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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248)

作者: 么么愚 阅读记录

他曾想送她一把匕首,她不爱红装,对刀剑这些情有独钟。但是在京城弘汇阁看到这套对上她生肖的小兔子后,立刻改变了主意。

果然,他是对的。

“等过完节,街上店铺都开了,我去买个盒子配上。这样放荷包里,金子这么软,碰坏了我可舍不得。”婉乔目光还粘在小兔子上,“我回头要给婉静看看,她一定也喜欢。不,算了,不给,万一她看上了怎么办?”

秦伯言看着她,下定了决心。

他说:“乔妹,你把这个先收起来,我有事跟你说。”

“哦。”婉乔小心翼翼地把兔子装回荷包里,抬眼看他,发现他面色十分严肃。

“秦大人,你有正事?”

大年初一,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乔妹,你知不知道,你后背上有个图腾?”秦伯言看着她眼睛,严肃道。

婉乔傻眼了,“什么图腾?我不知道啊!你看到了?你怎么知道?”

“昨晚你喝醉了,我替你盖被子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婉乔想起自己刚起床时候近乎赤裸的状态,不由红了脸。可是她也顾不上害羞,忙追问道:“什么样的?我娘怎么没跟我说过?不对啊,小蛮和阿槑也没告诉过我啊!”

她来之后,小蛮和阿槑也伺候过她洗澡,并没有发现异常。

“圆形的,一只鸟,张开翅膀盘旋其中。我猜是喝过酒之后会有显现,我又涂了一些酒上面,更清楚了。”秦伯言如实道。

婉乔还是一头雾水。

秦伯言道:“你等等。”

他起身回到自己屋里,很快拿了一张纸过来递给婉乔。

婉乔瞪大眼睛看着,半晌后道:“还怪好看的,可是我没见过,也没听我爹娘提起过。要不,我回家问问?”

秦伯言摇头:“你别告诉别人,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我怕别人知道,引出什么是非,对你不利。”

婉乔想了想,认真点点头:“好,我知道。反正也没人看得到我后背。”

“以后,滴酒不沾,听清楚了么?”秦伯言用从所未有的严厉语气对她道。

婉乔点点头,随即道:“秦大人,有那么大的利害关系么?”

“有没有,你都不许再沾酒!”秦伯言嘴角紧抿,“即使真没关系,也怕有人无风起浪。”

婉乔心说自己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是看他那么紧张,知道也是为自己好,便答应了下来。

秦伯言当着她的面把那张纸烧掉了,又嘱咐她不可对第三人提起。

正月初的日子有些无聊,过了初三,婉乔就去把后院的侍卫操练起来。

祁俊他们叫苦不迭,婉乔道:“你们在甘南,个个孤家寡人,没有亲戚走动,待着侃大山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出来松松筋骨。行了,废话不说,哪个觉得练好了,出来给我展示下,我点头了你就能回去,爱躺着躺着,爱歪着歪着。”

祁俊撇嘴道:“再练练,我肯定能打过你。”

“那我等着,列队!”

到初九,婉乔正带着后院的人练得满头大汗,常婶来传话,说秦伯言让她去。

婉乔还以为发生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交代几句就急匆匆地跑出来。

出来后,常婶才告诉她,是徐致秋带着婉柔来了,秦伯言让她换身衣服到前面去。

婉乔翻了个白眼,这俩烦人精来干什么?大正月的,让人不自在。

她想了想,打水简单洗了洗,回屋又换了一身粗布衣裳——训练时穿细棉布在地上摸爬滚打,那是极大的浪费。

看着衣服上的常婶在手肘和膝盖处给她打的补丁,她都可以想象出来婉柔的嘴脸。

但是她才不管她呢。为了不给她自己和秦伯言添乱,不让徐致秋那只狐狸看出蛛丝马迹,她就得这样穿。

重新梳了头发,婉乔从常婶手中接过红木端盘,无表情地往前院走去。

徐致秋和秦伯言左右宾主分列,坐在花厅的官帽椅上,两人面上都带着笑意,不知在说些什么。

婉柔坐在下首,敛声屏气。

婉乔吸了口气,大步走了进去。

“大人,茶来了。”她微微屈膝行礼,目不斜视,上前给徐致秋和秦伯言奉了茶。

然后,她走到婉柔身边,把最后一盏茶“砰”地一声放在她旁边的小几上,茶水溅出来些许。

明明只溅出来几粒水珠在桌子上,婉柔却捂住手背,轻呼一声,然后我见犹怜地看着徐致秋。

徐致秋从婉乔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就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见状笑道:“姮姮,你们姐妹好久未见。婉柔今日知道我来这里,特意央求我,带她来看你。怎么一见,就闹上了?”

婉乔瞪了他一眼,没有吭声,收起端盘站到秦伯言身后,身姿笔挺。

第285章 徐致秋的试探

秦伯言没有表达意见,好暇以整地端起茶,抿了一口,招呼道:“徐大人尝一尝,这是舍妹从京里让人送来的。”

徐致秋喝了一口赞道:“君山银针,香气清冽,醇正甘爽,回味悠长,确实是极品。”

“徐大人果然好见识,什么好东西都尝过。不像我,一介武夫,若是不说,我定然不知。”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婉乔。

婉乔低头,没有吭声,心里却想着,秦大人为什么自贬?

徐致秋道:“从前在任府,姮姮送过我几次,否则也是见不到的。”

秦伯言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他把茶盏重重放到桌上,怒道:“茶水为何这么烫!”

婉乔头埋得更深,双手紧紧握住端盘。

“我喝着倒正好。”徐致秋见状,微笑着解围道,“他们姐妹许久没见,便让她们去后面说说话,我正好也有些政事,想向秦大人请教。”

与秦伯言阴沉的脸色相比,他的神情让人如沐春风。

秦伯言道:“下去吧。”

婉乔称是,婉柔起身,行礼后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秦大人,看来姮姮在你这里,并没有让你解气,觉得舒心。既然如此,何必为难她,更为难自己呢?”

两人走出去后,徐致秋开口道。

“徐大人不妨开门见山。”

“还望秦大人割爱。”

“绝无可能。”

“难道,秦大人喜欢上她了?”徐致秋口气依然和缓,目光中却已有咄咄逼人之色。

秦伯言的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地上下敲击着小几,不疾不徐道:“我喜欢,她是我的人;我不喜欢,也绝不放她。她是我父亲生前定下的,到死,她也是秦家的人。我态度已经很明确,徐大人若是再三番两次试探,我只能认为是刻意为难。我并不想挑事,但也绝不怕事!”

徐致秋道:“我这个人,从小到大,有个缺点,我看上的东西,越困难,我就越有兴趣。”

“既然是缺点,那徐大人还是早点改正吧。”秦伯言不咸不淡道。

前面,两个男人暗含机锋,唇枪舌剑;后面姐妹俩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