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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后我重生了[八零](66)+番外

作者: 一觉行光 阅读记录

林敏君还在兴冲冲的盘算,“上次我问过了,有个十字路口的小店面,一年租金要八百块,等全部弄好也要一千出头,我现在是不够,但攒到年底就够了。”

“我这还有东西,可以卖掉先给你垫上。”二娃闷闷地说。

林敏君:“不行,二娃同志,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你知道有个词叫什么什么罪吗?”

二娃的愁绪一下子被打断,狐疑的看着文盲姐姐,“什么什么罪?”

“什么其什么罪?”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林敏君好着急,她在乡下没条件念书,认识的字都是知青们一个一个教的,后来也没机会再读书。

这会儿倒是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这么下去不行,她这辈子是要做生意的,跟人打交道,没读过书被人蒙骗了怎么办?

上辈子的陆德平后来可是读了大学,还念了研究生,大家都说他是儒商。

林敏君现在对陆德平没有丝毫感觉,但从他身上可以看出来,读书是件好事,她得想办法去读书。

先不说这个,到底是什么其什么罪,林敏君冥思苦想。

二娃突然反应过来,“姐,你说的是怀璧其罪吧!”

“对!就是这个,你现在还是个小孩,不能说别人随随便便对你好一点,你就要卖了东西借钱,这样做迟早要给人盯上的,知道了吗二娃同志。”林敏君一脸严肃。

二娃认真想了想,“可你不是别人啊,你是我姐。”

“我是你姐也不行,等你长大了再说。”

姐弟俩正在这边说着,林敏君骑着三轮车到了胡同口,狗蛋笑嘻嘻的过来打招呼,连蹦带跳。

“老大!”狗蛋有模有样的喊着,一脸要打小报告的样子,“你家来了亲戚哦,我刚才看见了。”

作者有话说:

阿君不会一直当文盲的,相信我,握拳.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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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装病

“亲戚?”这是二娃说的。

“老大?”林敏君直接扑哧一下笑喷。

姐弟俩同一时间发出疑惑。

林敏君下了自行车, 掏出颗糖递给狗蛋,又问,“二娃什么时候成你老大了?”

“一直是啊。”狗蛋笑的眼神贼贼的。

二娃也跳下车斗, 站在狗蛋身边笑,“姐, 你就别问了。”

其实是因为以前二娃在胡同里的名声不好, 家家户户丢了东西都要说一句是二娃偷的, 还要嘱咐自家孩子不许跟二娃一起玩,时间长了,孩子们就不搭理二娃。

但林敏君来了之后,帮二娃洗刷了原来爱偷东西的名声,现在胡同里的家长们对于二娃也没有原来的偏见,还总说二娃成绩好,不学习都能考第一名, 让自家孩子跟着学。

所以现在二娃已经凭着自己的聪明和成绩,成了胡同里的孩子王。

狗蛋就是他的手下, 他的狗腿子, 正儿八经的。

“不过狗蛋,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亲戚?”林敏君又问。

这下提醒了狗蛋, 他把圆圆胖胖的肚子一收, 有模有样给二娃打报告,“老大, 我刚才看见你家来了亲戚哦, 还拿了不少东西来。”

“什么亲戚?具体长什么样?”二娃先是一愣,心说家里亲戚早八百年就不联系了, 怎么可能突然上门。

他还没反应过来, 狗蛋便说了具体情况, “三个大人,有两个是走进来的,另一个是抬进来的,好像是生病了,我看他们带了包裹,你有好吃的了。”

说着狗蛋舔了舔嘴巴,他家的亲戚都不错,回回上门都会带自己家养的鸡,要么就是晒得山芋干,每次家里一来亲戚,狗蛋就知道有好吃的了,他也好想家里来亲戚啊。

狗蛋还在笑着,忽然就看见二娃脸色一变。

二娃回想着狗蛋形容的话,一下子猜出来了,脸色白的像纸,看向林敏君,“姐,是他们。”

“他们?谁?”

林敏君一下子猜出来,“你老家的亲戚?把你带走的?”

二娃点点头,抓紧了林敏君的手,“他们找过来,不会是因为那个人冻死了吧?”

“别自己吓自己,你才十一岁,也不可能坐牢,看他们到底什么情况,抓着我的手,咱们先进去看看。”林敏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左右看了看,先把三轮车停在胡同远处的地方,还特地上了锁,把带回来的菜寄存在狗蛋家,她空着两手,只领着个吓坏了的娃走进四合院。

吱呀一声,推门进去,穿过影壁,就看见了里面的情况。

一进院里站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院子里出来看热闹的,看见他们回来,全都躲远了。

这群人走了以后,就能看清了,一个穿着黑色棉袄的中年男人,还带着大棉帽子,站在他身边的是个大娘,另外就是那个抬过来的人了,睡在一张门板上,裹着厚厚的大棉袄,还在不停的咳嗽。

林敏君带着二娃刚准备往一进院里走,大娘听见动静了,转身看了一眼,立刻张牙舞爪的往这里扑,声音尖锐的冲着二娃冲过来,“你个杀人凶手,小兔崽子!我就没见过你下手这么黑的,看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子了?”

“你看你看,大冬天的,差点把人打死!”这大娘又是一句,简直是嚎叫着,冲了过来。

林敏君反应快,立刻站在二娃面前,把他藏到自己身后,上下打量这大娘,“你们是谁?”

“我、我是来要钱的!”这大娘想都不想的嚎了一句。

林敏君脸色便冷了下来,“敲诈是吧,勒索是吧,无缘无故上门来要钱,先跟我去派出所?”

说着她拽着大娘的袖子,“走!”

她这出打的人猝不及防,把节奏都打乱了,这大娘走出几步忽然甩开林敏君的手,支支吾吾半天,只说出一句,“我儿子被打坏了,得赔钱!”

“那你总得先告诉我们,你是谁,谁打坏了,怎么就打坏了,一五一十的说清楚。”林敏君态度也很强硬,“否则,说破天了也得去派出所。”

这声音倒是提醒了一群人,当即就有人上来问,“我们找二娃,那你是谁?”

“这是我姐。”二娃在后面说。

林敏君看着上来问话的中年男人,盯着他。

中年男人便拿了棉帽子,表情老实巴交,“我是二娃的大伯,二娃的爸爸是我弟。”

“这位是你媳妇?”林敏君指着大娘问。

“我们不是两口子,我是村子里的远亲,你弟把我儿子打坏了!”大娘嚷嚷说。

林敏君依然很冷静,“打成什么样,你倒是给我们看看。”

这大娘立刻走到门板旁边,掀开捂得严严实实的被窝,再拿掉帽子,门板上是个年轻男人,立刻还是嚷嚷,“哎哟我的娘,头疼,腿疼,我疼死了!”

大娘一脸心疼,也帮着说,“头上打坏了,腿也给冻坏了。大夫说以后脑子可能不灵光,腿脚不能走路,我儿子还没娶媳妇了,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躺在门板上的年轻男人,乍一看伤的确实很严重,头上裹得结结实实的,一层又一层,刺目的白,白的人心惊肉跳,纱布上还隐约能看见印出来血迹,腿上就伤得更严重的,远远的看过去,那男人腰部以下,一直到脚指头的都是青色的,明显是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