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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58)+番外

“出租车!”陆知夏替秦筝拦车,提前预付车费,“多不退少了你补。”

秦筝几乎是被陆知夏塞紧车的,她坐在车子里,眼泪汪汪的。

车子驶出去一段距离,陆知夏伸手拦车,这次边上停了个私家车。

车窗压下来,一个西装男低头说:“我是沈总的人,请您上车。”

陆知夏着急,也就上了车,指着前面的出租车说:“跟上。”

她们赶到时,出租车已经走了。

保镖下车,绕到车尾,打开后备箱,俯身拿出一个棒球杆:“出于对您个人的安全着想,打架需要带武器,但这是法治社会,先去掉任何可能性的证据,也别往死里打,尽量走法律途径。”

陆知夏:“……”

陆知夏背着双手握着棒球杆,往利德烟酒行走。

她还没到跟前,已经听见里面隐约的争吵声。

利德烟酒行侧方位停了一辆奥迪,陆知夏倾身看了一眼,上面写着:翟教授,联系方式:……

翟教授,翟青杉,也就是秦筝的丈夫。

海京大学的心理学和经济学的双料博士,外人眼里儒雅君子,一派斯文。

陆知夏听着渐渐清晰的争吵声,伴随着肮脏侮辱性的字眼,她拎起棒球杆,左右张望。

摄像头左右两个,左边只剩“摄像”两字,头没了。

右边的只剩头耷拉着,线都断了。

陆知夏走到门口,透过玻璃门看见满地狼藉,地面残留血迹未干。

秦筝跪地,正在擦血,手臂上露出大片青紫。

反观翟青杉,正站在旁边,说笑着打电话。

陆知夏怒火中烧,深吸口气打开门。

秦筝头都没抬,翟青杉转身笑脸相迎。

几年未见,陆知夏变化不小,气质更加成熟稳重,此刻透着杀伐的狠劲儿。

翟青杉定睛,几秒钟认出来,热落道:“哟——”话音未落,衣领被陆知夏薅住往外拽。

翟青杉脸色巨变,挣扎推搡,怒道:“你干什么!陆知夏!”

一只手犹如钳子,紧紧地控制住翟青杉。

秦筝抬起泪眼,惊慌失措地叫她:“鹿鹿!”

翟青杉脸色铁青,吼道:“秦筝,你还不报警!”

陆知夏拎着棒球杆的手推开门,一把将人摔出去。

翟青杉一个alpha饶是有些力气,可惜年纪长了,且面对的是顶级alpha,一个跟头摔得骨头快断了。

陆知夏高高举起棒球杆,秦筝突然从后面猛地抱住她的腰,“不行!不行!你别把自己搭进去。”后面已是乞求,人也滑跪下去。

陆知夏呼吸剧烈,棒球杆撑地,脚踩着翟青杉的胸骨,质问道:“是不是你打的?”

“不是!”翟青杉立即问秦筝,“你自己说,是不是你自己摔倒了?”

陆知夏回头单膝跪地,恳求道:“秦筝,你跟我说实话。”

秦筝低头哭泣,翟青杉顺势起来,抄起旁边垫东西的砖头就要砸。

陆知夏反手一球杆,正打在翟青杉的膝盖侧面,疼得他惨叫一声倒地。

“秦筝,你看着我。”陆知夏低头矮身,从下向上看见落下的泪水砸在她的手背,“你到底怎么伤的?”

翟青杉捂着膝盖惨叫,“陆知夏,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个刺头,真是……”剩下的话,被陆知夏一记飞刀眼神给吓回去,他嗫嚅道:“你怎么就不信呢?我们两个那么恩爱,我怎么会打她?”

秦筝只是哭不说话,陆知夏无名怒火升起。

性子暴躁的人,看不得温吞的人。

时隔多久,陆知夏仍然不喜欢秦筝的性子,以往小事忍忍就算了,这回被打还是不吭声:“秦筝,有我在,我给你撑腰,你跟我说实话行不行?”

秦筝抽泣,被陆知夏扶进去处理伤口。

翟青杉站起身,立在广告灯牌旁,给自己打了120。

他站在夏夜的风里狠狠地抽烟,身后隐隐传来的哭声,他笑得有些丧心病狂。

一辆跑车停下来,车上下来一个漂亮端庄的女人,她手里夹着一根烟,走向他时妩媚又婀娜。

翟青杉下意识整理了一下衣服,避免太狼狈。

沈晚清走到跟前,上下打量他,淡声道:“一把年纪还家暴?活够了?”

翟青杉跟被戳了肺管子似的,狠狠地盯着沈晚清,一个顶级alpha,他认怂也就算了。

现在一个oga对他指手画脚,他反驳呛道:“跟你没关系,你TM少管!”

沈晚清眉头微挑,回头看了一眼保镖。

她咬着烟,摊开手,保镖递过高尔夫球杆。

沈晚清转身走到车边,球杆擦着车身。

翟青杉意识到了什么,要冲上去却被保镖拦住。

沈晚清挥起高尔夫球杆,在歇斯底里的嘶吼声中砸下去。

啪嚓一声,前挡风玻璃碎得彻底。

“你TM……”翟青杉话音未落,第二杆打在侧面的玻璃。

第三杆打在车顶,第四杆打在后座玻璃,第五球打在后挡风玻璃。

这一圈走下来,玻璃全都碎了。

沈晚清甩了甩手,夹走唇齿间的烟,淡淡地舒口气,慢条斯理地说:“这回,和我有关系了。”

这TM什么疯女人啊!翟青杉都吓傻了。

陆知夏听见动静,从烟酒行出来。

只见沈大小姐双手拄着球杆,右手夹着的烟,白雾冉冉升起,像是妖艳婀娜的女人在舞动,有些不耐烦地问:“陆怼怼,你好了没有?”

陆知夏满脸错愕:“你、你这脾气比我还火爆,以后改名沈爆爆吧。”

沈晚清扬起笑,语气难见的温柔娇媚道:“哎呀,我着急回家嘛。”

第40章 怼怼爆爆联手揍渣男

沈晚清砸了一辆车, 高尔夫球杆指着翟青杉,指名道姓:“翟青杉,你的车我砸的, 后续赔偿找我。”

那笑意慵懒, 带着一丝邪气,话茬儿不善。

翟青杉不敢发火,他不认识对方,但对方知道他的名字。

沈晚清抖了抖手里的烟, 拎起高尔夫球杆走到陆知夏跟前, 歪身往里看, 身体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靠到陆知夏身上了。

秦筝泪眼朦胧地站在玻璃门内, 与散发戾气的陆知夏站在一起的女人, 竟是莫名地搭调。

沈晚清她笑靥生花,骨子里的放肆嚣张外露。

那是秦筝最羡慕的状态, 活得自我,不在意任何。

沈晚清的肩膀撞了下陆知夏,问了句:“还得多久?”

“外伤处理了, 但不知道其他地方伤得怎么样,”陆知夏迟疑道, “你怎么过来了?”

沈晚清抽了最后一口烟,抵到她唇前, 陆知夏正好想抽烟,她咬在嘴里抽了一口, 说:“我觉得……”

“拿着。”沈晚清的高尔夫球杆塞给她, “我去给她看下, 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过来。”

跟沈晚清相比, 秦筝堪比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沈晚清倒也没强迫她,只是语言犀利:“哭给谁看?你越哭,他越爽。”

秦筝哭太久,根本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