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度游戏中放飞自我(140)+番外
不过这毕竟是皇宫,最终这几名秀女挣扎没多久,就被乱箭射死了。
事情,方告下一段落。
储秀阁已不能住人。秀女们被安排到后宫更偏处,严加看管。
同时,为安定人心,皇上下旨,在五日后举行秀女殿试。
此时,这批秀女总共还有26人。
“是哪个王八羔子放的火?”男相女在一隅低声骂道,“要是这火不烧起来,毒死的人一定更多。谁能不喝水?喝几口就死,效率多高!”
“结果一着火,好多人连水也顾不上喝,就被转移了。”他喃喃道,“东西也全被烧了,老子花了好久才搞来的药!”
“得了,”另一人劝道,“但这效果,不是比咱预期的好吗?”
“哼,这几天,我们可得好好把握。”
另一边。
“那些男人,玩文的不行,竟然直接用粗的。太卑鄙了。”一女子道。
另一个女子道:“算起来,我们这些秀女还是最危险的。被选入后宫的那两位,真是毫发无损,就像是进了保送位。”
“还真是!那等我们内耗完,他们不是渔翁得利?”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这天,阮鸣在湖边岁月静好地赏花,周身桃李争春、莹莹白雪落枝头。
另有一女子踏雪而来,驻足一旁。那女子对阮鸣低语着,时不时侧头观望。
忽然,这女子挪了两步,往后一倒,眼看着就要掉进水里。
阮鸣见状,一把拉过女子的手臂,一个转身——自己先行掉进寒水里。
那女子上岸后,却依然脚下打滑,“噗通”掉了下去。
路过的一个嬷嬷和几个太监急忙赶来,下水救人。
不愧是春寒料峭啊!阮鸣被从水里捞上来时,脸色苍白,不久就陷入昏迷。
一同落水的女子指着阮鸣,声张道:“是她推我下水的!”
嬷嬷将此女训斥了一顿。
自落水后,阮鸣患上风寒,无力参加诸如舞蹈等殿试训练项目。
五日里,阮鸣常常卧床闲坐。
但这秀女堆里,实际上并不太平——先后又有跳舞撞破头被贬为宫女的,有故意害人被杖罚致死的,有偷东西被驱逐出宫的。
到了第五日,参加殿试的人,仅剩下19人。而阮鸣的伤寒却好了,也位列其中。
轮到阮鸣时,他淡淡上场,回答了几个关于家世、宫内事宜、后宫之道的问题后,表演了一段舞剑,之后又淡淡退下。
殿试结束后,阮鸣被封了个低阶的贵人。
此外,有3人在阮鸣之上被封为妃、嫔,有4人与阮鸣一样都是贵人,还有5人被封为更低阶的常在和答应。其余7人未获封。
当晚,龙心大怒,无他,只因为当天被选为妃、嫔的3名女子,和早前就纳入后宫的两名女子,各死了一名。
这两名妃子死在一处。耳道被发簪贯穿而死。
经查,这发簪来自一名常在。常在被连夜赐死。
*
第7案。
经过这几个案子,姜歇推理起来,思路更加顺滑。加上,他和侦探一天比一天熟络,这大腿抱起来,也越来越顺手。
而且,他还从警员那学到了一些侦查的技巧和法医学知识。虽然只是皮毛,但也让他可以更快对案情进行预判。
这天上午,姜歇到达第7案的现场。这是一个老式居民区。死者家在6楼。
死者死在自己家的客厅里。死者双唇肿胀,皮肤上有弥漫性的红斑,还起了水泡。
死者的手捂着喉咙,死前应该很痛苦。
“这……看起来,像是过敏致死?”姜歇问道。
死者名叫周健保,男,58岁,公司普通职员。
这次发现尸体的也是两个人。
一个是死者的大哥大起,63岁,已退休。
一个是死者的老婆阿洁,52岁,已退休。
今天是周日。死者周健保不上班。老婆阿洁早上八点多出门买菜,买完菜、闲逛、和熟人聊天,回到家已经是十点。
单元房门口,阿洁用钥匙开门时,却发现打不开。她就在门口叫,把隔壁邻居都叫出来了。
阿洁打电话给周健保,对方也没接。
阿洁在门口又等了十几分钟,没办法,打电话给同样是住在小区里的大哥。
大哥来后发现门果然打不开,于是也在门口叫了一阵,依然没人应答。于是,大哥叫了救护车并报了警。
10点38分,警方接到报警电话,到达现场。这楼的窗户均有防盗窗,进不去。于是,警方破门而入。
原来,门无法打开,是因为大门从里面上了插销。
而客厅沙发上正是死者。救护车撤离,姜歇和侦探随即被叫来现场。
“对。”边上的警员点头道。
“健保花生过敏。”阿洁边哭边道。
“你看看,他早上吃了什么?”
阿洁看看冰箱、看看厨房,发现家里少了个面包。
“但是这个面包没有花生,”警员捡起包装袋,看着成分表道。
“没有的,”阿洁道,“这些东西我都是看过才买的。我们家里唯一有花生的就是前段时间,别人送的花生油。用了一次就没用了。上次,就是这个过敏,送去医院的。”
一检查,那瓶花生油果然有最新动过的痕迹,看来死者是吃了带花生油的面包死的。
“门边有一枚图钉。”一名警员报告道。
“图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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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阮鸣:品茶、看风景、卧床闲坐,幸甚乐哉
第99章 生死密室(十三)
姜歇走过去看了看, “你们家有这种图钉吗?”
“这种很常见的,可能有,”阿洁道, “但这段时间没买过, 也没用过。”
姜歇想到什么,接过图钉,在插销上模拟几下。
“有发现?”侦探问道。
姜歇点点头, 对阿洁问道:“有线吗?”
过了一会, 姜歇接过阿洁手上的线, 把细线系在图钉上, 再用图钉连着插销。随后,姜歇退到门外,合上门, 慢慢拉动细线。
只见图钉推着插销往前。
“咔哒。”插销插上。
里面的人重新把门打开。
姜歇进门发现图钉也掉在了地上,只是这次距离门更近了些。
“这个我小时候好像也玩过啊。”侦探忽然说道。
“这个案件涉嫌谋杀。”警员记录道。
阿洁抬手轻捂嘴巴。
“警官, 拜托你们了!” 死者的大哥上前一步道, “不能让我弟弟白死!”
警员:“放心。真相我们自然会查清楚。”
姜歇一行人继续勘查, 但之后没有发现其他可疑痕迹。
于是, 尸体被安排送检。阿洁和大哥被带回警局继续问话。
问询室里,阿洁似乎依然沉浸在悲痛中。
“说说你们家的近况吧,还有你丈夫最近有什么情况, 想到什么都可以说。”
“我、”阿洁吐出一个音又顿住了。
“没事,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