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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242)

作者: 么么愚 阅读记录

“徐王跟季恒安交了底儿,季恒安带我去见王妃,表示一下愿意豁出身家性命,把我们一家都押上了呗。”易卿仔细地把橘子上的白色橘筋一点点撕扯下来,才轻轻咬了一口,细细咂摸着滋味,心满意足。

“用这样么?”婉乔咋舌。

“就是个态度。其实从选择被徐王救下的那一刻,已经没有退路了。但是这也没什么,秦伯言不是更早时候就上船了么?”易卿淡淡道。

“唉,也是。”婉乔叹口气,“他还说不想连累我,所以不娶我。”

“自欺欺人。”易卿嗤之以鼻。

“是啊,我也不想这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说什么?把他扑倒,就地正法!用不用我给你点药?”易卿挑眉。

“我又不是你。”婉乔翻个白眼。

扑倒秦大人,把他扒光光,他身材一定很好,八块腹肌定然有。然后,然后她就想象不出来了。

“没用!”易卿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之情。

“我这是敬畏,是珍惜好不好!多美好的事情,要水到渠成才好。”

“水到——渠成,挺有意思。”

婉乔迟钝:“什么?”

“将来那个,嗯,水乳交融,你就明白了。”易卿越想越觉得搞笑,“咯咯”乐起来。

渠成,可不一定水到。这件事上,秦伯言也是个愣头青呢!

这句婉乔模模糊糊有些明白,脸一红:“能不能有点正行!你肚子里如果是个姑娘,都被你带坏了。”

易卿毫不留情地鄙夷道:“我姑娘啊,我会好好跟她普及生理知识。不会撞到男人那处,就以为肿了,坏了,吓得半死……”

婉乔想起自己的糗事,脸色更红,恼羞成怒:“易卿,你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你不能无情嘲笑向你咨询的患者!”

易卿懒洋洋道:“我当然不会嘲笑我的患者。可我会嘲笑无知的,两辈子加起来五六十岁,却连十二三岁都该知道的生理知识都不知道的女人!”

“谢谢你。”婉乔白眼都快翻到天际了,用蜡笔小新那般生无可恋的声音道,“用不用付银子做咨询费。谢谢你的普及!”

能大能小,能屈能伸,能软能硬,她得多么大的脑洞,才可以自己领悟透!

秦大人也真是的,这随时随地发……让她想起大半夜不睡觉,在屋外惨叫得声嘶力竭的野猫。

这样不好,真的。

她应该说他的,可是她怎么说?

算了,还是等两人做了夫妻再说。

艾玛,想得这么远……不能想了,她捂着已经可以煎饼的脸,真想把脸埋到地底下。

“易卿,我还是拔了你的这条毒舌吧!”她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张牙舞爪道!

“我觉得你这精力,还是留着对付你未来的小姑子吧。”易卿道。

“什么?秦子歌?她怎么了?”

“没怎么。我今天在王妃那里见到她了,几个侧妃,她最活跃。溜须拍马,捧高踩低,做的得心应手,滴水不漏。你最好祈祷以后不要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否则你会被她吞得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别吓唬我。我又不是没见过她!她是厉害点,但是也没你说得这么厉害……吧。”

“比我说得更厉害。十二岁进王府,从粗使丫鬟一路扶摇而上,做到侧妃,还能不被正妃视为眼中钉,事事信任她,王爷又宠爱她,你说她多有手腕!你上辈子十二岁,在干什么?二十二岁在干什么?你这辈子又二十了,现在把你丢到她当初的起点,你能做到吗?”

婉乔想了想,诚实地摇摇头:“再活几辈子,也许我能吧。”

“不过我也是瞎操心,横竖有秦伯言在,他不会让你吃亏的。”

第278章 礼物

婉乔想起秦子歌是有些头疼的,因为对方实在太过盛气凌人,偏偏投鼠忌器,她还得顾忌秦伯言。

“安了安了,”她对易卿,也是安慰自己道,“她是徐王侧妃,哪能天天回娘家?一年回一次两次算多了!她也有些好处,比如在人前,她很好面子,不会让我下不来台的。她对秦大人也很好,是个好妹妹。”

“我反正挺烦她。”易卿道。

“你烦的人多去了呢,贵妃你都不放在眼里。”

余喜死了,可是事情并没有完。

贵妃在皇上面前梨花带雨,说有人暗害她,又信不过太医,执意让易卿进宫帮忙一起查验。

易卿进宫了,一味装傻,贵妃看她呆愣愣的样子,很不喜欢,很快就让季恒安把她领回来了。

“贵妃有什么?心狠手辣,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不过也是为了一个男人罢了。”易卿不以为意道。

“反正就没什么人能入你的眼。”婉乔哼了声,把要带窦氏回去的事情跟她说了,又道,“我大嫂这样贤妻良母,你更看不上了。”

“是。”易卿理所当然地点头,“但是,我也佩服她的痴,多少也算个有意思的人。”

“对了,嘉定侯府那边,你还去吊唁了么?”

侯夫人惨死公堂,再多的罪过也抵了。

“不去自讨没趣。李晟瑞觉得都怪我惹出事端,害他母亲姓命,跑到我们府外狠狠骂了我一顿。”易卿面含嘲讽,“我不拉着,季恒安就出去揍他了。”

“为什么拉着季恒安,这种人活该挨揍!”

“懒得与他计较。他其实恨我,更重要的是因为他本想在世子之位外,靠岳家去谋个实缺。现在母丧,肯定这三年不行了。所以他觉得我妨碍了他平步青云,毕竟,他以为凭自己就可以封侯拜相的。”

“我呸!”婉乔鄙视道,“就他?那我也能!”

“你还是算了,撑死做个梁红玉、穆桂英。”

“花木兰也行,嘻嘻。”

两人又闲话一会儿,舟舟跑进来,跟易卿要鞭炮,说要放给德轩看。

易卿让红袖带他去了,道:“你们约莫着到家都得年根了。”

“本来还以为要在京中过年呢,这下还能回家过年。”婉乔笑着道,“没想到,你解了秦大人他们的燃眉之急。多多,你说同是穿越,为什么你富可敌国,我就一贫如洗?你二胎都有了,我刚混上个男朋友,唉。人比人,没法比哟!”

书房中,季恒安感谢了秦伯言当初帮忙牵桥搭线的恩情。

虽然,他想起那摆起来一眼看不到边的银子就心痛——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徐王动动嘴皮子,带着宁王世子胡闹一场,易卿就拱手相让了。

易卿跟他说过,从今往后,你得好好活着,你的命太金贵了。

秦伯言轻描淡写地带过,又把当初和婉乔一起去余府偷听到的话跟他说了。

现在两人是一条船上的人,越发没有顾忌。

季恒安蹙眉深思,半晌后还是摇头:“我也想不出来,这会是什么大人。”

“不管是不是针对你,多加防范总是好的。”

秦伯言和婉乔从季府出来,坐上马车,行走在繁华的南街时,秦伯言忽然对马夫道:“在弘汇阁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