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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乖张(52)

作者: 小涵仙 阅读记录

不和他对视就没什么,一和他对上目光,沈常乐的脑海里就无法不去回想昨晚疯狂的场景。

要命。

路听野的脸颊也多了一些很难察觉的红晕,他声音淡淡的:“那你亲我?”

“我想亲你就亲你。你管得着么。”

路听野被她气得拧紧了眉峰,也破罐子破摔:“那我也想亲你就亲你,你管得着么。”

沈常乐:“...........”

路听野:“你亲我就算了,还让我睡在你床上过夜,你做这些撩拨人的事总给得我个理由吧。你不能把人这么玩了又丢到一边,也许你以前对别人是这样,但别人守你的规矩那是别人的事,我不可能,你必须给我一个理由。说服我。让我认可你这种......”

路听野咽了下,一字一顿:“渣女行为。”

沈常乐早就知道路听野不是什么善茬,倔起来跟头牛一样,还喜欢一个人躲着发脾气,搞的好像是她狠狠欺负他一样,牙尖嘴利,又不怕死。说实在的,她手里有什么牌能挟持住他?

没有。

他一个不求名不求利不求财甚至连脸都不求的人,比她更无所畏惧,比她遇到过的所有男人都无所畏惧。

沈常乐丝毫没有恼怒,只是笑了笑,问:“我就亲下你,怎么就渣女了?你昨晚不也挺爽的?”

路听野见她还笑得出来,实在是被气得够呛,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笑,难道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是一件挺严肃的事吗?还是她以前也是这样,想亲哪个男的就亲了,无所顾忌,无需理由。

路听野想到这又飞快止住自己的思绪,不能这样毫无根据地猜测,对她很不尊重。可又怎样?她也没打算尊重他。

算了,反正在她心里,他也就是小狗小猫般的存在。他甚至比不上那匹马,好歹马在大小姐心里有四千万。

路听野重重叹了口气,很丧。

潋滟的琥珀色眼睛像被霜打过的花,蔫了吧唧。

沈常乐就这样看着镜子,把路听野所有的表情都收尽眼底,本来还不想笑的,现在是真的忍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路听野气得哼了声,双手抄兜,冷冷地转身。

沈常乐皱了下眉,“过来。”不高不低地两个字。

镜子里,路听野的背影像群山中最秀丽的那一座,线条冷峻难驯,让人格外想看着他那锋利的背脊弯下来,低下来,跪下来。

“最后一次,过来。”

沈常乐不轻不重又说了一句。

路听野顿住。几秒后,转身,一边折回一边说:“又要玩什么。”

玩你。沈常乐在心里想。

没什么比你更好玩了。

路听野在沈常乐身边站定,沈常乐已经涂好了口红,那是一种樱桃肉泡在酒里,已经糜.烂掉的红色,比梅子红要醉人,比大红又多了一抹轻佻放纵,完美地适配着她妖冶的五官。

她身上穿着等会儿参加晚宴的礼服,今天下午品牌方派门店店长亲自送过来的,送到的时候那店长的鞋里都可以划船了,可价值百来万的礼服却稳稳妥妥地放在里三层外三层的盒子里。

深蓝色的v领绸缎长裙上绣满了无数璀璨的比米粒还要小的珠子,在不同的光线下会显出不同的蓝色,宛如波光粼粼的银河。

路听野仿佛被她极盛,极肆的光芒闪住了,眼睛不受控地眯了下,心里不受控地有些堵,他极力咽下那些令她发笑的心酸情绪,心想这样很丢人,不想被她当成一个笑话。

她一点也不当真,那他至少看起来也不要那么当真。

路听野那双浅色的眼睛冷冷淡淡地垂着,嘴角没有弧度,唇形并非一般男人那样薄,而是带点饱满的弧度,他没有说话,也不看沈常乐,等着她发号施令。

沈常乐:“再过来点。”

路听野皱眉,冷冷地看着她,对峙几秒,他弯下背脊。沈常乐抬手就掐住他的喉结,捏了一下,扬起眉梢看他,充满了挑衅的神色。

一个想征服一个不想被征服,两股气在相互较劲。

路听野的眼神越来越冷,直到最后变得有些扭曲,即将接近临界值的时候,沈常乐低低笑出声,扯住他的领结把人带过来,仰头轻轻啄了一下他精致的唇瓣。

“一开始说当我的狗,又想做我的黑骑士,现在目标更远大了,想当我男朋友?”

路听野依旧看她。

沈常乐没什么意味地把玩着他打的领结,把领结扯散,然后又给他系上,一边系领带一边说着,声音低柔暧昧:“弟弟怎么一点都不经玩,就这种本事还想做我的男朋友。那岂不是没几天就要被我气哭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当我男朋友很惨的。”

“你确定你想好了?”

作者有话说:

路听野:我只想问,当男朋友可以睡你吗?

沈常乐:不可以。只能被骑。

路听野:好,脸给你骑,弟弟也给你骑。

第25章 醉生梦死

傅家的马术俱乐部在八十年代得到了政府的批准, 面向外界提供赛马,博/彩娱乐等服务,由于常年致力于慈善, 到如今早已是港城数一数二的有影响力的组织,会员都是来自全世界各地的上流精英。

今晚是一年一度的俱乐部年终慈善晚宴, 滂沱大雨也挡不住一辆接着一辆的豪车入内。

与宴会厅仅有一墙之隔的隐秘楼道里--

来自上个世纪的西洋壁灯被用人擦得发亮, 散发着幽幽暖光。

“你放手。”

沈常乐低低怒吼。

路听野挑眉,仗着个子高,力气大, 轻而易举地牵制住沈常乐两只伶仃的细腕。

“瘦了, 昨晚那面你不该打翻的。”路听野掂量着她细细的腕子,左手下滑,揉着她纤细的腰。

“关你什么事?”沈常乐被他弄得有些失魂落魄,动弹不得,心里一阵阵发热。

路听野笑了起来, 继续往前走了一步, “怎么不关我的事?既然请了我,那大小姐的饮食就是我的份内事。人活着不就是衣食住行?其他的四分之三我不管, 但这个我不能不管。”

沈常乐拧着眉心, 被迫往后退一步。

“你爱管就管。先放开我。”沈常乐甩手,甩不脱,他那手像是涂了粘合剂, 又像是强力磁铁, 牢牢地粘住她。

“不放。”

“.......路听野, 你太放肆--唔--”

沈常乐的双手忽然被他举高, 按在头顶, 男人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 牙齿咬了两下,舌.尖在她的上颚划过,挑衅又刺激。

沈常乐觉得呼吸困难,可挣扎着挣扎着也就软了下去,被他压在墙上吻得天旋地转。

身子发软,像一条陷在泥沙里的鱼,又热又腻。

好不容易两人的唇瓣才在喘.息声中分离,沈常乐又是恼恨又是无奈又是舒服,用一种极度奇怪的眼神去看他。

--“当我男朋友很惨的,你确定你想好了?”

半个小时之前,她问的这句话没有回应,路听野只是笑,也不说话。沈常乐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也只是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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