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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看得到柯学备注(169)

作者: 魚木不秃 阅读记录

[啊啊啊啊!救命,有人绑架我的春澄老婆!光天化日之下抢老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撒贝宁吸氧.JPG)]

[拍卖会的人动手!要命,一上来就给春澄警官套麻袋,还用一个土灰色的麻袋,这么丑的麻袋,以春澄警官这么世间仅有的长相,你不拿个七彩发光麻袋都说不过去。(双手抱胸气鼓鼓)]

[喂,关注点偏了吧!谁关心套的是什么颜色麻袋,应该讨论一下是谁对春澄警官下的手吗?]

[目前已知在这艘轮船上对我春澄老婆有奇怪想法的就有三方势力,和春澄老婆长得一模一样的波兰雪树,给春城老婆发了兔子扑克牌的“兔子”,还有要拍卖春澄老婆的拍卖会。很好,不愧是死小,永恒不变的3选1!(陷入沉思)]

[会不会是“兔子”,他白天刚给春澄老婆发了兔子扑克牌,当天晚上春澄老婆就被套麻袋了,这说不是他干的也没人信吧。(。)]

[那拍卖会的人今天傍晚的时候,因为春澄老婆他们通过赌局拿到拍卖会的邀请函,还跟踪了一段路呢,我更倾向于拍卖会的人下的手,毕竟后天就是拍卖会,他们肯定是要把拍卖品准备好的。]

[我投拍卖会一票,背后套麻袋这种没品的事。虽然不熟,但“兔子”这个人我有种莫名的佩服,他上一回的杰作是把春澄老婆全身刻满了血淋淋的兔子笑脸。背后套麻袋,这种行为和他之前所做的事情比起来太掉身份了。(地铁老爷爷看手机.JPG)]

[拍卖会八九不离十,但是我更担心我春澄老婆的安危,现在就给我一张邀请函,我去买!(伸手擦口水)]

[感觉春澄久司短时间内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从之前波兰雪树那边得到的信息来看,拍卖会拍卖的是春澄久司的生命处决权,至少在拍卖会开始是死不了。]

[你们没有人觉得春澄久司一个人大晚上来天台,这个行为很奇怪吗?而且这个天台是Gin和波兰雪树之前会面的天台。(小声BB)]

***

翌日,阳光从窗户撒进空荡荡的走廊,像是冰箱里的亮起的那微落的灯光,没有一丝温度。

松田阵平离开房间,来到长廊的时候,正好看见萩原研二停留在春澄久司的房间门口,屈起两根细长的骨节正在有节奏的敲门。

“小阵平,来的正好,我已经敲了一会儿门了,房间里依然毫无动静。”

闻言,松田阵平随即望向紧紧闭合的房间门,房间里面寂静无声,他按亮了手机屏幕。

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点,刚好到了他们约好了每天早上要一起行动的时间,以春澄前辈准时的习惯,是不可能会出现迟到最晚这种情况。

更不可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偷偷离开放他们鸽子,他看向了春澄久司的房间门锁。

“我给春澄前辈发了消息,他也还没有回。”萩原研二看着杳无音信的短信界面。

“我再给春澄前辈打个电话看看。”

他话音顿了顿,手上的操作没停,骨节分明的手指迅速的在按键上跳动,一瞬间给春澄久司拨出了电话。

“关机了——”

萩原研二眉头紧锁,事情变得复杂了起来,他将手机里的系统自动播报关机外放,给松田阵平听了一下。

手机也关机了,人一大早就不在房间。

松田阵平的面色变得有些凝重:“我们进去看看。”

轮船上的房间门都采用的ID卡,一般有两张,一张放在了春澄久司那里,另一张则在工作人员那里。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可以麻烦帮我们打开一下这个房门吗?我们的朋友春澄久司联系不上了,我们怀疑他出了问题。”

“滴——”在电子音响起,房门应声打开,整个房间里面空旷,并没有春澄久司的身影。

松田阵平黑曜石般的眼睛扫过房门口的衣架,衣架上面显得格外空荡荡,上面没有了春澄前辈一般会挂在那里的帽子和围巾。

他昨晚确确实实没有听到隔壁房间有什么异响,这些都证明了,至少春澄前辈是自己离开房间的……

萩原研二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香烟,忽明忽灭的火星闪烁在他灰紫色的眼眸中。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陷入了沉默。

春澄前辈到底去哪了……

***

另一边,昏暗的游轮隐藏着的夹层。

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肩上扛着一个灰褐色的麻袋,推开了昏暗的走廊的铁门,铁门发出“咯吱”一声。

这一条走廊上是一个一个小铁门隔开的隔间,每个小隔间里面都坐着一个面色灰暗的人,男女老少都有,身形消瘦,双目无神,像是对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希望。

扛着麻袋的大汉,一道凶狠的疤痕贯穿了他整张脸,是那种走街上都会吓哭小孩的类型。

大冬天的天气,却是赤裸着双臂,肌肉凸起的双臂上充满了黑色张牙舞爪的纹身。

他扭过身子,嚣张的和身侧的人说道:“这就是警视厅的明日之星春澄久司啊,在网上的名声那么大,结果也不怎么样啊,轻轻松松的就被我套麻袋了。”

跟他走一块的人张嘴附和道。

“确实确实,还是我们山田哥厉害,连什么警视厅的明日之星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拿下了。”

“要我说啊,现在网上的吹捧太过了,明明那么一点小事就吹得如此之厉害,就像这个什么警视厅的明日之星,更多的感觉是因为警视厅想要逆转他在群众里的形象,强行捧出来。”

“有道理,山田哥真的不仅仅是身手矫健,连智商都是顶级的,能文能武。”

“除了这个春澄久司,还有那个什么红烧兔头。网上吹捧的人也可多,主人这回想邀请他,给他发了邀请函,结果这个人不屑一顾,邀请函直接被他用炸弹炸掉了。”

听到这里,和他同行的人微微皱起了眉头,露出有些犹豫的目光,最后凑到山田哥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山田哥,我听门口的迎宾和别人偷偷提到了‘兔子’的邀请函,凭空出现在了他的抽屉里。”

“嘶,还有这回事?”

“对,主人特地嘱咐他不要和其他人声张,我也是一不小心听到的。”

“那这个麻辣兔头,还有几把辣椒刷子。”

谈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个空着的隔间内,隔间十分的空荡粗糙,完全没有轮船上面金碧辉煌的样子,像是和轮船上面醉生梦死的日子分成了两个世界,只放了一张简陋的榻榻米和一张简朴的实木桌。

瘦长的那人上前伸手用钥匙打开铁门锁,拉开空着隔间的铁门。

身材魁梧的山田哥走进空着的隔间内,两只手分别拎起麻袋两个角,抖了一抖,将昏迷的春澄久司抖了出来。

黑发青年从麻袋滑落到地面上,双眼紧闭着,白皙近乎有些透明的脸颊,因为刚刚滑落在地面上蹭上了灰,但这丝毫无损他的样貌,像是一个安静等待着的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