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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75)

作者: 么么愚 阅读记录

“你再敢说诅咒我儿子的话,我不保证能做出什么事情来。”易姑娘冷下脸道,“令尊令堂难道没有教过你,求人要有求人的礼貌么?”

男人语塞,狠狠看了她一眼,甩袖出去。

“是你!”

“秦伯言!”

婉乔已经做好硬碰硬的准备了,不想那刀疤男人出来后,和秦伯言对视一眼,彼此都认出了对方。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问道。

“秦大人,你们认识?”见秦伯言紧绷的身形放松了下来,婉乔扭头问道。

“嗯。”秦伯言应了一声,先回答道,“我在我世伯家中做客,恒安你怎么来了这里?”

季恒安道:“我办点私事,因为奉上命出行,所以不宜大张旗鼓。你身边这位姑娘?”

婉乔听他们说话,隐隐猜出这位也该是朝廷命官,而且和秦伯言应该相熟,不由松了一口气,自己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是坏人,挟持了易姑娘。”

“确实是挟持。”

易姑娘清冷的声音插入,众人顺着声音去看,见易姑娘不知何时已经出来,披着白色披风,月下仙子一般立在门边,怀中抱着包好的婴孩。

“孩子怎么样了?”季恒安脸色骤变,连声问道。

“我承诺你的,已经做到了。”易姑娘把襁褓递给他,“三天,三天之内,你必须找到可以解毒的人,否则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他。”

季恒安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她:“这是诊金,今日实在是得罪了。”

易姑娘没有伸手,道:“我治不好的病人,从来不收诊金。”

季恒安拱手:“既然如此,多谢姑娘了。”又转头对秦伯言道,“湘涟,事情紧急,今日没有时间多做解释。来日京城再见,你我再把酒言欢。”

秦伯言见他着急,便道:“好。这处是王千户所管,我和他还算相熟,若是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季恒安想了想,三日的时间委实太短,需要当地人帮忙,便点点头:“如此,便麻烦湘涟了。”

“我的马在世伯家,我这就回去驱马,咱们一起走。”

秦伯言和季恒安不算多熟悉,但是曾经同场竞技,惺惺相惜,对对方的身手、人品都很赞赏,因此听他和易姑娘对话,又见他貌似有隐情,不便透露身份,便主动开口帮忙。而季恒安眼下也确实需要帮助,便顺水推舟地应下了。

“原来是误会一场。”婉乔睁着眼睛说瞎话道。既然是秦伯言的朋友,那估计就不是坏人,可易姑娘分明对这和姨妈巾品牌同名的人没什么好感,她也只能打个哈哈蒙混过去,“易姑娘,既然如此,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易姑娘看着她道:“今日多谢婉乔了。”

婉乔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不,你没想多。”易姑娘明显不是个好说话的,斜眼看着季恒安道,“确有悍匪,多谢你。”

季恒安无语,也不想和她多做口舌之争,道声“得罪了”,转身抱着孩子往外走。

“如果能找到解毒的人,顺便把你自己身上的毒也解了,否则,呵呵。”易姑娘突然声音清冷道。

季恒安脚步一顿,面上有尴尬一闪而过,不过月色不明,所以旁人也没看清楚。

他大步走了出去。

秦伯言拉拉婉乔的袖子:“走吧。”

婉乔跟易姑娘说了几句客套话,拍拍身边的白龙,道:“白龙,我们走。”

“白龙?”易姑娘突然重复道。

“哦,我的狗,叫白龙。”婉乔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道。

易姑娘停顿一下,道:“婉乔有时间来家里玩。”

“好,一定。”婉乔笑着应下,和秦伯言、季恒安他们一起出去。

安伯关上大门,插上门栓,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汗透了,颤声对易姑娘道:“姑娘,这灾星总算走了。姑娘,咱们要不要跟京城说说,给我们请几个护院?真要像今日这样,我们……”

易姑娘打断他的话:“寻常护院是这些人的对手吗?京城那帮人,不克扣我们的月银就谢天谢地了,对她们,安伯还有幻想?”

安伯讷讷道:“到底是姑娘的亲姨母……”

易姑娘冷哼一声:“我不想提起她,也不想提起京城任何一个人。今日的事情,不过凑巧罢了,不知道这些强人哪里听了一嘴说我医术好。上次救那个孩子,虽然我不后悔,但是终究还是惹来了麻烦。”

她轻轻喟叹一声,脸上露出几分怅惘。在保全自身都很难的时候,张扬地救人,是不是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可是很快,她脸上的迷惘就被期待所取代。“白龙,婉乔……”她喃喃自言自语道,“说不定,真有几分缘分呐。”

她倒是有些期待婉乔再次来访呢。

婉乔回到家,才发现任治平和孟氏正焦急等在门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走来走去,见他们安然无恙归来才松了一口气。

“伯父,湘涟有点急事,现在就要离开,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望伯父伯母。”秦伯言对任治平解释道,身后的季恒安等人隐在黑暗中,低着头,他也没介绍。

任治平道:“有急事你赶紧去忙。”对于后面的几个人,他也只当没看到。

“乔妹,我走了。”秦伯言看了一眼婉乔,似有许多不舍道。他帮季恒安,然后很快要去忙正事,估计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了。

“快走吧,孩子生病,耽搁不起。”婉乔挥挥手,担忧地看着襁褓中没什么动静的孩子。

几人策马而去。

第87章 收获

“婉乔,到底怎么回事?湘涟身后跟着那几个人是谁?”

一家人进屋后,任治平问道。桌上的饭菜还没收拾,已经有些凉了,孟氏准备端下去热热,闻言动作顿了一下,看着婉乔。

婉乔给已经在炕上睡着的婉静拉拉被子,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又问:“爹,恒安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任治平努力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听你描述,二十几岁,又是武官,我并不认识。但是既然和湘涟是旧识,湘涟也愿意帮忙,应该不是坏人。”zWWx.org

婉乔虽然自己心里也这么想,但是听到父亲对秦伯言的信任之言,还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叫得多亲热,简直跟他亲儿子一样。别说,这秦伯言哄人还真有一套。

孟氏把饭菜热了,和婉乔一起坐在炕边吃饭,一边吃一边赞道:“湘涟真是个体贴的,来做客怕我们为难,什么都带了,约莫是看咱们娘俩没吃,这羊肉几乎没动筷子。”

婉乔笑着道:“瞧瞧,你和我爹,喜欢他比喜欢我还多呢。”

孟氏一怔,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句俗语“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心中又是一番复杂滋味,只是面上没显露出来,掩饰地给婉乔夹了块羊肉:“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