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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229)+番外

“那你可是块嫩豆腐。”有人笑着说。

有小姐姐戳她手臂,问:“这算吃豆腐吗?”

陆知夏都好脾气地接下,反常,很反常,秦筝这样想,沈晚清自然也这样想。

林悬和沈晚清私下也在聊天,她的结论是:这是闹脾气的表现,逆骨需要正一正,要不然很容易长歪。

沈晚清不急,林悬替她急:你是没看见那些ga,热情又主动,小狗崽子笑得那叫一个好看。

身后的门开了,一身正装的顾砚明站在门口,淡声道:“走吧。”

今天沈家和顾家都会出现,两人第一次一同出现在公众面前,这无疑是一种信号。

人人夸赞郎才女貌,热烈鼓掌,顾砚明挽着沈晚清,从一楼旋转楼梯走下来。

沈晚清一袭火红色的长裙,漂亮妖娆,气场尽显。

陆知夏坐在角落里,扬起下巴,目不转睛地盯着。

整整2分32秒,沈晚清主动抽离手臂,微微躬身走向台中央。

她的生日,隆重而盛大,沈语堂亲自主持。

一是祝沈晚清生日快乐,一来是好事将近,公布两人婚讯。

台上两人,站在中间鞠躬行礼,又是一阵热烈掌声。

秦筝余光瞟着陆知夏,她压根没有鼓掌,下颌线绷得很紧。

再会演戏的人,也会在某个时间暴露内心最真实的情绪,陆知夏也不外乎如此。

秦筝看穿她吊儿郎当的外表下,其实是压抑的情感,她仰头灌一大口酒,使劲儿抹了把嘴角,放下杯子很用力,握起的拳头放在醇前,尽量控制着外露的情绪。

台上的顾砚明突然转身,将沈晚清揽在怀里,似乎是在琴紊。

陆知夏也是这一刻猛地站起身,她身体紧绷,双拳紧握。

看吧看吧,秦筝淡淡地看着这一幕,装得再像怎么样?心还是会疼的啊。

曾经秦筝是陆知夏的位置,她喜欢陆知夏,却只能看着沈晚清和陆知夏琴密,她难过,她可以装不在意。

如今陆知夏也得装了,她只叹:老天爷可能真的是公平的。

沈晚清也是被吓了一跳,原计划是没有这个的,她微微后仰,并没有琴到,低声警告道:“顾砚明,适可而止。”

“这是你爷爷的意思。”顾砚明轻笑一声,“要不然你以为我想琴你,被人上过的贱货。”

沈晚清瞬间握住他的手臂发力,疼得顾砚明皱眉转过身。

他转过身,脸色涨闳,大家以为害羞,其实是疼的。

之后是自由活动时间,陆知夏偷偷溜到一楼外面的了露天阳台,她有些疲于应付,索性躲在窗帘后面,一动不动。

很快,传来脚步声,是顾砚明激烈的言辞,他在咒骂沈晚清。

陆知夏站起身,怒骂声到了跟前,那些肮脏的字眼,瞬间点燃她的暴脾气。

她几乎要冲出的时候,只听见“啪”的一声,响亮的耳光,伴随着沈晚清高傲淡漠的腔调:“这是你应得的。”

顾砚明骂着脏话似乎是要还手,随即传来他的惨叫声,直奔着陆知夏这个方向来了。

顾砚明扑倒时下意识抓住窗帘,整个窗帘直接扯下来。

哗啦一声,赫然露出墙壁上贴着一只大壁虎,哦,不,是一只陆知夏。

她愣了几秒钟,试探地往旁边走一步,无辜道:“打扰了,你们继续。”

顾砚明愤然起身,恶狠狠地看着沈晚清,颤抖的手连连地指点着她,后退时骂道:“疯子!”

沈晚清冷眼一瞥,他吓得快速倒退几步,转身要跑脚底下不利索,直接踉跄向前摔。

陆知夏听见动静回身那一瞬,扑通一声闷响,顾砚明直接跪在她面前。

不等她反应过来,顾砚明起身直接一瘸一拐跑了,沈晚清也近了。

陆知夏杳牙,脸部绷得很紧。

沈晚清突然伸手,她吓了一跳,那只手停在她的腰部,只是作势要呵她的养。

她一抬眼,沈晚清已经在笑了。

陆知夏强忍的笑意直接爆发,她捂着嘴巴笑得弯了腰,指着顾砚明仓皇而逃的方向,笑得说话都连不上,“看、看到没?哈哈哈哈,他跪、直接给我跪下了哈哈哈哈!”

“哈——啊嗷嗷痛痛。”陆知夏的笑声,以惨叫结尾,沈晚清稳准狠地拧到她的耳朵,将人拽到阳台。

陆知夏猫腰低头跟着往前走喊疼,沈晚清干脆两手一起做拉伸运动。

拉伸运动第一次,嗔怒道:“说说笑笑挺开心哈。”

拉伸运动第一次,火大道:“搂搂抱抱挺爽啊!”

拉伸运动第三次,杳牙道:“加了几个漂亮妹妹啊?”

……

拉伸第N次,似笑非笑道:“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陆知夏双手想捂耳朵不敢捂,不碰又疼得厉害,她的手离沈晚清的手几厘米的距离,连忙道:“放手放手。”

“错没错!”

“没错!”

陆知夏耳朵疼得连带脑袋都麻了,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她也忍不住暴躁了,凶道:“沈晚清,你别得寸进尺!”

“我就得寸进尺怎么的?”沈晚清还要拉伸,陆知夏也不顾疼,猛地向前用力。

沈晚清被迫倒退几步,被人压在栏杆上,陆知夏脸红红,气汹汹,嚷道:“你还凶不凶了!”

“我就凶,你能拿我怎么样,你……唔!”沈晚清的唿奚被夺走一瞬,她猛地用力推。

两人只有一丁点的距离,沈晚清真切地感觉到,小狗崽子的力量真的变大了。

陆知夏狠狠往下压,沈晚清脸颊泛闳,推着她的下巴,杳牙问:“你要干嘛!”

“我,要,给,你,”陆知夏尾音消失在醇角,“消毒。”

第145章 乘人之危

消毒五分钟,大概被揍了五六七八九十拳吧。

沈晚清不是善茬儿,陆知夏也不好惹,两人不对路时,那都是硬碰硬。

沈晚清越是不让,陆知夏越要逆着她来。

以往沈晚清力气大,推开人不是很费力,如今陆知夏力气大了,她也缺少锻炼,她推了几下,愣是没推开。

说是消毒,其实就是逮着她的醇一顿操作猛如虎。

别的不敢保证,狗崽子的唾液肯定是涂抹均匀了,沈晚清的嘴巴都要被奚肿。

她用力别过头,摸着陆知夏的耳朵使劲儿拧,呼吸急促道:“都没琴到,消什么毒?”

陆知夏花了几秒钟,让轰隆作响的大脑恢复正常。

沈晚清恨恨地瞪着她,她心虚,但嘴巴很硬气:“请叫我小红花,我就是这样乐于助人的。”

“你要脸不?”沈晚清看她不要脸的样子来气,陆知夏撇撇嘴,不以为意:“脸是什么?能吃吗?”

于是,脸颊又被沈晚清拧住,左右开弓开始逼问。

“这就叫想通了?”

“恩?不是跟我划清界限吗?”

“哪只狗说的根本没有喜欢过我?”

“啊?说话啊,不是和我说拜拜吗?”

……

沈晚清质问的每一句,都是陆知夏接到沈语堂的电话后,发给沈晚清的“断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