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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n和警队之花灵魂互换后(328)+番外

作者: 小酥醒 阅读记录

我曾经偷亲过他。

在我十五岁那年的时候,我跟着他搭乘着从神奈川前往东京的高铁,趁他闭目养神的时候从他怀里钻出来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后又嫌弃地闭上了眼,然后扔出一句:“别乱舔。”

那个时候的他会想到今天我们两人会呈现这样的局面吗?

他在和我接吻。

我们……在接吻。

第203章 番外—if①⑦

对于我们进行了超脱身份的行为,他餍足得像一只饱食后的兽。

我木在沙发上,整个人思维都在凌乱和理智的边缘。

他的银发低垂,像是一张密密匝匝的网包裹着我喘息发颤的表情,像是在欣赏自己画就的艺术品。

他说他不知道把我的耳垂咬疼了,那个时候我发出来的声音好像很舒服,他以为我很喜欢。

“你喜欢吗?”他问。

我的手被他摁着,紧张到每一根手指都在蜷缩。

“喜欢吗?”他又问了一遍。

我欲哭无泪,嘴唇有些肿痒:“别咬!”

他低首,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然后起身观察我的表情:“这样呢?”

“……”我。

他又低了下首,第二次轻吻后起身:“这样呢?”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他第三次轻吻的时候,我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你是我的阵哥……唔。”

他不是。

他是和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也是十四年前为了我留下来的孩子。

他的亲吻柔和了很多,像是适应着这样唇角摩挲的快意和轻柔,他的唇角流淌热意。

“我留下来可不是想要当你哥哥的。”

“那、那你……”我的鼻尖轻擦着他的鼻侧,我们在共同呼吸着同样的气流,连我的声音里都带着和他一样的干涩。“……你和我这样,像……”

“像什么?”

“像情侣吗?”

他笑了:“不像吗?”

他跟着说:“扔掉繁琐的道德枷锁,我不是你哥哥,你也不是我妹妹。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你也喜欢我?”我不敢确信,“我一直以为你很讨厌我,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喜欢我。”

“那我现在重复一遍,你听好了。”他那狭长的眼角拉长,连带着绿色瞳孔也开始聚焦。“我不是喜欢你,我爱你。你就像我的一根肋骨,支撑着我心脏的位置,这很重要,少一根都不行。”

在那暴雨不断的雨夜、冰冷的超市。

我找到了那个被黑暗困住的孩子。

他顶着骤雨把我背回了家、盛着夜幕背着我走过芦苇田。

我们的故事就那样开始了。

他松开了我的手,我的双手环上他的肩膀。

我微微用力,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让我们彼此依靠着对方,密不可分。

冰雪世界里面绽放了一朵玫瑰花。

艳红色的花瓣掉落在洁白的雪地里,就像是具有温度的心脏。

鲜活而又斑斓的颜色渲染着那个世界,我的手指描绘着他的五官,希望自己能够看得更清楚一点。

他到底是我的阵,还是琴酒。

但这都不重要了。

他的影子覆盖在我的身上,我能够感觉到他灵魂的温度。

我睁不开眼睛看他,却在浑浑噩噩的时候看到他在翻涌浪潮里冲我笑,用手臂支撑着我不掉落。

可我还是掉落了,落在夕阳转瞬夜幕降临的凌晨。

他猛烈而又不加掩饰的爱意让他像一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蛮兽,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里面摸索经验。

很不幸。

我成了第一个实验的小白鼠。

他把“奄奄一息”的我抱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像是个腐朽僵硬的机器人了,光是坐起来就开始“扑扑扑”地往地上掉“零件”。

“不让我休息,我真的会生气。”我气若游丝,半威胁半哀求道。“新一快回来了,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还要去打扫一下呢……”

“叫钟点工。”他说。

我疯狂摇头:“不行不行,我会臊死的。”

我们的战场地点太多了,但凡有点这方面经验的都知道那些地方发生过什么事情。

不过说到底!这都是阵得不对!

把人家的家里搞成这样……都说了去酒店的qaq。

他摁住我的肩膀,用床褥把我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别管了,我都交代好了。”

我常识性地想要坐起来但是没坐起来:“你真叫钟点工了?”

“嗯。”他说。

我把被子盖住脸,在里面哀嚎:“我没脸见人了。”

他笑了一声,双手环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进他的怀里。

我的脑袋贴着他的胸口位置,听到了被肋骨包裹着的心跳声。

他说我是他的肋骨。

那么肋骨应该待着的地方,就是他的怀抱里。

我翻了个身,将脸贴在他的锁骨位置,沉沉地咽了口他身上沐浴露和洗发液冗杂的薄荷味,然后把声音放到最低。

“我们这样……是情侣了吗?”

他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发,像是安抚也像是调·情:“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我会很快解决这件事的。”

我哼唧了一声:“你猜我在想什么?”

“爸爸妈妈那边的事。”

这不就巧了?

他还真像我肚子里的蛔虫呢。

我点头:“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你要怎么解决?”

老爸老妈能接受自己养大的两个孩子……变成了这样的关系吗?

我开始担忧。

他用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睡觉。”

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因为运动量过大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但又因为心里面揣着心事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家里面很多家具全部都换成了新的。

有一些东西是没有办法清理干净的,比如说麂皮沙发。

我们昨天在那里至少呆了四十多分钟,完全没有办法清理掉上面的水渍和液体,所以只能换新的了。

我扶额坐在新餐桌上:“拜托你,找人把那些东西全部销毁好吗?我说的是销!毁!完完全全变成粉末的那种!”

他倒是悠然自得地坐在我对面,点燃一根烟:“不。”

“?”我。

“每一次都要全换新得太浪费时间了,你昨天说得对,我们应该有自己的领域。”

我拍案而起:“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也很浪费钱啊!”

他慢条斯理地说:“对我来说还是时间更重要。”

我默默地又低下了头。

行。

还是你狠。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新一回来的时候,有另一个人也跟着来到了东京。

在看到爸爸的时候我整个人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完全没有想起来去给爸爸一个热烈的熊抱。

“我亲爱的宝贝,你难道不想爸爸吗?为什么态度那么冷淡?”爸爸把他的行李箱放在客厅里的时候,沮丧地面对着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