可抑制。

他亲手折了蝴蝶翼。

-

秋日里总下雨,苏听病了好些日子,

蝴蝶园里,

她被郁司渊抱着坐于窗前,病恹恹的神色,

静了许久,郁司渊低眸亲了亲她眉眼,

“冷不冷?”他问她。

苏听摇头,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靠近,像是全然依赖。

是郁司渊处心积虑所得结果。

第41章 棠梨枝

◎痕迹。◎

压着肌肤的大理石台面已然全是温热之意, 孟棠月垂着眸子, 止不住地想往后退些。

可只是微微一动,贺津又压着靠近。

视线被提起的裙摆遮掩着,她只能从轻薄的白色间隐约看到一些轮廓。

姿势靠近的像是已然压入。

偏偏贺津衬衣整齐,连一点褶皱都没有, 凌乱的只有她的裙摆和长发。

孟棠月咬唇的力度重了些许, 微松时,唇肉间晕染着极明艳的红色, 她安静了好一会,也不肯给出回应。

贺津抬眸瞧她, 墨色间蓄着暗意,如蛰伏于冬日, 在看向孟棠月时情绪与晦暗才渐渐潜伏而出。

他似乎并不着急让孟棠月给出回应, 只是极深的注视着, 见她玉白的肌肤间因他而起薄红。

沉默着僵持。

提着裙摆的指节骨骼清晰, 这样暧昧的动作, 贺津的眉眼却是平静的样子,没沾染一点欲。

与之割裂相反。

暗色台面渐烫,体温因着情绪像是浸入了热水之间,温热的如同没入肌理。

好半会的沉默,直到贺津抬起另一只手, 指尖的温度在肌肤间的红痕轻掠而过。

孟棠月忍不住地轻颤了下,她无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 背脊忽的抵到一个硬物。

冰凉的如坠雨幕, 思绪也于瞬间清醒了些。

孟棠月的手心撑着台面, 她缓了缓才道:“不疼了……”

“可能是刚刚碰到了什么东西。”

嗓音又轻又缓的, 压着台面的手指却无意识捏紧。

虽然昨日已经有亲密, 可现下这样的姿势孟棠月还是不太习惯。

尤其是贺津的指尖划过肌肤的红痕处,又酥又麻的。

贺津停了动作,指尖的滚烫热意定定的落于红痕之上,他微微挑眉,桃花眸中蓄着些不明显的意味,像是一些调笑却又似乎不是。

提着裙摆的手却没有松,反而缓缓沿上了些。

贺津低低地笑,嗓音浸着深意。

“嗯,贺太太确定不痛了吗?”

贺津询问时并不常带着语气助词,但此刻却有,因此更显得这句问询有所不同。

孟棠月自然也能察觉出一些,她顿了顿眸子,过了几秒才轻轻点头。

怕觉得不应声有些敷衍,孟棠月又轻声嗯了下。

距离不过一点,呼吸也若有若无的缠绕。

距离之间尽是淡淡的烟草气息,像是偏要诱着人下坠。

裙摆于贺津的指节中微微而落,最后又被他不紧不慢的捏住。

贺津低沉的声线中蓄着些笑意,从滚动的喉结间而出:“只是确认一下,嗯?”

轻薄的白色面料被提至孟棠月的的唇边,微微擦过一些下颌,又是要渐渐泛红的迹象。

“乖,自己咬着?”

腿间的肌肤像是浸了冷风,她如同陷入了渐温的冷水之中,沁得心端都开始烫。

孟棠月微微往后退,腿间肌肤又不可以避免的擦过金属的皮扣,有些的重力,磨得像是昨日散落珠玉。

嗓音也开始带了颤音:“贺津……”

两个字的名字有些生硬,嗓音偏偏太软。

柔软的唇间留着齿痕,清水的眸晕染着整片的碎光。

“嗯。”

贺津抬着眉眼,神色倒是没有多少变化,他似是低笑道:“贺太太方才想歪了。”

“你腰上的痕迹不涂药只会更严重。”

他似是极不经意的提了一句,嗓音间的语调也是淡淡的。

这句话让孟棠月怔了几秒,她几乎是下意识低眸去瞧自己的腰。

但此刻贺津微微提着裙摆,视线已然被遮掩而住,孟棠月眼睫颤了颤,随后才缓缓抬眸。

视线于下一刻时,坠入渲染的砚台间。

低眸时唇却不经意的触到白色裙摆,孟棠月微怔了下,贺津却低笑道:“贺太太是在紧张?”

“没有的……”

孟棠月想往后退,背脊却已经抵到墙壁与镜前,她几乎是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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