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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59)

作者: 么么愚 阅读记录

不是她不努力,而是对方也是羽林卫,惹不起啊!

这还是她在沈家门口蹲了两日,总算打听出来的呢!

王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我同僚?你说是谁!”

他倒要看看,谁有那么肥的胆子。

最近他这是声望下降了吗?

先有贺长恭挑衅,现在又有人和他抢人!

贺长恭:是老子,还是老子,一直都是老子!

第63章 给点阳光

媒婆道:“听说,听说叫贺长恭!”

“又是他!”王志重重一掌拍到桌上,拍得掌心发麻,脑子也混沌了。

他竟然都忘了,自己之前盯上沈云清,完全是因为她出手阔绰,而且还和贺长恭认识。

“他们两个,搞到了一起?”王志阴鸷地道,三角眼中露出满满的嫉恨之色。

媒婆添油加醋地道:“可不是嘛!要不老婆子怎么能说不成这亲事呢!实在是辱没了大官人……”

“滚!”

果然翻脸了。

媒婆连忙出去。

这时候,就求把她当个屁放了。

这些当官的,最会为难人;没办好这件事情,她其实做好了更坏的准备。

“银子!”王志咬牙切齿地道,“事情没办成,你好意思收银子?”

媒婆满脸堆笑:“哎呀,老婆子糊涂了,银子,这是您给老婆子的二两银子。”

她从袖中掏出碎银子,放到桌上,心里却把王志骂了个狗血淋头。

什么大官人,分明就是个吝啬鬼!

呸,这银子她还不稀罕呢!

媒婆气鼓鼓地走了。

王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贺长恭,好,好,好!

最近这泥腿子都没出现,想来是害怕了自己。

这般想着,王志心里松了几分,隐隐有些得意。

算泥腿子识趣!

等回头再见到那泥腿子,让他老老实实把人交出来,谅他也不敢反抗。

被手下人送女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

想到这里,王志甚至哼起了小曲。

二两银子都不用花了,坐等泥腿子送人上门。

沈云清长得不错,虽然是个寡妇,但是也是个俏寡妇;更重要的是,有钱啊,他简直就睡在了银子上。

王志一高兴,让人拿着二两银子去置办了酒席,自斟自饮起来。

王夫人从娘家回来,见了他冷笑一声,招呼都没打,提步就往内室走。

王志心里暗暗骂娘,嘴上却不敢说什么。

之前没把小舅子的事情办妥,他一直心虚。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泥腿子。

新仇旧恨交加,王志咬着牙发狠,一定要把贺长恭狠狠收拾一通才行。

之前被打脸的痛已经忘了,心里只剩下利益。

而贺长恭,在家里守着家人呆了几日之后,看着沈云清在家里的地位,哪怕自己“死而复生”都冲击不了,心里暗自想着,一定要出人头地,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也不能总靠着沈云清。

她,总是要嫁人的。

而且是嫁给别人!

男人,必须要有事业。

于是,本来和那些人尿不到一壶的贺长恭表示,来,把尿壶拿来,我再试试。

他都被女人比下去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贺长恭先带着贺仲景去拜见了孟大人。

孟大人见到贺仲景,倒也满意,毕竟眼前的年轻人,相貌堂堂,大方懂礼,而且读书确实不错,只是年轻了些,还需要打磨。

孟大人让贺仲景到国子监读书。

因为这件事情,全家人又庆祝了一顿。

席间韩氏对贺仲景道:“这件事情多亏了你嫂子。要不是你嫂子坚持进京,咱们就不能一家团聚,你也不能进国子监这么好的地方读书,快敬你嫂子一杯。”

贺仲景端起一杯茶道:“嫂子,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她是他敬重的长嫂,这辈子都不会改变!

沈云清笑道:“我可不敢居功。这是你大哥和孟大人关系好的缘故。”

她赚的人情,已经用在了安哥儿身上,不敢居功了。

“嫂子,你别谦虚了。是你,就是你!”贺季武道。

沈云清:“……”

这小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是和贺长恭不对付,弄得沈云清总是觉得,他是自己亲弟弟。

贺长恭瞪了贺季武一眼,闷声道:“我那是为了还你人情。所以归根结底,还是你的功劳。”

他一个大老爷们,去和沈云清抢哪门子的功劳?

而且他内心深处,也是认可沈云清对这个家庭的付出的。

吃过饭,贺长恭拎着贺季武的衣领道:“走。”

“干什么?”贺季武不服气地道,“你松开我!”

“不是习武几年了吗?我试试你身手。”

“好!你先松手!”

男人之间的事情,没有什么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再打一架。

贺长恭,把贺季武打服了。wap.zwwx.OrG

贺长恭其实对他身手还算满意,毕竟家里条件好了,贺季武还能保持上进心,拳脚功夫学到这种程度,可圈可点,实属不易。

贺季武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不得不承认,和大哥这种沙场试炼出来的,差距还是明显。

动起手来,纵使大哥手下留情,自己也是节节败退。

贺长恭在他身边席地而坐,伸出一只大手给他。

贺季武别扭地道:“不起来,我累了。”

贺长恭倒也没勉强,笑骂道:“小三,你从小和我最亲。怎么我走几年,你就不是我弟弟了?”

他对家人,是个有什么说什么的直肠子。

贺季武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靠在树上道:“那是因为,大哥你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

贺长恭心说,虽然人长大了,但是说话这口气,还和当年那条小尾巴一模一样。

“不是欺负我,是欺负嫂子!”

贺长恭老脸一红。

他什么时候,怎么欺负沈云清了?

他,也弄不过她啊!

他说一句,她有十句等着,他想起她就发怵。

再说了,她红杏出墙,他被钉死在绿帽上,说什么了?

还不是默默咽下苦水?

“你对嫂子爱答不理,对安哥儿也是。”贺季武手里拽了一片叶子撕扯着,恨声道,“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所以不喜他们?”

贺长恭:他表现出来了吗?

“反正别人怎么想我不管,”贺季武咬着牙,眼神叛逆而桀骜,带着少年人才有的冲动炽热,“我这辈子,就认这一个大嫂!你根本就不知道,大嫂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贺长恭沉声道:“我知道。”

一个寡妇,拖着一大家子,哪一步路走得容易?

他不知细节,但是能深深体察且感激。

“你不知道!你要是知道,就不会对嫂子那么冷淡!”

贺长恭比窦娥还冤。

他就是想热络,沈云清愿意?

“你是不是知道了温止的事情?”贺季武道,“可是那件事情,是祖母促成的。你要是埋怨,怎么不去埋怨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