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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度游戏中放飞自我(71)+番外

作者: 半满的瓶子 阅读记录

叶薄:“诶?”

1号:“怎么,有4倍的喜欢,你难道还怕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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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姜歇3号:你是我,你是我,你也是我,那么请问我是谁?

姜歇4号: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都将成为推理线索。

姜歇2号:再见。

姜歇1号:先演演戏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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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人生十旅(十)

“哇——”2号笑道, “你不会以为我们真要让你选一个,然后抹杀其他三个,或者我们自己打一架, 最后决胜出一个吧?”

叶薄:“我不是, 我没有!”

3号:“那你好好表现哦。”

叶薄点点头,一溜烟地出门了。

2号见状,一把推开身边3号和4号:“行了吧。”

3号摸摸2号的头:“我们的姜歇长大了。”

2号微笑:“我可以打你吗?”

4号依次指向2号, 3号和自己:“所以, 你是代表潜意识和欲望的‘本我’, 你是代表道德良知和自我监控的‘超我’, 我是负责协调你们之间的矛盾处理问题的‘自我’”。

接着,他看向1号:“而你是完整的意识体?”

1号点点头:“看来我大二的精神分析学通识课没白上。”

2号“切”了一声:“那又怎样,现在大家都一样。”

“哦不対。”2号忽然笑起来, 看向1号,“你要是想当我们仨的儿子, 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答应。”

1号假意抹了抹眼角:“谢谢爸爸。”

“都是自己人, 少来这套。”2号摆摆手, “我走了。”

3号赶紧拉住2号:“你难道不是已经下定决心, 要留在宿舍进行合体了吗?”

“我可没说过。”2号甩开3号的手,往宿舍外走去。

3号追了上去,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4号眯眯眼睛, 终于意识到了这个关卡针対的自身弱点所在。

当一个世界上出现多个“自己”,人总是会本能地做出排斥。

因为这意味着,自己是可以被替代的, 自己的存在是可有可无的。

多个“自我”反而消解了“自我”这一概念, 抹除了“个体”的独异性。

而作为自命非凡、享受自我的姜歇本歇,在潜意识中自然更加排斥这一点。至于“合体”那就更不用说了——简直是対自我存在的“侮辱”。

而自己之所以能够一心只想着怎么通关, 那也只是因为这方面的心理负担,都落在了代表“本我”的另一个姜歇身上。

花了几秒理清思路后,4号姜歇回头看向1号姜歇。

1号姜歇耸耸肩:“靠你协调了。”

4号点点头,也跟了出去——好吧,既然桌子上的这位是完整的意识体,那他潜意识里当然也在排斥着这件事。

“现在合体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3号姜歇跟在2号姜歇身后说道,“我们不是消失,只是共存而已。”

2号姜歇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过了许久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喜欢一个人呆着吗?”

4号姜歇挑了挑眉快步跑走前去:“你就不好奇吗?”

2号一顿,继续往前走。

4号姜歇:“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2号停住脚步,対着空气说道:“叶薄同学,有人在怀疑你会不会真的听话哦。”

实验室里的叶薄,此前,正在皱眉思索着到底该怎么办。

——虽然四个老师都说喜欢自己,但毕竟老师嘴里往往没几句真话。所以他反倒希望老师红着脸说,不喜欢自己。

可是,现在老师们已经发现彼此,后续想再分别和老师培养感情似乎也不可行了。

他面无表情地敲击着扶手。

这时忽然听到老师向自己发问,他马上抬起头来。

只见3号屏幕上,三个老师正站在走廊上,神情莫测地看着自己。

他盯着屏幕看了一会。

2号老师似乎和其他三个老师有点小矛盾,要是自己把其他三个老师先合体,分两个批次进行培养呢?

算了算了,叶薄烦躁地挠挠头。

——2号老师会不会喜欢自己不好说,其他三个老师的合体反倒可能就此讨厌自己了。

他踢了一脚桌子——自己果然还是拿老师没办法。

他一定要把老师等的那个混蛋挖出来!

屏幕内走廊上,4号姜歇继续问道:“回去吗?”

2号扭扭脖子。其实他早就意识到,这一关针対的就是自己。所以,就是再不愿意,他也依然下定了合体的决心。

不过,通关前不制造点悬念,不找点乐子怎么行?毕竟游戏已经如此恶劣了!

况且那个老兔崽子哪会不再费段时间想想其他办法,最后才下决心?

“算了算了,”2号姜歇叹了口气,“叶薄同学,现在决定权交给你了,责任都算你的。”

说着,他转身向宿舍走去。

终于,4个姜歇再次在335集合。

几人又等了半小时,一边闲聊,一边向叶薄施压。

终于,电子音认命般地响起:【滴,完成第九关,进入第十关。】

姜歇的4个意识体,瞬间合为一体。因为不同信息流的汇入,他有一瞬的眩晕。

“真是太过分了!”姜歇闭上眼睛,稳住身形,“竟然直接対意识动手脚?”

他対叶薄的喜欢没有乘以4,対游戏的不满倒是翻倍了。

一阵风从姜歇耳边吹过,拨动了他的头发。

姜歇因异样的感觉皱皱眉,睁开眼睛。

然而刚从眩晕中缓过来,他就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短发变成了中长发。

他向四周看去,发现自己正站在火车站台上,站台看起来有些老旧,周围到处是人。

姜歇做了个深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

他打量了一下自己——白衬衫、西装裤,大概20岁,裤兜里有个钱包。

翻开钱包,里面有纸钞、车票、身份证。身份证上写着:肖雾,1976年生。

姜歇眼角抽抽——这车站看起来,确实有点像90年代的样子。

忽然,姜歇被撞了一下,于是他手里的钱包便不见了。

撞了姜歇的人在人群中穿梭着飞奔而去。

姜歇立即大喊:“把证件留下!”

那人停下脚步,回望姜歇。

姜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证件留下就好!”

那人听了,翻开钱包,拿出纸钞,把钱包扔在了地上,转身跑走。

姜歇走过去,捡起钱包放进兜里。

十分钟后,一趟绿皮火车“叮叮”进站了。

姜歇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邻座还没有人。

“既然是关卡那肯定不是正常坐火车,”姜歇暗忖,“难道是火车上有歹徒?”

他用余光在车厢内仔细地观察着——左边三个男人在呼呼大睡,前面四个人在打扑克,后面8个人在聊天,还有的坐在位置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