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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560)

作者: 么么愚 阅读记录

为了她,秦伯言什么原则都没了,身负紧急皇命,他都可以交给别人留下;更别提他有勇有谋,有情有义,有颜有权。

这是她的男人,温柔、深情,身心都是她的,真是做梦都能笑醒,还提要求,那要天打雷劈的!

“傻瓜。”秦伯言摸着她柔软如丝的秀发笑道。

她因为怀孕而涨了不少的高耸磨蹭到他大腿上,偏偏她浑然不知,还娇俏调皮地与自己说话,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腰间,再看她笑颜如花,黑色的瞳仁中满满的映出自己,秦伯言顿时有些气息不稳。

“坐好,小心把你头发缠到我腰带上。”秦伯言道,轻轻却又不容回绝地把她转过去对着镜子。

婉乔在镜中看到他脸色微红,“噗嗤”一声笑了。

好像,她不经意间,又调戏了她的纯情小男生一次。

秦伯言被她看穿,恼羞成怒道:“等着你生完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婉乔笑得更大声。

“好了,”秦伯言无奈,“咱们说正事。”

一定要脸皮厚些,不要在妻子面前再出糗了。可是每次,不知为何,在她面前总想做些不合时宜不够端庄的事情,只是明显,她比他更乐于而且善于调戏对方。

婉乔见好就收,笑眯眯地拿起桌上的胭脂打开,用指尖蘸了蘸,轻轻在眉心点了点。

这是易卿自己用鲜花做的,给她许久了都没用过,秦伯言回来了,她莫名就想让自己气色看起来好些。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可婉乔觉得,女为己悦者容。

可惜明显她不谙此道,很快看着明显偏向左边的仿佛明晃晃在嘲笑她的那一个红点瞪眼。

秦伯言笑道:“不打紧,一会儿我帮你擦掉重新点。我先给你把头发挽起来,咱们说正事。”

“娘——”

婉乔还来不及说话,便听到外面传来脆生生的喊声。

“虎哥儿,快进来。”婉乔忙道。

话音刚落,帘子被打开,虎哥儿一溜儿小跑进来。

然而在看到秦伯言的时候,小家伙儿明显愣住了,顿住脚步,拉着万氏的裙子立在原地,歪头打量着秦伯言,好像在想和她娘这么亲密的人是谁。

秦伯言放下梳子,蹲身下去,对着面前有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眉眼的小家伙儿张开手臂道:“虎哥儿,到爹这里来。”

虎哥儿看向婉乔。

婉乔鼓励他:“去吧,虎哥儿,这是你爹。看,他的刀在桌子上,你要不要爹抱着你,过去摸一摸?”

平时她并不允许虎哥儿动刀剑,偏偏他又想得紧。

因此虎哥儿听婉乔说完,喜悦立刻从黑色的瞳仁中满溢出来,看看秦伯言,干脆地喊了一声“爹”。

第一声还带着些许陌生,可是这一声喊出来后,他觉得也挺容易,又大声道:“爹,爹,我要看刀刀。”

秦伯言抱起他来,摸摸他的头顶:“好。”

婉乔看着父子俩亲近,心里十分高兴,但是又觉得怪怪的。

秦大人摸虎哥儿的动作,和摸自己时候好像没什么差别啊……

感觉被他占便宜了,哼!

秦伯言内疚于亏欠虎哥儿,又怕他没轻没重碰到婉乔的肚子,因此一整天都陪着他,就算婉乔心疼他多日赶路,想让他休息休息,他也不肯。

晚上虎哥儿在秦伯言身上睡着,他又亲自把他送回房间才放心。

“秦大人,你罚那些侍卫做什么!”一回来,婉乔就嗔怪道。

秦伯言带虎哥儿去后院荡秋千,婉乔在屋里憋得难受,就去花园里散步,路上看到了侍卫们在受罚——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惩罚,只是蹲马步而已。

“我都说过了,昨天晚上不是他们失职,是我让他们故意把人放进来的。”

“我不是罚昨晚的事情,而是那两个商议了那么久,行径鬼鬼祟祟,他们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若不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还要他们保护,秦伯言早下令打板子了。

婉乔求情道:“也不全是他们的问题,谁能想到,两个娇滴滴又身世可怜的小姑娘,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

秦伯言心道,当初没有把人调查清楚就带进府里,是多大的纰漏!可是这事情是廖氏做主的,他有些无奈。

母亲现在怎么就变成这般模样了,不,她从来都是如此,只是没有展现出来罢了。

见秦伯言还沉着脸,婉乔忙道:“那两个丫鬟问出来什么了?”

第639章 学规矩

提起这个,秦伯言脸色更阴沉。

“只知道有人劫持她们父母,让她们来放火。至于命令之人是谁,姓甚名谁,她们都不知道。”

婉乔也想到这种结局了,只要不是太蠢,定然不会暴露自己;更何况,素禾是个那般精明的人——不错,婉乔已经基本确定,是素禾的手笔。

只是她现在不知道,她背后的力量究竟来自于哪里。是那个她曾委身的商人,还是另有其人?

秦伯言也这么想,沉声道:“我已经让人入京调查廖素禾的事情了。这件事情和她脱不了关系!”

因为母亲的原因,间接险些害了自己妻子,秦伯言觉得在婉乔面前十分难堪。

婉乔看穿他心中所想,拉着他的手道:“秦大人回来了,我就不用管了。”

“嗯,你安心养胎。”

“咱们什么时候进京?”

“不急。”

秦伯言不想让婉乔现在回去,廖氏那人,若是真的信了什么人事,会固执得让人抓狂;他一定要把廖素禾查得清清楚楚,剥了画皮带到廖氏面前,她才能醒悟。不,甚至还不醒悟。

婉乔松了口气。

说实话,现在的廖氏,让她打心底烦躁;好在秦大人开明也体贴,主动提出分开,否则她自己开口,还要担心他为难。

婆媳关系从来都不是问题,要看的是自己的男人如何处理。处理得宜,云淡风轻;处理不好,史诗灾难。

秦伯言看她如释重负的样子,便能想象出来过去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母亲是如何听信谗言为难她,才让她这般豁达的性子都如此发愁。

婉乔很有分寸,在他面前不曾提及一句廖氏的不是,但是她不经意的一个眼神,一声叹息,都让他嗅到了消极的情绪。这并非她所愿展露,却因他对她了如指掌的熟悉而洞察到。

他真心想道一声抱歉,歉疚没有像承诺的那般呵护好她;然而在她这份小心翼翼维护自己的情意面前,这一声愧疚,太过苍白。

婉乔又问:“秦大人,那两个丫鬟,如何处置?”

“纵火伤人未遂,到时候水落石出后交由官府,该如何判罪就如何判罪;至于她们的父母,我会让人救出来。”秦伯言声音清冷道。

“和我想得一样。”婉乔道。

“我还怕你为她们二人求情。”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婉乔躺在枕上,侧头看着秦伯言道,暗黄的烛光晃动在她明亮的眼睛中,她略有疲惫却口气坚决,“她们父母无辜,我和腹中孩儿又何辜?总不能因为自己深陷苦难,就去作恶伤害他人。而且,既然她们做了,就该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