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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只奶狼(159)

作者: 摇摇兔 阅读记录

冬灼听出苏隽鸣的语气,眼神亮了亮:“你不气我了吗?”

“我有那么小气吗?”苏隽鸣拿起筷子,肚子也饿了,想着抽回自己的手。

然后就看见冬灼捧着他的手背蹭了蹭脸颊,还低头亲了好几口:“我老婆就是好~要改要改,我肯定要改的。”

苏隽鸣无奈,他把手用力抽回:“行了,吃蛋糕吧。”

“这些都是阿姨做好的,我今天有跟阿姨学做了几道菜,下次我做给你吃。”冬灼拿叉子吃了几口蛋糕,说话含糊着指着苏隽鸣爱吃的虾滑:“我会剥虾了,肯定就能给你做虾滑。”

苏隽鸣听到他要做饭,生怕他把厨房给炸了,但现在他有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情要说,这些暂时先放后:“乖乖,我要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冬灼咬着叉子,看了眼苏隽鸣,听出这话的严肃。

“这段时间你问我为什么睡不好,晚上是不是做噩梦,是,确实是做了几个噩梦。”苏隽鸣心想,他已经有冬灼,无法消化的事也不应该隐瞒,本来这家伙就敏感:“有人用血给我写信。”

冬灼眼神立刻变了,他放下叉子拧着眉头:“什么?”

“那些信我放在车上了,一会吃完再去拿,别影响吃饭的心情。”苏隽鸣夹了颗虾滑放到碗里。

冬灼见苏隽鸣还能那么淡定,他可不淡定了,想到这段时间晚上睡到半夜苏隽鸣总是被惊醒,之前问又说没事,或者是记不得,谁知道现在是有人做这些恶作剧。

而且还是他不在苏隽鸣身边的时候。

“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苏隽鸣察觉到冬灼的眼神变化,知道他有生气的迹象:“我怕你多想,之前我以为是那个追求我的女生为了引起我注意做的恶作剧,想着不过是个女孩子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解决不了。但刚才我跟她了解过后,她显然并不知道这件事,说只给我送过花,其他都没有。”

“所以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冬灼挑眉。

苏隽鸣沉默了两秒,他才抬眸看向眼冬灼:“还真的有点怕。”

冬灼有被这男人此时的认真坦诚气到,抬手搓揉着自己的后颈缓解着愠怒:“你直接跟我说这件事不就行了吗,现在我们都在一起了我不帮你分担谁帮你分担,找你爷爷吗?”

苏隽鸣知道他在反嘲自己,心想这家伙这段时间词汇量还真的飞速增长,都开始会怼自己了。

“我这不就说了。”他低下头小声说,用筷子戳着虾滑,但还是多少有些心虚。

也不敢说原因是因为‘以为你还小解决不了’,可现在的冬灼已经不是前几个月连拿勺子都不会的笨蛋,而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

“我现在去拿。”冬灼站起身。

苏隽鸣见他要现在去拿连忙也跟着站起身抓住他:“等等,吃完饭再说。”

他拿信回来主要是想给冬灼闻一下味道,但拿回来,跟看内容又是两回事,虽说迟早都会看见内容,但现在要是给冬灼看见信上边的内容这顿饭估计不用吃了。

估计他会直接躺在餐桌上成为冬灼的晚餐。

现在能拖就拖一会,至少等他吃饱有力气。

“乖乖,先吃饭吧,我饿了。”苏隽鸣握着冬灼的手臂,抬眸看向他,眼神认真:“一会看好吗老公。”

冬灼深呼吸一口气,有被哄到:“好。”

前边的小插曲没有影响到晚餐,两人用餐还是很愉快的。

甚至用完餐后,苏隽鸣还主动的邀请冬灼一起洗澡,这对于冬灼来说简直是罕见事,毕竟这男人平时的脸皮还是很薄的,除非是真的被他磨到放开自我,否则也不会很主动。

有感觉到奇怪,不过诱惑当前还是先洗了再说。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某只狼还是决定要把自己的气味覆盖在某人身上,甚至在肩膀上的血液印记上加深了厮磨。

……

苏隽鸣从浴室出来后脸上都是白里透红的,他慢条斯理系着浴袍,宽松的浴袍胸口处微敞,白皙冷白的皮肤隐约可见星点痕迹,仿佛刚才是被浸泡在过高的温度当中。

头发也被吹干了。

“我去拿那些信上来。”后脚走出浴室的冬灼果着上半身,转身下楼,嘴里里念叨着‘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吓你看我不碾死他’。

“……”

苏隽鸣心想,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嗯’了声,然后走到沙发上坐下,拿着个抱枕抱在胸前,脑海里飞速运转着一会被冬灼看到内容他要怎么说。

五分钟后——

“苏!隽!鸣!”

车库回荡着冬灼底气十足的声响,一字一顿,本来就是大嗓门,这下更是响彻云霄了,生怕别墅区其他住户听不到,楼上房间里的苏隽鸣肩膀不由得一抖。

紧接着就听到冬灼上楼的声音,脚步沉重。

苏隽鸣瞄了眼房门口,然后就看见了冬灼拿着那十几封信进来的身影,气场凛冽有些吓人,下意识的抱着抱枕趴倒在沙发上:“你听我解释!”

话音刚落就感觉沙发一边深深凹陷下,身体就被一道强势的体格覆上。

信封被丢在地板上发出声响。

苏隽鸣感觉到背上的重量跟危险的气息,他小心翼翼侧眸,看见结实的手臂就撑在自己连旁边,因为用力牵动着肌肉线条,仿佛是在传递很生气的讯号。

“我喜欢你?”

头顶传来冬灼暗哑低沉的反问。

“我喜欢你,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想见你但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我好想你,我喜欢你?”

苏隽鸣听着心虚的把脸迈进抱枕里:“……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是谁。”

然而头顶的声音还在继续,持续压下,直至贴到他耳畔,声线沉而透着愠怒:“昨晚做梦又梦到你了,我喜欢你?”

苏隽鸣缩着肩膀,身上的狼被抱得更紧了:“应该是为了吓我的恶作剧,不一定是喜欢吧。”

“想起你总会心情特别好,真的很想很想你,我喜欢你?”

苏隽鸣听着冬灼接二连三的念出恶作剧的信内容,从这狼嘴里念出来,怎么就感觉跟他看着时觉着恶心不一样,耳朵开始发热,枕着抱枕的脸埋得更深了。

他闷声道:“别念了吧。”

然后就感觉肩膀被抱得更紧了,几乎是要把揉进怀里的力度,将他圈得严严实实的。

“这几天做梦又梦到你了,我很挣扎,很矛盾,想要放下你却还是放不下你,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怎么办?”冬灼越念越恼火,他甚至在这一次有些厌恶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垂眸看着被压在身下耳朵开始发红的男人,俯首没好气的咬上他的耳朵。

苏隽鸣吃痛的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咬我?”

“你耳朵红什么,你害羞什么,这人写得好吗?!”冬灼见苏隽鸣脸都红了,更气了,伸手捏着他的脸,捏得脸颊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