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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师的曲先森(57)+番外

许贤侧躺着睡,闭着眼,压在身上的青年则一点点的从他的脸颊开始亲吻下去,到肩膀,到撩开的睡衣低下的胸膛,到把他摆正后敏感的肚脐,并且还在往下……

男人敏感的地方,青年全部都知道,不过这么轻轻的吻着,就可以感受到男人的颤动。

可许贤不想这样,他双腿曲起,双手抵住青年的肩,说:“我今天不想要。”

谁知道曲先森却道:“今天下午跟着你去卫生间的人叫做姜糜是吧……”

曲先森的动作不停。

许贤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抿着唇,抵着曲先森的手都松了。

“他和老师说了什么?”曲静忧缓缓的道,“老师难道只是听他的,都不相信我了吗?”

许贤裤子被慢慢的拔下,青年的手都滑到了男人后腰下的臀缝里。

话音刚落,曲先森也顺便将一直温养着男人后穴的药玉给取了出来,许贤从尾巴骨窜起熟悉的快感,心里却抗拒不已。

最终,在曲先森那硕大的欲望顶端即将顶入进去的时候,许贤开口道:“够了静忧,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总是叫我相信你,你却从来都不会相信我不是么?!”

“在你眼里,就算是个十岁的男孩我都不放过的要去勾引是不是?”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你一直是这么看我的。”

许贤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下床去:“我以前想不通你为什么总是不放心我一个人,我以为你只是太爱我,现在都明白了。”

“静忧……你只是喜欢掌控我罢了……我是不是可以这么想。”

“而且你做的那些,让我感觉自己是帮凶、不,是真凶。”

许贤就连生气都不会歇斯底里,可是不管再怎么控制情绪,总是做不到完美的,许贤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冲动的下场便是再停下来的时候,看见曲先森又用那种眼神看他。

男人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赤脚站在昂贵的羊绒地毯上,手腕被俊美的青年捏的几乎要断掉,男人说:“又来了,静忧,你是在看着我吗?”

“什么意思?”曲先森的声音也低沉的像是压抑着什么。

许兔叽将曲先生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一字一句的说:“我发现你现在不是在看我,你在透过我,看谁啊?”

曲先森一顿,许贤便这么被放开了,许贤也愣住,紧接着捏紧了拳头,跑出房间,门则被重重的关上。

……

夜晚十点,舒一龄打完街头篮球开机车回去,途径一家即将打烊的花店,店里的小妹正在整理收拾,看见舒一龄呆呆的站在门口立即用打折来招揽客人,指着摆在店门口的没有包装的鲜花说:“小伙子需要买给女朋友吗?现在这么晚了,给你便宜点,一只一块怎么样?”

少年也不知道被那句话说的高兴了,勾着笑就下了车,走进店里,指着那小向日葵说:“要这个,他喜欢。”

花店小妹秒懂的笑起来,说:“那需要帮您包起来吗?”

舒一龄摇头,随便用绳子系一起,他觉得简单点,就这么拿着也很好看。

最后少年带着一束小向日葵转了个方向,朝着家的反方向开去。

据少年所知,现在那大荷兰鼠肯定还在被窝里滚来滚去的玩手机看电影什么的,绝对没有这么早就睡着。

就如少年所想,远远的就能看见蛋糕店的灯还亮着,倒是拉窗铁门都下来了,少年熟练的将拉门往上推,窜进去后又将门关上,发现人居然店子都没有收拾好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难道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小偷随时都会像他那样钻进来诶!

少年无奈的摇摇头,准备上楼找人,那一大束小向日葵则被他背在身后,只是楼梯只上到转角,少年便猛的停住。

他皱着眉,发现楼上似乎并不只有祝恩一个人的声音……

还有一个……

熟悉的……

却是最不应该在这儿的人!

“宗言,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要打扰你,我知道你结婚了……”

“我只是偷偷看着你都不可以吗?”

“我没有逃跑,真的!”

“你知道的,我喜欢你喜欢的恨不能天天缠着你……”

另一个人冷冷道:“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么……”

少年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话完全听不见了,就这么慢慢转身下楼,在出去前,把被他捏的根部都快要烂掉的小向日葵花摆在柜台后才出了蛋糕店,一路推着机车,走进夜幕。

第六十二章:大结局

祝恩紧紧握着手机,站在军区大院最外围,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却永远得来的是号码是空号的回话。

守在大院外围的军人已经警告过祝恩很多次了,可祝恩不走,纠缠许久,一个相对来说比较有权限的军人才答应进去帮忙找舒少将出来。

祝恩千感万谢后,就眼巴巴的等在外面,正午的夏阳照在男人身上,不多时男人便出了一身的汗,祝恩急急忙忙的,什么都没有带,只好一直用手臂擦着汗水,脸颊都热的发红。

等了大约十分钟,祝恩才见到了缓缓从里面开出来的越野车,舒宗言从上面下来,脚步稳健的朝他走来。

舒宗言比记忆中的变了好多好多,可是自从上次被找到后解释了一通,发现舒宗言居然完全不知情后,祝恩其实根本没有想好该怎么见他。

本来,像祝恩这些年越发胆小的性子,大概是别人推一步才走一步的,可是现在却不行了。

祝恩不得不来找舒宗言……

“宗言,你有没有见到一龄?有没有?他好像失踪了,到处找都找不到!”祝恩上前,都顾不得自己先前对眼前冷俊的男人还充满着畏惧和小心翼翼,直接伸手抓住了对方的袖子,紧张的好像是自己丢了什么,“嗯?你是他叔叔吧?他家里也没有人,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舒宗言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垂眸,漆黑的眸子看着自己被抓着的袖子,被弄皱的衬衫。

“宗言?”祝恩终于还是说了,“一天前,那天晚上……一龄好像听到了……他误会我们……”

“误会……”舒宗言淡淡的重复着男人说出的这两个字。

祝恩一顿,笑的勉强:“也对,不是误会……只是发现了我骗他这么久……他肯定恨透我了,可是我没有想要利用他,真的,现在……宗言你只要告诉我他只是不想见我,还好好的在家里就好,我怕……”

“怕什么?”

祝恩抿着唇,说不出来。

可舒宗言的那双锐利的眼却似乎看透了一切般,让祝恩感觉自己无所遁形:“不说我就走了。”

祝恩的手被扒开,垂在身侧,眼看着舒宗言冷漠的转身,祝恩才感觉自己真的蠢透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不是么?

祝恩他没办法,他当然隐约察觉得到那傻孩子对他有好感,可是他哪里敢挑破呢?他已经三十八岁了,他只会和他做朋友,最好的,年龄差最大的朋友。

所以祝恩在少年面前毫不掩饰自己对前任的留恋和喜欢,所有少年带有隐晦甜蜜色彩的话语,他都不会懂。

一龄是个好孩子,祝恩不希望少年做傻事,祝恩还认为少年只是一时冲动的错觉所以才会对他有这样的好感,只要时间一过便好了。毕竟他这么差劲。

但是这些祝恩又总不能和舒宗言全盘道出。

于是祝恩只能又快步跑到舒宗言的前面,说:“宗言,求求你,只要告诉我一龄他没事就好,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我真的……”

“以前……”舒宗言忽的打断了祝恩的话,在低低压下的军帽下,舒宗言的眼睛掩藏在了帽檐下的阴影中,留下高挺的鼻梁被阳光打上高光,唇瓣也晕上了一层浅红,“不管我站在哪里,有多少人,你的眼睛总是看着我。”

祝恩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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