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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狂撩前男友(9)

作者: A达 阅读记录

“老覃,你今天这长城修得不行啊。”李阳咬了支烟,烟灰抖得满地全是,“不过幸亏你来了,老子手气爆棚,哈哈哈——”

覃舒妄懒得理他:“三万。”

“诶,等会儿,吃!”李阳推倒面前两张牌,“看来今天去超市买了不少菜啊,可把我喂饱了!”

狗日的,覃舒妄又想起了那碗鸡丝粥。

他后来走时,想着怀年在海州无亲无故,没忍住给怀年留了张字条,让他退烧了就说一声。

现在都快晚上九点了,还不给他打电话?

没退烧,真晕过去了?

“哈哈,胡了!”李阳得意推倒了牌。

“草。”覃舒妄猛地站起来,“不玩了。”

李阳撑大眼睛:“老覃,大过年的就输了几个钱,你不至于吧?”

覃舒妄干脆给了钱,出了会所想给怀年打电话,发现他没有他号码。

分手后半个月,覃舒妄没绷住给怀年打过一通电话,却被告知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他的确没想到怀年那么干脆,连号码都注销了。

覃舒妄咬牙骂了声,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炮/友就要有炮/友的自觉,下了床各不相干!

他径直驱车去了Feeling Club。

穿过热闹的人群,覃舒妄刚在吧台前坐下,保罗给他递过来一张纸。

纸上是一串阿拉伯数字。

保罗笑道:“昨天怀先生留下说要给老板你的,虽然现在我觉得应该不需要了,不过还是给你吧。”

呵,覃舒妄冷笑着揉成团甩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是不需要了。

五分钟后,安迪经过时,见自家老板蹲在垃圾桶边上正埋头翻找。

安迪挑眉驻足:“老板,你又找绣花针?”

覃舒妄:“……滚。”

找到了!

覃舒妄转身将字条在吧台上平摊开,纸上沾了水,有几个数字已经被晕染开了,幸好还能辨认。

-

怀年的卧室内已经熄灯。

突然,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

来电显示——

A350

作者有话要说:

第7章 我有话说

怀年起初听到手机铃声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对方连着打了两通电话,他才迷糊抓来床头柜的手机。

“嗯?”

那头的人似是愣了下:“你睡到现在?”

这声音……覃舒妄?

怀年翻身看了眼电子钟,晚上九点半了,他竟睡了这么久。

“怀年?”

“嗯。”怀年又缩回被子里,闭着眼睛笑,“怎么这么怕我晕在家里?”

覃舒妄噎了噎:“没事你不起来吃东西?”

“一会吃,你那边听起来很热闹,在Feeling Club?”

“嗯。”

“大过年你不回家吗?”

覃舒妄有点不耐烦:“你问太多了,没事挂了。”

“哎……”

怀年话没来得及说,那边挂得很干脆,怀年轻笑了下,打算存覃舒妄的号码时,发现这个号码已经存在他手机通讯录里,备注是A350。

字母A前面还有一个云朵下雨的图案。

怀年盯住看了两秒,忙坐起来,顺手开了灯。

就在几分钟前,这个号码打来了两次,一通未接,一通是接通的。

是覃舒妄的号码没错。

可是,他什么时候存的?

怀年回拨过去。

覃舒妄挂了,回了信息:【在忙】

怀年:【我手机里存的你的号码是你告诉我的?】

覃舒妄秒回:【不然呢?】

怀年的眉心拧了起来,为什么他觉得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度又忽地窜上来了。

床头柜上的水杯已经空了,怀年掀起被子下床,走到客厅发现烟灰缸下面压了张纸。

【退烧了说一声】

下面附上一串电话号码,落款是——覃舒妄。

怀年打开手机比对了下号码,是覃舒妄的没错。

他是什么时候出来过,存了覃舒妄的号码吗?

他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为什么备注A350?

难道就因为之前看覃舒妄站在他房间里那架A350的模型前看半天,他就顺手给备注了?

“嗯……”

该死的,头好疼。

-

Feeling Club眼下热闹得很,到处都是晃动的人影。

覃舒妄坐在吧台上连喝了三杯威士忌,目光时不时就瞥一眼手肘边上的手机,怎么不回信息了?

wifi掉了还是手机欠费了?

覃舒妄不甘心拿起来看了眼,信号满格啊。

他又盯住怀年给他发来的信息看了看,呵,简直问的莫名其妙,他是被烧糊涂了吧?

覃舒妄将屏幕合下,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

辛辣浓烈从舌尖一路滑过咽喉,覃舒妄的脑神经却忽地一跳。

怀年他没删他的号码!

他自己连号码都换过了,却还留着他的号码。

这些年看着不膈应吗,怀年?

覃舒妄又拿起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盯住怀年的号码看了两秒,居然有点好奇现在在怀年的通讯录里,给他的备注会是什么。

覃舒妄长按了怀年的号码,看着跳出来的“新建联系人”和“添加到已有联系人”迟疑两秒,随即又退出锁屏。

炮/友而已,不值得存来占内存。

-

怀年一夜未眠,除了感冒发烧引起的不适外,他还面临着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

他的脑子可能出问题了。

次日,怀年买了最早的机票直飞杭城。

飞机刚落地,周简的电话就进来了,告诉怀年他就在到达处外面。

“怀年!”

怀年越过人群见周简冲自己跑来,他抬手挥了挥,周简跑近直接伸手搀了过来,“头还疼吗?”

“不疼了。”怀年笑着把手臂抽出来,“别这么夸张,我自己能走。”

“哦。”周简松了口气,但还是走两步看一眼怀年。

怀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都说不疼了,别这样看我,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周简抿唇没搭话,他就怕怀年说头疼,上次怀年说头疼还是五年前,周简当时在国外,他是隔天看到了怀年给他发的生日祝福才回电话过去的。

那通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怀年听起来很不对劲,周简问是不是病了,他说他头疼,不难听出他说话都在抖。

周简催他去医院,他说太疼了,他站不起来。

“你男朋友呢?你们不是住一起吗?”

“我们吵架了,他不接我电话,周简,帮帮我……”

“你别急,我弟在北城上学,你告诉我地址,我给他打电话让他马上过去。”

……

“周简,嘿!”怀年往周简面前打了个响指,“问你话呢?我回来的事你没告诉我妈他们吧?”

周简收住思绪:“没。”

怀年舒了口气,坐进车内系上安全带道:“我还想一会回去给他们一个惊喜呢。”

周简将车子发起来:“先去医院。”

-

怀年和周简先在门诊挂号拍了张片子才去住院部,护士说段主任还在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