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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人鱼后怀了反派的崽(23)

作者: 扇形圆角 阅读记录

苏衡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鱼鳍,猛地撞上鱼缸,只听“砰”一声,鱼缸里的龙鱼肚皮朝上昏了过去。

苏子卿无奈的摇头:“越来越搞不懂这些鱼儿在做什么,竟然要撞死自己。”

那一下撞的实在有些厉害,苏衡觉得自己眼前冒着许多星星,耳边嗡嗡作响,过了许久才清醒过来。

苏衡闷闷不乐的趴在鱼缸上,唉声叹气着。

苏子卿听得烦人,走过去敲了敲琉璃瓶道:“你别一直叹气,你想要什么可以尽管跟我提,只要是我能做的,尽量帮你行不行?”

苏衡一听立马游过去,扑棱着两个鱼鳍道:“你也是海神族的?你是怎么既能变成人还能变成鱼的?”

“我可不是什么海神,我只能变人不能变鱼。”苏子卿坐下,捏了一条小鱼干扔进了鱼缸里,“尝尝,比你吃那些生鱼好吃多了。”

第20章 暴君寻找小人鱼

苏衡嫌弃的用手扒拉开鱼干,问:“那你是什么妖怪?”

“你不妨猜一猜。”苏子卿拿过一条小鱼干吃了起来,“这鱼干这么好吃,你为何不吃?”

苏衡没有理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书里的剧情,并没有找到关于这位人物的任何信息,也不排除他看文时不仔细,没留意到这人。

他有些懊恼的拍拍头,暗骂自己看文时候不一字一句看,非要一目十行,看个大概!

他实在想不起书里有这么个大妖怪,后一想,说不准作者只写了他出场,并没有写他的身份呢?

于是问道:“大妖怪,你叫什么?”

苏子卿喝了一杯茶,道:“苏子卿。”

苏衡想了想,这个名字好像在书里也没有出现过。

不对不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出来个书里没有的人,有一种可能是书里曾经提到过他,但他没有出现过,因此这人是真实存在的,而书里没有的。

那是在什么地方提到过呢?

苏衡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来,出过一次场的人他都很难记住,更别说只是被提到过一次。

他闷闷不乐的吐着泡泡玩儿,苏子卿放下茶杯,敲敲琉璃鱼缸道:“小鱼,你说你失踪了这么长时辰,跟你一起的同伴会不会很着急?”

原本闷闷不乐的鱼忽然一激灵转过身,着急道:“是啊!都怪你忽然把我变成了鱼,连个告别都没有,他们指不定多着急呢!”

后又想到什么,整条鱼蔫了下来道,“没事,他们肯定因为是我自己不辞而别的,不会找我,也不会着急的。”

说完,整条鱼耷拉着脑袋背对着苏子卿不开心的慢吞吞吐泡泡。

“哎!小鱼?”苏子卿又敲了敲鱼缸,“你想不想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找你?”

苏衡摇头,唉声叹气起来。

苏子卿听得头大,道:“你别急着叹气啊,明天我带着你去瞧瞧他们有没有找你,若是有在找你,我就告诉他们,你临时有事先走了,你托我将这鱼给他们。若是他们没有找你,我先带着你回海里,待你分化之后再说。”

**

日暮降落,冷风吹起,海南雁三人回到客栈,眉间染了一些疲惫之色。

薛瑶姝道:“明日我们再去闹市打听一下有没有人见过他。”

海南雁摆摆手,面容冷若冰霜,看得出心情很不痛快:“明日再找一天,若是还是找不到就不找了,需尽快赶路回京。”

贡宁匪拧着眉头,张了张嘴,打算说些什么,最后看到海南雁的脸色后,闭上了嘴。

冷风从窗户外吹进,发丝在空气中飞舞,海南雁喝了一杯凉茶,望向外面的夜,月亮弯着月牙,像是在对着他笑。

海南雁站在窗口吹着冷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头疼和烦躁,此刻仿佛好像说好了都来找他了。

太阳穴突突的乱跳,海南雁捏着太阳穴,还是没有办法缓解这种针扎一样的疼。

海南雁暴躁的锤了一拳窗户,在夜色里从窗口一跃而下,一路飞檐走壁到了闹市中,寻了一座较为安静的高楼坐下。

整座河间府尽收眼底,红灯酒绿,绵延几里,冷风阵阵吹过,脑袋里的疼才消停些。

在高楼上看了会儿风景,便下去在闹市中走了走,顺便寻找苏衡。

天一大早,苏子卿便带着苏衡到了茶楼里,清晨的茶楼只有寥寥几人,路边商贩小摊吆喝声倒是不少。

昨日那场雨过后,清晨的气温便在逐渐下降,今日的天气冷了起来,待在水里的苏衡都觉得水里冷,想到更深处的水中。

苏子卿坐在靠路边的桌子,将鱼缸放桌子上,悠闲的看起书来。

等了约半个钟头,气温逐渐上升,人也越来越多,苏子卿时刻的注意着四周的动静,果然没一会儿便看到贡宁匪走的很快,边走边拧着眉头四处找人。

苏衡看到贡宁匪很是激动,在水里不停的翻滚大喊:“贡宁匪!贡宁匪!你们还没走啊!看看这里,我在这里!”

苏子卿笑出了声,若有所思的盯着贡宁匪看,在贡宁匪与他擦肩而过时,开口道:“你叫贡宁匪?”

贡宁匪立即停下脚步,戒备的看向苏子卿,在看清的容貌后有一瞬的诧异,这人不是前些天走路不看路的歪理秀才?

苏子卿微微笑着,指了指鱼缸里的苏衡道:“认识这条鱼吗?”

贡宁匪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去,这不正是陛下带去行宫的那条龙鱼么,怎么会在这里!

行宫在连山,离河间府足有八百里之远,这条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有很多疑问,但他目前最有疑问的便是拥有这条鱼的秀才,只要拿下他,这个问题就能解。

思考不过一秒钟,贡宁匪快速抽出剑,还未出鞘便被苏子卿用酒杯撞进了剑鞘里。

苏子卿道:“苏衡,你不想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说完看了一眼苏衡,复又看向贡宁匪,心里啧啧称道:身体健壮,面容较好,不多话,最重要的是喝了人鱼血。

苏子卿对他很是满意。

贡宁匪在听到苏衡后,便收好了剑,走进茶楼在苏子卿面前坐下,面无表情道:“他在哪儿?”

“他呀,”苏子卿笑颜莹莹的上下打量着他道,“我与他是同族,昨日我们在成衣店相遇,得知族中有事,来不及同你们拜别,托我将这条鱼给你们,说是日后忙完族中之事,是要来同你们要回去的。”

贡宁匪低头看鱼,皱着眉反问道:“我同他一起两月有余,还从来不知他身边带着一条鱼。”

“那哪能什么都让你知道?”苏子卿说,“这鱼他说是在连山脚下的河里捞起来的,是条淡咸水都能活的鱼,你们可要好好照顾他。”

贡宁匪接过鱼缸问:“敢问先生是何族人?贵族在何处?”

苏子卿淡淡的“啊”了一声,不紧不慢的回答:“我们族四海为家,行到哪儿,哪儿便是家,每年会集体向东南迁移,等到子孙孕育过后才会再回来,像现在这天气,自然是全体去热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