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帝师重生了(32)+番外
“那个贱蹄子又回来了!”
湘妃在毓华宫大发脾气,琉璃彩瓷碎了一地,宫女太监们跪在地上,唯有雪蒿姑姑敢上前去,给主子顺了顺气。
“娘娘,别生气啊,这气坏了身子可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奴婢听说皇上这几晚都住在乾清宫,淑妃也没复宠……更何况,她不过是母凭子贵罢了,这冷宫蹉跎八年,又在宫外过了七年下等妇人的日子,年老色衰,怎比得上娘娘花容月貌?”
“娘娘且看,一旦三皇子那个废物在战场上死了或者逃了,不仅这个淑妃位子坐不久,连皇后都难辞其咎……”
雪蒿不愧是湘妃未出府前便贴身伺候的丫鬟,深知自己主子爱听什么,一番话将湘妃哄得服服帖帖。
“哼。”
“摆驾,去东宫。”
东宫灯火通明。
公仪峻正托着春浦在池中欢好,门外太监便传声道:“太子殿下,湘妃娘娘来了。”
春浦湿发铺了一身,满脸潮晕,公仪峻皱了皱眉,低头吻了吻他眼睑的疤痕,水面一阵涟漪,两人俱是一声喟叹。
“卿卿,先去歇息罢。”
公仪峻抚着他的眼睑,怜惜地说道。
春浦羞涩地摇了摇头,服侍着他穿衣:“奴陪着殿下。”
“……也好,你最贴心。”
春浦垂眸笑了笑,这是被公仪峻调-教好的笑容,垂眸的幅度,唇角的弧度,甚至连眨眼的韵味都像极了某个人。
他眼睑上被针刺破了一个洞,血痂掉落后就留下小小的针眼,每旬一次,方能保证针眼鲜红的颜色,不至于与那人相差太多。
公仪峻搂住他发软的腰肢,只给他披上一件半透的纱衣,便带他出去见了湘妃。
春浦羞得浑身发红,湘妃也大惊失色,连忙抬袖遮住视线。
“峻儿,你疯了!这是做什么?!禁脔也敢带到正殿上来了?还如此□□装束,成何体统?!”
“母妃这么晚来,就是想说这个?”
公仪峻嗤笑一声,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春浦身上。
春浦脸红不已,眼眸深处却早已麻木。
“让他滚!”
“这可难为儿臣了。”公仪峻抚了抚春浦殷红的唇,不耐道,“放心吧,他是信得过的人。”
湘妃竖着眉:“你确定?”
“母妃怀疑你,要不要证明一下给她看看?”
公仪峻调笑着说,春浦羞涩地嗯了声,跪上去舔了舔他的指尖,含着慢慢吮起来。
像条被调-教得极为乖顺的狗。
“行了!”湘妃太阳穴突突地跳,“你可知公仪戾那贱种要去北漠前线一事?”
公仪峻冷笑一声:“怎么?你也想让我去送死?”
“怎么可能?”湘妃听着儿子这嘲讽的语气就气不打一出来。
自从七年前她打了文卿那一巴掌之后,公仪峻对她就越来越不敬,慢慢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忿忿道:“赶紧给你外公写封信,让他再找些理由搪塞北境军饷开支,让公仪戾快点死在北境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的观阅!么么叽!下一章是三合一入v章噢~这几天更新时间暂时调整到零点,感谢大家支持正版~爱你们,么么叽!
推推菜咕咕的古耽预收《塞北江南》
文案:景禧五年,镇北将军虞望大破匈奴凯旋。帝大喜,班劳策勋,准入黄金台,赏良田千亩,加封镇北侯。
当所有人都以为虞望深得帝心之际,宣帝却突然下令——
赐婚内阁大学士文慎。
清流领袖,宰辅之才,前几日因直言陈事与宣帝生隙,被宦官集团倾轧。
还是虞望的青梅竹马。
天下士大夫群情激愤,联名上书请求皇帝收回成命。飞虎营众将士义愤填膺,北边炸成了一锅粥,隐隐有动乱的迹象。
就连当事人文慎都抗疏死谏,绝食以示心志。
然而虞望却只是恭恭敬敬地接了圣旨。
大婚当夜虞望被冷落,文慎睡书房的消息不胫而走,清流一派和镇北嫡系开启了口诛笔伐和互相攻讦的恶性循环。
双方都不甘下风,势必要打压对方的嚣张气焰。
而这也正中宣帝下怀。
谁料区区数日之后,画风却陡然一转——
文慎腰间佩的分明是正一品武将的麒麟纹玉带,而虞望腰间佩的则是正一品文官的绣鹤束腰。
众朝臣:终究是错付了……
ps:
1.清流内阁大学士XHela权臣镇北大将军
温润腹黑X傲娇深情
2.文慎,字道衡 /虞望,字子深。
3.先婚后爱
4.架空王朝,轻微朝堂权谋
第25章 出征
翌日, 京城整顿兵力,右神策营大将军提刀拜诣华英殿,奉崇明帝旨意, 带三皇子熟悉熟悉基本的排阵布兵。
三皇子翻身上马, 身负龙泉剑,右手拉着缰绳,一身玄衣显得少年身形越发颀长, 披风在骏马疾驰中猎猎作响, 长发高束,眉眼深邃, 不怒自威。
淑妃站在门口,望着他远去。
从皇宫到京畿北衙, 出宫门经过长杨道, 临街的百姓夹道而歌, 公仪戾骑马行于队列之首, 象征着平安吉祥的万福花满街散落。
“公子,外面好热闹啊。”
春阳探出头,与守在房门口的文念恩对视一眼,悻悻地缩回了脑袋。
文卿正清点着太元街收上来的银票,一边对账一边道:“今日三皇子去北衙署适应战场,许是正巧经过这边罢。”
春阳吃了一惊:“公子不去看看吗?”
“有什么可看的。”文卿将一沓沓银票放进檀木盒中收好,打开书案墙边的暗匣, 匣中数十个檀木盒整整齐齐地码着, 只是左上角缺了一个, 再凑一个正好。
“公子……该不会是怕……多看两眼就舍不得了吧?”
文卿整理木盒的动作顿了顿。
“随意揣测家主的心思是大忌, 春阳, 是不是我最近太好说话了?”
春阳愣了愣, 连忙跪下来:“公子恕罪!”
“三皇子和状元府不曾有过任何交集,我长居府上,不曾到过京畿之地,连三皇子是谁都不认识,又何来舍不得一说?”
“是,奴才知错。”
“下去罢,我想一个人待着。”
想起北漠军饷空缺,文卿头疼不已。
他从未妄想过把公仪戾留在身边,公仪戾没有母族势力支持,想要夺嫡就必须去沙场征伐建功立业。
大夏到了穷途末路,国力日益衰微,国库一年比一年空虚,前世匈奴趁着崇明帝驾崩国丧期间攻入京城,国之将倾,公仪戾领兵左右神策营浴血奋战,那一仗打得极其艰难,神策营元气大伤,京城更是死伤无数,南境勤王之师全军覆没。
文卿从七年前便开始派人经管太元街的铺子,如今太元街和东、南两市基本上所有的铺子都挂着昭氏之匾,实际上是文卿手中的财产,每月净收入三万余两白银,这么些年攒了差不多三百万两银票,可战场上白银如流水,这三百万两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了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