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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幼驯染黑泽HE的可能性(33)

作者: 芒果牛奶冰 阅读记录

菅生希子睡醒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天花板是陌生的床铺也是陌生的。

坐直身体后菅生希子透过窗户看向一个人都没有的街道,一时间判断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才三点,再睡一会儿吧希子。”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旁边床上传来熟悉的声音让菅生希子整个人放松下来。

确实还太早了,菅生希子这样想着再次进入梦乡。

早餐依旧是昨天的饭团,黑泽阵今天吃到了肉丸馅和肉松馅的。

菅生希子数了数剩下的钱:“第一站我们去旧货店吧。”

“在那之前,昨晚我又打了一次电话有些收获。”黑泽阵把纸放到了两人面前:“希子,你知道奈奈阿姨一直在看精神科医生吗?”

对上那张茫然的脸蛋,黑泽阵已经知道了答案。

“之前你们搬到a市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吗?”黑泽阵问道,他猜测事情发生在菅生母女搬到a市之前。

“在大海上,船沉了。”菅生希子脑海中回忆着当时的画面:“爸爸沉到黑黑的海底不见了,我和妈妈得救了。”

黑泽阵想起了菅生家不吃海鲜的习惯,一下子找到了原因。

但是,黑泽阵在意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陷入回忆的女孩。

菅生希子是个很善解人意很能读懂情绪感情充沛的女孩,她现在的反应有点奇怪。

没有悲伤、没有恐惧,就好像那段回忆让她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

或许需要心理医生的不止奈奈阿姨一个人,黑泽阵继续问道:“那,希子你记得奈奈阿姨当时有什么异常吗?或是做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是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

菅生希子想了想:“妈妈住院了好久,医生说缺氧造成了大脑损伤,船出事时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所以妈妈才去看医生吗?”

那也不应该看精神科医生,黑泽阵把最后一口饭团咽下去:“也许正相反,奈奈阿姨想起了什么所以需要看精神科医生。”

“得想个办法,弄到奈奈阿姨的病历。”黑泽阵说道。

他们换了个公用电话询问私人诊所的护士小姐,但是被很干脆的拒绝了:他们不会泄露任何患者的隐私。

两个小朋友选择先去踩点,在附近绕了一圈后跟在黑泽阵身后的菅生希子站在对面大楼的楼梯间能看到诊所里面的样子。

虽然楼道里有烟臭味,但是这个高度和角度很好。

黑泽阵从包中拿出了两个巴掌大小的小望远镜,递给了菅生希子一个。

大黑私人诊所占据着五楼靠左边窗户的单元楼,人员很简单,前台登记处的护士小姐和在诊疗室的大黑医生本人。

黑泽阵看向锁着门的房间,那里无论进出护士小姐都谨慎的使用钥匙,他猜测那里就是放应该是存储药物和病历档案的地方。

“阿阵,我们该怎么进去呢?”菅生希子担忧的问道,只有一扇大门坐在前台的小姐能看到所有进来的人。

“只需要弄出一点混乱。”黑泽阵从口袋中摸出了打火机。

火苗出现后就被立刻吹灭了,不过菅生希子在好友的脸上看到了跃跃欲试。

这让菅生希子也有点莫名的紧张。

心里的善良小人说:这样做不太好,被抓到的话会被交给警察叔叔。

心里的邪恶小人说:可以试一试,这是他们唯一的办法了。

几秒后菅生希子抬起头充满求知欲的问道:“那我们怎么打开门呢?”

黑泽阵从包中拿出了一根铁丝。

菅生希子敬畏的看向好友背着的包,对里面还有些什么非常好奇。

黑泽阵往外没走两步,就感觉衣角被人抓住了。

“阿阵,我能做点什么?”菅生希子反应过来自己完全没有参与进来。

清楚刚才菅生希子心中纠结的黑泽阵扬了扬眉毛提醒道:“我们这是在做坏事哦,希子想成为我的共犯吗?”

这种严厉的说法让菅生希子下意识的抿了抿嘴:“阿阵是因为我才这么做的,阿阵才不是犯人。”

菅生希子拿过了打火机:“我去烟雾报警器下面点烟。”

“然后和人群一起疏散离开大楼,在这里会和。”黑泽阵说道。

两个孩子相视一眼,开始了行动。

这栋大楼里有很多针对孩子的补习班,因此菅生希子贴着一个陌生大人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任何怀疑。

没有监控器,没有人注意到她。

谨慎的戴着手套把点起来会起很大烟雾的纸张点燃,在菅生希子走入人群的时候烟雾报警器发出了声音。

整栋大楼的人都往外涌,菅生希子顺着人群离开了大楼,看到大黑医生和护士小姐也在人群中后菅生希子松了口气。

半小时后。

在家庭式餐厅里,两个马克杯碰在一起小小的庆祝了一下。

在聊天的大婶们中间的两个孩子喝着热腾腾的牛奶,谨慎的翻开了这份还带着热度的病历。

“xxxx-xx-xx,本次会面共有时间一个小时。

通过之前的脱敏治疗和心理疏导菅生女士已经能控制情绪的回忆当时的海难,目前以排除病理性失忆的可能在病人的多次主动提议下此次进行了催眠疗法。

催眠疗法途中,菅生女士情绪突然非常激动失去控制,在极度的不稳定下她向我讲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出于严谨的态度我将菅生女士所说的场景与媒体报道中其他遇难者所说的相对比,证实菅生女士所描述的主观视角记忆来自于自身而非在媒体环境下得到的虚假记忆。

本次催眠疗法非常成功,菅生女士再次进行催眠聊法的预约,相信很快她就能完全的找回失去的记忆碎片。”

“xxxx-xx-xx,本次见面菅生女士很不安,通过沟通和心理疏导后我从她那里得知到了最近很困扰菅生女士的问题。

持续的药物治疗和大脑本身的修复能力让菅生女士终于想起了失去的记忆,虽然海难中失去至亲非常令人感到难过,然而令我担心的是菅生女士的精神状态。

菅生女士谨慎又郑重的和我说她在海难发生之前,建生女士看到了长得和她丈夫的丈夫一模一样的人出现,李先生就被一个长得和他一模一样的人代替了。

这种说法让我担心菅生小姐在认知上出现了错误,又因为她有家庭暴力的前科和海难时大脑受到损伤的过去,让人担心建生女士得了卡普格拉妄想症。”

“xxxx-xx-xx,这次与菅生女士聊了聊她的过去,通过对背景了解我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似乎在菅生女士小的时候她生活的地方就流传着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同时出现的传闻。

这种大面积出现卡普格拉妄想症这种极度罕见病症的情况罕见到让人产生好奇,在全世界番外内也很少有非污染和地理环境导致的精神方面乡土病,不排除与当地信仰和民俗传说有关的可能性。

值得庆幸的是菅生女士并没有精神分裂的前兆,这一次她来的时候涂了指甲还做了头发,精神状态摆脱了焦虑的负面状态,因为生活在新关系的出现情绪很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