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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恶偏爱(9)

小兽人是不知道那个小小的布料叫做什么,但是审美还是有的,那短短的小布料就该穿在他雌性身上,那么好看的地方,当然要多保护几下,可不能像他们这些兽人一样光着乱跑。

而且这样也很安全。

因为外面总有坏人找不到雌性就无恶不作的喜欢抢别人的雌性压在草地上就开始做那种事,雌性们的裙子也就只是穿的比兽人们的皮裙要长而已,可还是随随便便一撩开就可以干坏事了。

这么说来这种裤子虽然一撕就破,但是总不会随随便便引起兽人们的欲望,也算是好东西。

青角神游天外不过瞬间,再眨眼没想到光裸着的男人居然站在了自己面前!问他有没有上次那种小白石头块儿。

当然没有啊!

快点把衣服穿上啊!

“你、先把裤子穿上。”青角说,“这里没有,水还很冷,你会生病。”

男人回道:“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我没有!”青角这次理直气壮,但是视线落在却左右漂移不敢落在男人身上。

“刚才看的口水都要掉下来了,现在害羞做什么?”男人笑说,“你不是要娶我吗?提前让你看看满不满意不行吗?”

青角被说的头昏脑涨,气血上涌,当真是说不过这个雌性,只好退而求其次道:“但你只能在我面前才可以这个样子!以后没有我的允许最好把上衣也穿着!”

“衣服烂掉了。”

“我去给你找一件。”青角回道。

沈漫:“你到哪儿找?这附近还有别人吗?”

小兽人不说话了,他定定的看着这个雌性,问:“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沈漫:“不可以吗?”

青角‘哼’了一声,不回答了,有些事情他没有把握,所以不说。

男人见小兽人很是有点郁闷的样子,便不继续那个话题了,一边坐在清澈水里正洗着这些天身上沾满的泥点和灰尘,一边说:“其实,我有个问题想知道很久了。”

青角闷闷的说:“嗯?”

“雄性兽人和雌性除了雌性不会变身兽形,有你们可以闻到的香气,外貌就没有什么不一样吗?”

青角被问住了,他完全不知道雌性的构造好吗?他唯一亲密接触过,见过裸体的就是旁边这个暴露狂雌性沈漫:“当然一样。”青角才不会承认自己的无知。

男人开始搓后背了,他光着膀子两天多,睡在不知道几百年没有换过的床垫上,不搓不行:“过来帮我。”有的地方他反手不好弄。

青角一愣,强行镇定道:“这样不好。”

“我不要你娶了,回去就找大牙好了,他比你温柔多了。”沈漫趴在大石头上漫不经心的说,嘴角却是上扬的。

小兽人一听这还得了,迅速过去就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臀上。

声音尤为响亮!

‘啪!’的一声。

沈漫都没有想到,回头看向小兽人,小兽人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居然会做出这种事,他咽了咽口水:“你……你听我……”

男人打断道:“色魔。”

“不、你听我解释!”

“不听。”

“啊啊啊!反正你是我媳妇我就是打了怎么地?!”小兽人被逼的跳脚,口不择言的说。

男人眨了眨眼,装无辜:“好吧,你喜欢我也没办法,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小兽人。”

青角气哄哄的也不帮男人搓背了,一把将男人从小溪里扛出来就放到草地上,然后说:“现在,给我把裤子穿好!马上回去!不然……”小兽人眯起眼睛,一副很凶的样子。

“好好好,我听话。”男人闭嘴,但是却还是不时发出忍俊不禁的笑声。

小兽人见男人听话了,便转过去背对男人,站的笔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打过男人屁股的右手整个手臂乃至整个右半身都在战栗……

激动的战栗。

一直跟着两人的玉耳围观了这场戏剧性的画面,他嘴里随时随地的可以蹦出几个恶毒的词,比如白日宣淫、不知羞耻、恶心,但是没有,他颜色好看的薄唇蠕动了半天,才自言自语道:“果然,雌性都是饥渴的东西。”

语气淡淡的,或许,带着一点失望,他自己不知道。

第010章搞事情

正午,刺眼的阳光把晨间的露水蒸发完毕开始渴求着别的些什么东西,于是贪婪的吞噬掉了惨白的浮云,把最后一丝清凉收入裙底。

这里的昼夜温差太大,可沈漫没有感觉,他的体温调节系统很好的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不适因素,哪怕把他冻进冰块中,百年后照样醒来仿若永生。

这种体制在这个世界显得过于骇人,用一句‘不死之身’都显得敷衍,男人没有刻意的使用自己从原本世界带来的力量,所以大多时候他只是个看起来过分强壮的奇怪雌性。

红发的小兽人在回程的路上有点沉默,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边隔绝着白发小兽人与雌性的接触,一边又不理男人的小玩笑,直到他被赤尾拉到一旁。

“老大,你在想什么呢?你今天有点奇怪。”赤尾小朋友甩着两条毛茸茸的尾巴和青角说起了悄悄话,“诶,你手臂怎么了?受伤了?”赤尾发现青角右半身僵硬的不行。

青角当然知道之前发生的事情不可能被人知道,可是他还是莫名的羞嗤,干咳了几声叉开了话题,并且开始和赤尾讨论今年冬季再搬回山洞的事情。

“这不可能。”赤尾有点不理解青角了,“山洞是可以避雪却依然很冷,我们可以藏一个冬季需要的干柴但是火石却不够,还有食物,最重要的是食物。”

“再仔细找找还有没有合适的山洞吧。”青角说着,看向周围围了一大堆小兽人的男人,男人正在蹂躏大牙的兔子耳朵,并让大家团团坐成一圈,把毛蛛洗干净的丝整理出来,“我过几天要出去一趟,去弄点火石……和衣服。”

“衣服?”赤尾问,“难道兽皮不够吗?”

青角不想多说,他大多时候还是整个小兽人团体的核心,他有自己的思想,并不永远幼稚而冲动,他逼着自己长大,过程充满荆棘,他遍体鳞伤,但是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我不在的时候,你帮我看住他。”青角说,“大概三天就能回来。”

或许吧,或许三天就能回来,毕竟外面的世界其实根本不比死亡丛林安全多少,有很多野蛮部落,有很多游牧兽人,有贫瘠的地方,有充满杀戮和抢夺的野蛮风俗,兽人们首先残留着兽性,其次才是人,他们的确会团结,却又对异类足够残忍。

就好像生下来就体弱的孩子,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直接丢掉是他们常做的事情,这个动作太简单了,不过让草原上多一具还不会说话的骸骨,和几只头顶盘旋的秃鹫。

“我觉得没有必要。”赤尾笑着戳了戳青角,他们是很好的兄弟,“大嫂他……很厉害,我都不用看他,他捕猎很厉害,他就像是兽神派来拯救我们的,而且他完全不需要我们的帮忙,他虽然有点……奇怪吧,可他好像无所不能。”

小兽人眼睛里都是喜悦,这和去年这个时候的他是两个极端。

“如果是大嫂想要找山洞的话,我们可以问问他需要什么样的,他会有办法的吧。”赤尾说,“还有,大嫂说你摘回来的蘑菇都是有毒的不能吃,怪不得我们总是拉肚子。”

青角漫不经心的听着,视线却放在了不远处整理自己披风的玉耳身上。

他看见一直以来总是孤僻的不讨人喜欢的恶毒的玉耳看似不在意,却好奇的频频看男人组织大家把蛛丝挽成团的活动。

他应该高兴自己的雌性这么受欢迎的,可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耳边,赤尾还在说:“我想大嫂可能根本不需要那些,我们听他怎么安排再决定今年冬季在哪里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