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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王妃驭夫记(157)

作者: 么么愚 阅读记录

红衣似火,穿在皮肤白皙、面容精致的易卿身上,该是如何的明艳动人!

“不喜欢,大红大紫,俗气。”易卿说着,提步往里走。

要是从前,文姨娘肯定怕季恒安恼,可是现在她知道,她家大爷在易卿面前,就是只兔子,还是兔子中脾气极好的那种。

果然,季恒安道:“我回头让人先做,你不喜欢扔了就是。”

易卿无可无不可。

文姨娘落后并排走的两人身后半步,笑着道:“舟舟少爷还在上课,我刚去送过点心了。害怕吵到他读书,我就交给门口的丫鬟,偷偷看了几眼。舟舟少爷学得可真认真,我还真没见过哪个五岁孩子这么能坐得住……”

“行了,絮絮叨叨的。”季恒安不耐烦地道。

文姨娘立刻噤声,脸红了一大片。

易卿瞪了季恒安一眼,对她道:“我不在的时候,多谢你替我照顾他。不用叫什么少爷,叫名字就是。”

文姨娘听她替自己解围,感激地看着他。

“那个,”季恒安见状对文姨娘道,“让你准备的酒席,准备好了吗?”

文姨娘点头如捣蒜:“准备好了,按照大爷说的,还请了戏班子。怕易姑娘不喜欢,我又自作主张,请了两个唱曲的……”

第181章 庆生(二)

“多谢你,又不是整生,不必如此麻烦。”易卿道。

季恒安却对文姨娘道:“你做得很好。”

文姨娘激动地双眼放光,面色涨红。

“这是你进府第一个生辰,该大办。我还嫌这样不够隆重呢!”季恒安说着,凑到易卿耳边,压低声音道,“明年这时候我已经升了指挥使,回头给你好好操办起来,送礼的人得排到两条街外。”

易卿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七老八十,喜欢人多热闹,清清静静多好。”

这个土包子!

易卿现在觉得季恒安不仅霸道,而且真是土得掉渣。

“行行,你的生辰,你最大。”季恒安笑道,带着她一起往院子里走去,边走便问文姨娘怎么安排的。

易卿本来想说不用劳师动众,唱戏什么她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是想到文姨娘操办了一场,再加上舟舟也没见过,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她出言留下了文姨娘。

这样,季恒安做上首,易卿挨着他,她旁边是舟舟,文姨娘告罪坐了下首,四人一起用过饭,又去花园里听戏——那里临时搭建起了一座戏台子。

易卿问过呈上单子的班主,点了几出热闹的武戏多的,舟舟果真看得高兴,向来内敛的他几乎手舞足蹈起来。

“你不喜欢?”季恒安和易卿一样,都不感兴趣,一直看着她的表情。

“没多大意思。”

又没特效,咿咿呀呀的,节奏特别慢,易卿努力了几次,都看得走神,深深觉得对不起台上卖力的戏班成员。

想到他们能拿到银子,她内心的愧疚才能减轻一点。

“这小子倒是看得高兴。”季恒安用眼睛瞄着舟舟道。

易卿点头。

“我后日休沐,带你们娘俩打猎去?我看舟舟对刀剑也很喜欢。”季恒安道,“这点随我。但我小时候不如他,我不爱读书,看见书就一个头两个大。”

易卿忽而好奇,季恒安的功夫不错,应该不是短期之功,加上他说不喜读书,看得出来,也不是读不起书的人家出身。

可是,他另一些做派,实在不像书香门第或者是殷实人家子弟。

这问题涉及隐私,她也不便问起。

让儿子骑马,感受狩猎气氛,易卿是很乐意的,于是便道:“你带舟舟去,我后日还要去复诊。”

“那改日。”听说她不能去,季恒安立刻接口道。

“我不去,去了你照顾我们两个,照顾不过来。”易卿道,“我复诊很快就回来了,在家做些点心,架起烤炉,等你们带着战利品回来。”

季恒安就喜欢听她说“家”这个词,闻言立刻道:“那好,你在家等我们。我明日就让人去找匹矮马,教舟舟骑马。”

易卿不放心,直接说出了自己对安全性的担忧。

“妇人之见。”季恒安哂笑,“果然男儿不能长于妇人之手。我五岁的时候,都敢自己骑马了。你别见天把他护得这般严实,咱们俩将来还指着他养老送终,养个窝囊废撑不起门户可不行。”

易卿翻个白眼道:“我养孩子,才不是为了养老送终。”

只是想到有个血脉相连的人,便会觉得这世上,没那么孤苦。

“那就为了供起来当祖宗不成?”季恒安在这个问题上,是很看不上易卿的。

易卿:“算了,你说得也有你的道理。”

只不过三观不同罢了。

这事就这么商定下来。

晚上,季恒安留了下来。

“多多,你从前二十二年没有我,受了许多苦。以后我在,定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情浓之时,季恒安趴在她身上道。

易卿只觉得这身体不堪重负,欢愉的同时,也刮得生疼。

“你快完了吗?”她吸了一口冷气道。

男人的话不可信,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中的最不可信。

季恒安二十几年第一次如此深情款款地告白,却被她置若罔闻,气得更加用力,一边挞伐一边骂道:“你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养不熟,那就熟!”

易卿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累极而睡还是被他弄昏过去,反正她最后的意识是,这混蛋,就该让他一直ed啊!!!

云消雨歇,季恒安叫了热水简单收拾一下,搂着昏昏睡去的易卿,只觉身上每一根毛孔,都满足地张开。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落一地银芒。

而同时,齐王书房中,秦伯言趴在房梁之上,像一只纹丝不动狩猎的壁虎。

“王爷,徐大人来信劝您请个太医去北面,看能不能修复和舒家的关系……”

齐王的另一个幕僚刘超苦口婆心劝道。

“不用说了,”齐王恨声道,“本王就是要给舒家一个教训。本王还等着舒庭放那个老匹夫跟我示好,又怎么会放下身段去跟他说好话?那岂不是说,本王之前做的,都是笑话?”

刘超心中叫苦,道:“舒家毕竟在北地做大多年,若是……”

“他们敢揭竿造反不成?一群武夫,不足挂齿,当下国富民强,军饷充足,谁带兵打仗都一样!还真当非他们舒家不可?本王若是不高兴,把他们连根拔起,也不费多大力气。”

刘超垂首不敢再说话,心里想着该劝的也劝了,他就如实跟徐致秋说就行。

“你去信告诉徐致秋,京中的事情他不用管了,能替本王找到宝藏,就是头功。”齐王又道,“没事的时候,让他多研究研究那本天书,想着如何破解,才是他要做的正事!”

刘超和徐致秋交好,闻言不由替他说话:“王爷多容他些日子,那本书之所以称为天书,实在是因为没人看得懂。要破解,也不是一日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