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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62)

作者: 扇形圆角 阅读记录

“你们是遇上了什么?”贡宁匪看着穿透皮肉的骨头,心疼着海南雁,“为什么公子受了这么重的伤?”

苏衡道:“我们一直跟着武家叔侄到了前面的一个山洞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们发现了我们在跟踪他们,将我们故意引进山洞里,没想到那里面有机关,先是一颗很粗的圆木将我们砸倒,公子的手臂就是为了抵住圆木被撞断的——”

一说起来苏衡又开始哭了起来,“当时我们的火折子掉了,啥也看不清楚,就被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铁棍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尖刺,一直在挤压我们,公子为了救我,硬生生卡停了笼子——”

贡宁匪点点头:“咱们先送公子去就医,其他事情等公子醒来再另行商议,谁!”

贡宁匪随手揪了一片叶子送上内力向树后扔去。

“咻——”叶子穿过树丛被一红衣女子捏住扔在了地上,看着吃惊的两人道:“怎么,不过才分离不到一年,就不认识我了?”

薛瑶姝走到他们跟前,看向昏迷的海南雁道,“伤的这么重!先找个干净的地方将他放下,我先给他治疗。”

贡宁匪戒备着她,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背着海南雁找了一处相对来说较为干净的地方放下,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就怕她耍些花样。

薛瑶姝先把过脉,眉头紧蹙,问苏衡:“他这一路上有没有碰到过一种黑甲壳的四角甲虫?”

苏衡想了想摇头。

“那有没有走的好好地摔了一跤?”

苏衡立马点头:“有有有,我走不动道了,公子背着我,走到高灌木丛时,被地面上的一个小坑绊倒过一次,我和公子都摔得不轻。”

薛瑶姝点头道:“那就对了,他现在软甲虫毒麻痹全身,虽说没什么大碍,休息十天半个月就没事了,但他现在伤成这样,就怕会损伤这条断掉的手臂。”

“损伤是什么意思?”苏衡问道,“是每逢天凉下雨就疼还是不能动了?”

“可能没法用了。”薛瑶姝从布袋里取出银针,解开胸前的衣服,在肿块上施了几针,又从袋子里拿出伤药,开始给海南雁上药。

苏衡脑袋一蒙,一时反应不过来,反应过来后,仿佛天雷从脑门上打了一下,他崩溃的哭了起来:“你救救公子!你是神医,一定可以治好他手臂的,你救救他,救救他——”

薛瑶姝点头:“我尽量救他,你先别哭,咱们现在先下山,找个安全的地方,我给他治伤。”

贡宁匪背着海南雁,薛瑶姝扶着苏衡,四人绕过营地下了山。

马车和马儿还在山下等着,架好马车四人离开了这里。

这里离镇上有六十里地,贡宁匪找了一个偏僻的靠着河的林子旁,停下马车,薛瑶姝让贡宁匪带着苏衡离开马车。

开始苏衡有些不愿意,在看到薛瑶姝将手肘里割开,吓得便看不下去了。

出了马车,苏衡深呼吸一口气,坐在树下用双臂抱住脑袋。

贡宁匪来来回回给薛瑶姝送了七八盆水后,才停了下来,看到苏衡将自己蜷缩在一起,就想到了先前自己没保护好公子,害得公子从悬崖掉落受伤的自己。

当时的自己也是和现在的苏衡一样,自责和悔恨。

他走过去拍拍苏衡的肩膀,苏衡抹了一下眼泪抬起头。

一双眼睛红红的,分明就是哭过的。

贡宁匪坐下道:“很自责?”

苏衡撇嘴,眼睛开始湿润起来,他点头:“公子是为了保护我才这样的。”

贡宁匪叹息一声道:“没有你,公子也躲不过的。薛姑娘说,那种虫毒会使人反应变慢,浑身发软,要是强行用力,会造成皮肉损伤,严重的会让人整个胳膊或者腿水肿起来,疼痛加剧。”

苏衡看向马车的方向,抹掉眼泪说:“武家叔侄不想普通百姓,你传书你父亲,让他好好查一查这群人的来历。”

贡宁匪应了一声,道:“不单是武家叔侄有鬼,整个营地都有鬼。他们应当是在弄一些量大的物件,所谓的被赶到山里,应该是他们骗我们这些人的。我已经传书给家父,让家父去调查一番他们的身份。”

苏衡点头,吸了吸鼻子说:“剩下的等公子醒来再行安排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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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检验张廷飞的忠心

苏衡胃口不好, 贡宁匪做了一些米粥端给他,他也吃不下去。

他整个人面色苍白,坐在树下摇摇晃晃的, 嘴唇干裂起皮,一副病病殃殃的模样。

贡宁匪叹息一声,给他递过上一壶水道:“饭吃不下, 水总该喝一点吧。”

苏衡接过水壶喝了两口, 阵阵血腥味从马车里传出来,他拧着眉头看向马车的方向,喃喃道:“公子是不会有事的——”

太阳渐渐西落,天边的火烧云照在苏衡的脸上,让他惨白的面庞有了一些气色。

薛瑶姝从车里出来, 洗过的手, 还是满手血色,血腥气更浓了。

苏衡急忙站起来, 脑袋眩晕, 眼前一黑, “噗通”一下摔坐在地上, 贡宁匪慌忙扶起他问:“没事吧。”

苏衡摇头, 等眼前渐渐明亮, 他快步跑到薛瑶姝的面前, 目光下意识的看向盆里的血水, 红艳艳的水在盆里荡来荡去,他心口一紧,问薛瑶姝:“怎么样?公子手臂保住吗?”

薛瑶姝看着他的脸色, 有些担忧道:“没大碍了, 我看你脸色不好, 我替你请请脉。”

苏衡勉强的摇头:“不用,就是一夜未眠,体力不支,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薛瑶姝“嗯”了一声,水盆被贡宁匪接过倒了,她取出手绢擦了擦手道:“你是不是给他吃了什么药?他身体恢复的很好,身上的毒也在慢慢的减退。”

苏衡眼睛闪了闪,摇头:“可能是他身体好吧,在宫里什么药材没有?可能从小吃着药,身体棒。”

薛瑶姝不疑有他点点头,拿过水盆重新洗手,然后上马车将里面的血迹擦拭干净。

三人在车旁待了一天,等到夜间,月上枝头,苏衡将自己盖在海南雁衣服下,但还是避免不了被蚊子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