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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残疾将军后(35)

作者: 明月卿酒 阅读记录

他总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劲,那碗汤他也喝了小半碗。

但还是比不上夏寒青这番神志不清。

扭过头来,夏寒青面色通红,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扯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件亵裤挂在身上。

萧则绪扶着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但余光没忍住瞥过去落在那副躯体上。

夏寒青并非壮汉,但脱了衣服才显出臂膀上的线条流畅,胸膛宽阔利落,宽肩窄腰,几乎可以想象到他上阵厮杀时是何等英姿。

萧则绪拿着帕子倒了些凉水想帮他擦拭散去一下燥热,可这无异于是杯水车薪。

他指尖刚触碰到夏寒青,便被人抱了个满怀,夏寒青摔在他怀里,双眼迷离,蒙着一层水雾,眼尾泛红,红晕布满整张脸,看着是忍耐的极其辛苦。

“夏寒青,你别乱动,孤去叫人。”

他推开夏寒青,把那有些湿凉的帕子覆盖在夏寒青脸上。

“听澜,听澜!”

“去叫融雪来,问他那里有没有、额……解除那种药物的解药。”

“哪种药?”

听澜头一次没听明白,只见萧则绪耳尖泛着粉色。

“就是……”

“殿下……”

不等萧则绪说完,便听到里屋的一道声音,声音低沉沙哑,的味道,难道说?

“你懂了吗?”

萧则绪一摊手,里面突然又咚地一声,像是重物砸落在地面,闷哼一声,萧则绪一头又扎了回去。

“夏寒青!孤上辈子真是欠你的。”

果然见夏寒青从床上滚了下来,脸颊紧紧贴着地面,似乎是在寻找清凉地。

“你且忍一忍,马上就寻药来了。”

萧则绪将他扶起来抱到床上去,然而夏寒青却死死不放手。

“殿下,臣不想要药,臣想要您,您是臣的妻,臣……”

夏寒青跨坐在他身上,在药物的加持上,膝盖处的旧伤都不疼了,唯有不可言说的位置硬的难受。

夏寒青疯了吧。

他是怎么敢说出这等露骨无耻之言的?他果然早就想睡孤!

“夏……唔……”

萧则绪话刚要出口便被人堵在唇间,滚烫的薄唇覆盖压住了所有的话,萧则绪瞪大了眼睛。

夏寒青,尔敢?

拿孤做你的解药?

夏寒青贴着温软的唇瓣,鼓足勇气伸出一点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萧则绪的唇,想要索取亲吻,只是最后也没敢再进一步。

萧则绪被他莫名地也挑起几丝**,喉结滚动,强忍下把这人扑倒的欲。望。

夏寒青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脸皮又薄,稍微做出亲近状逗弄一下还会脸红,性情单纯,有时还会被吓得急匆匆远离。

萧则绪也因此对戏弄夏寒青这件事乐此不疲。

没想到这会儿喝了汤反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黏人又撩人,行径如此大胆,难道说这汤真就这般厉害?

正说着外面响起听澜的敲门声,窸窸窣窣的声音吱呀推开一个小缝儿。

“殿下,融雪说自古以来此药无解,请殿下帮着将军。”

听澜的声音在外面不远不近。

“孤帮他个屁!孤怎么帮他?”

“夏寒青!滚下去。”

萧则绪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偏偏夏寒青力气又大,配着药性,力道捏着他手骨被迫拂过对方的脸颊。

突然脖间一阵刺疼,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锁骨前留下一个牙印,发丝落在他的胸口有些痒。

“乱咬什么,你是狗吗?别咬了,不许乱动。”

“夏寒青!你清醒点儿!”

“……”

“孤帮你总行了吧。”

萧则绪实在是生无可恋,夏寒青像一只八爪鱼挂在他身上,各种乱蹭,平白将他也撩出一身火来。

但皇家守礼,萧则绪自认为是断然做不出这种乘人之危的事来,他只能看着那只罪恶的手来,闭上眼带着壮士断腕的气势将手伸进夏寒青的裤子里。

月色被轩窗遮盖,烟雨未歇。

手心暖玉愈发坚硬起来,像是流水潺潺打磨过的鹅卵石,在指尖轻轻碾压拂过,又落回掌心细细把玩着。

滚烫的白色水流顺着指缝,独独留下一点黏腻,清凉的晚风中吞没了一点点呜咽声。

随着最后一丝泄出,夏寒青仰着脖子没咬住唇,声音从齿缝间溢出。

萧则绪身上的衣衫被夏寒青蹭地凌乱不堪,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走,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夏寒青倒在他怀里,面色潮红,揪紧了手指,眉色微蹙,死死咬住下唇,脸颊上挂着一丝方才因为难受留下的生理眼泪。

萧则绪拿着帕子将手指擦干净,活动了下手腕,夏寒青到底喝了多少那种汤,弄了许多次才下来。

大概是因为夏寒青年近而立之年,家中既无通房也无侍妾,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居然有些一发不可收拾。

“殿下……”

夏寒青松开咬得斑驳的下唇,模模糊糊中又这么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哽咽。

“臣以为殿下丢了,臣把殿下弄丢了,万死难以谢罪。”

“殿下不要乱跑了,不要离开臣的身边……”

“闭嘴!吵死了。”

萧则绪剜了他一眼,“解决了就好好睡觉,下次再敢喝那碗汤,孤扒了你的皮。”

“孤还是头一次帮人做这种事情,夏寒青你祖坟冒青烟了。”

“殿下……”

夏寒青突然伸出一只手攀上他的胳膊,随后整个人扑过来,又趴在他怀里继续絮叨。

宛如佛堂里的大悲咒,听得萧则绪一个头两个头。

“殿下不可同乌那雪姑娘过于亲近,男女大防,殿下已经是成年男子,便是和听澜姑娘也要注意分寸……”

夏寒青白日里便生着闷气,絮叨说了一通,到了晚上说着梦话居然又开始啰嗦。

“烦死了。”

萧则绪把他推下去,没好气道:“你再闹腾,孤就睡了你!”

突然一只手搭过来,摸在了腰腹下的位置,萧则绪渐渐瞪大了眼睛。

“你……把手松开!”

在他震惊的神色中发现自己居然在夏寒青的手里渐渐有了抬头趋势。

无耻!

“臣、帮殿下。”

“放肆!尔敢!孤现在就阉了你!也好过你在这里发疯。”

衣袖翻飞,手心赫然多了一把匕首,寒光闪闪,磨得光亮,倒映着夏寒青满是烧红的脸。

萧则绪阴笑阵阵,“等你明早醒来就会发现孤送你的大礼。”

夏寒青依旧浑然不觉,头正靠在萧则绪怀里,手上力气逐渐加重。

“唔……”

萧则绪闷哼一声,被他握住了命脉,手上失了力气,匕首咣当一声落在床上。

“松开!”

“夏寒青!”

“相公?”

萧则绪试探性地放软声音。

夏寒青终于像是回过神来一样,手松开了些,萧则绪趁此机会,打了个滚远远地躲开。

“殿下……”

萧则绪被他叫的一激灵,推开夏寒青,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