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67)+番外

那副挑理的样子,陆知夏也不在意,火上浇油继续说:“本来就是,你有钱有背景有权力,你的困难就是比别人少。”

沈晚清夹着烟的手稳准狠地捏住她的耳朵,拧了一把。

陆知夏哇呀叫一声,嚷道:“你手劲儿那么大,能不能轻点?”

“你呢?”沈晚清腕子上的伤口在她眼前晃,这会儿有点渗血似的红。

陆知夏努努嘴不吭声,沈晚清抽一口烟,呼出去后,淡淡道:“你觉得我没难处是吧?”

她不吭声,默认了,但又觉得欠缺,开口道:“你也有难处,但是你的难处跟我们不一样。”

陆知夏把她和秦筝划分在一个群体里,盯着楼下渐渐散开的野猫,低声道:“有钱能解决的问题,在你这里都不是问题,有权力也能解决很多问题,你的家里也可以帮你,但秦筝只有一个人,我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生活的难处,你们不懂。”

沈晚清嗤笑一声,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陆知夏反问:“我说得不对吗?”

沈晚清吞吐烟雾,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懒懒道:“等你学会透过想象看到本质的时候,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

陆知夏嘁了一声,不服气道:“说不过就说不过,还什么等。”

“是哦,陆怼怼小朋友口才极好,”沈晚清也不恼,侧身看着她,目不转睛,看得陆知夏最后败下阵,红着脸颊硬气道:“看我需要付费。”

“那给我办个终身会员。”沈晚清打趣,陆知夏掐灭烟头,“我要收拾了,你今晚什么安排?”

“客随主便,看你怎么安排。”

“行。”陆知夏转身要走,被沈晚清突然伸出的手臂拦住,她低头看她,“干嘛?”

“我已经联系过律师,一会把律师的电话发你,你让秦筝和律师联系。”沈晚清的烟也到了头儿,陆知夏伸手拿过她手里的烟头掐灭,说:“我想过了,不用你帮忙了,我会找我朋友。”

沈晚清挑眉,问:“那秦筝说的亲戚,还有我手里的视频,你还要么?”

“她亲戚的工作,我不管,你也别管,”陆知夏扬手丢了烟头,稳准地落入垃圾桶,她压下沉晚清的手臂,说:“至于证据,你给我就要,你不给就算了。”

她想了想,又说:“反正以后不用你管我,你不用顾及父母的婚姻,联姻而已,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结束的事。”

沈晚清没做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这次她点燃,自己站在窗边。

一根接一根,陆知夏收拾完厨房,瞟到沈晚清又要拿烟,她一把夺过来,拧眉道:“你抽太多了。”

沈晚清反手握住她的腕子,淡声道:“你凭什么管我?”

陆知夏黑眸带着浓烈的情绪盯着她,两人较劲一会,陆知夏将烟盒塞给她,冷声道:“那你就抽。”

秦筝已经被陆知夏安排去休息,她原本是想安排在主卧,但考虑沈晚清,她让秦筝去了次卧。

秦筝比沈晚清乖顺太多,陆知夏说什么是什么,可她心里的火气还是没消。

洗澡的时候,陆知夏恶狠狠地想,凭什么每次都是沈晚清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的那些破规则都是给她制定的吗?

最后想到头疼,陆知夏使劲儿打了一下花洒的水流,算了算了。

陆知夏从浴室出来,听见厨房传来严厉的声音:“到底要我说多少遍?”

她站在原地,片刻后听见沈晚清隐忍又压抑的声音,说:“对,我就是记仇,要是我那时候死了,你才开心吧?可惜,我偏不死,我就是你们的眼中钉,拔不掉,又死不了。”

她最后冷笑道:“我烂命一条,还怕你们不成?你们最好能弄死我,要不然就会被我弄死。”

陆知夏的心口那一瞬闷得不行,像是谁拿着一把刀扎进她的胸腔,她疼得发不出声音来。

窗口传来快意的笑,又是她见惯的云淡风轻:“你先好好活着,等我活够那天,你的死期也就到了,所以你应该庆幸,还有人可以牵绊我,要不然早在今年夏天的某个夜晚,你就和阎王爷喝茶去了。”

牵绊住那个人是沈晚清心底的白月光吗?陆知夏之前幻想过,现在越发笃定那个人的存在。

沈晚清依旧在厨房里没出来,烟味始终很浓。

陆知夏走到门口,她指间夹着烟,正探头往下看。

那一刻,仿佛人要往下掉似的,陆知夏忙上前,抓住她的手,急道:“这里没有护栏,折下去怎么办?”

沈晚清头也没回,挣了一下,淡声道:“放开。”

“你到底要抽多少,要抽死吗?”她抢烟,拉扯间,烟掉地上了。

陆知夏俯身时,瞥见沈晚清的裤腿的泥痕,她叹口气,蹲在那低头说:“我要洗衣服,你的裤子要不要一起洗?”

沈晚清只能看见她的发顶,垂下来的发丝被她掖到耳后,她扯了扯裤腿,又叹气:“都脏了。”

她抬头,才注意到沈晚清的眼圈红了。

陆知夏心头像是被谁刺了一针,疼得她皱眉,站起身低着头说:“别抽烟了,不是要吃老冰棍,我给你拿。”

她丢了烟头,拿出老冰棍撕开,递过去:“新款,你尝尝好不好吃?”

沈晚清不拿,她抵过去,说:“凉,你小点口。”

刚才发火的是她,现在满脸诚恳的人也是她,黑漆的眸子干净漂亮,一片赤诚,巴巴地盯着她……真叫人受不了。

沈晚清垂眸,接过老冰棍杳了一口,凉得她倒奚几口气。

陆知夏满脸期待地问:“好吃吗?”

沈晚清的老冰棍抵过来,陆知夏换了根部杳一口,像一只狗子嘶嘶哈哈地说:“我还是喜欢原味的。”

沈晚清腕子的伤痕青紫,像是一个封印的图腾,她扫了一眼,小声说:“刚刚对不起。”

“什么?”沈晚清淡声问。

“不该杳你。”

“就只有这个吗?”

“我这人犯浑,小心眼还爱记仇,一生气说话不过脑子……”她开始检讨自己,嘀嘀咕咕半天,不知何时偷偷转变风向,说:“可你也不对的地方,你不该……”不该这样,不该那样,反正小嘴叭叭说了一堆沈晚清的十不该。

陆知夏看不见的地方,沈晚清眉眼弯了弯,她说到最后,又切回到正常的话题:“我去给你找我的裤子,你这个裤子是不是能用洗衣机轮啊?”她说完要走,又折回来拿走她的烟,小气巴拉的语气说:“我没收了,之前抽我的烟,借我的火儿,哼哼。”

沈晚清靠在窗边,忘记嘴里的老冰棍什么味道,耳朵里就剩下那两声哼哼,惹得她耳根子氧。

别扭的人,用着别扭的方式关心她,不过别扭的样子,很可爱。

陆知夏的裤子,到底是长,她卷起裤腿,还拖着地。

“要不然你穿短裤吧,晚上睡觉穿大裤衩很舒服。”

“不是不穿更舒服么?”沈晚清记得她缩在被子里,干坏事似的把自己剥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