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童养妻(299)
不霸道也不凶悍,而是温柔而又小心翼翼地吻着。
就好像是在呵护着最珍贵的珍宝一般。
林寒峭闭上了双眼。
如果这一刻只是饮鸩止渴,她依然会义无返顾。
她太痛了。
痛得贪恋这样的温柔和心疼。
就在她闭上双眼后,江梓昊将她拦腰抱起,走进了客厅,然后是卧室。
如果说第一次,她是三分冲动,七分糊涂,这一刻,她心里却是清清楚楚。
江梓昊将她放在床上。
然后说到,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得好好洗洗,像个疯婆子一样,衣服也不要了,被疯狗咬过会有病毒。”
林寒峭错愕地睁开了双眼,却只看到了江梓昊的背影。
她眨了眨双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江梓兮刚才说的是什么。
然后她忍不住笑了。
即使心里还是很痛,这一刻,她却还是忍不住笑了。
江梓昊没过多久就从浴室里走了出来,问到,
“要我抱你进去,还是你要自己进去?或是你更希望我帮你洗!”
“想的美!”林寒峭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起来说到,然后径直朝着浴室走了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林寒峭刚关上浴室的门,就听到了江梓昊的笑声。
她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林寒峭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着浴缸走去。
一直到全身浸泡在温水里,她的理智似乎才多少有些回笼了。
她看着浴室的吊顶,就这样直直地看着。
想着江梓昊是为了减少她心里的负担,才会如此细心细致地做着这一切。
如果不是爱到极致,一个男人又怎么会为一个女人这样做。
想到这里林寒峭倒是将自己给吓了一跳。
江梓昊爱她吗?
但很快林寒峭就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爱太痛了,不是她能够承担的负荷。
她宁愿像现在这样就好,不管爱还是不爱,就这样吧。
林寒峭窝在浴缸里,就像一只受伤的猫,窝在角落里低低地呜咽着,舔舐着伤口。
江梓昊在在林寒峭洗澡的这段时间,走到了厨房去煮粥。
他一边给自己母亲打电话询问怎么煮粥,一边按照母亲的指示按部就班着。
将米淘好加了水后,放进了电话煲里,跳到煮粥的那一档,江梓昊就走进了林寒峭的卧室里,等着林寒峭出来了。
没想到一直等到粥都煮好了,林寒峭还在浴室里磨蹭着没出来。
江梓昊突然有些坐不住了。
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却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
他一下子就急了,直接拉开了浴室的门,冲了进去。
正要换衣服的林寒峭,吓了一跳,扯过了浴袍遮着自己,尴尬地看着江梓昊。
江梓昊也同样面红耳赤的,嘀咕了一句,
“刚才干嘛不回应,我还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没听到。”林寒峭低低地说到。
“没事就好,我先出去。你换好衣服就出来。”江梓昊说完不等林寒峭回应,就走出了浴室,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
林寒峭则忍不住自言自语到,
“废话,换好衣服当然要出去了,不然我呆在浴室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林寒峭终于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
江梓昊不在卧室里。
林寒峭走出了卧室,就看到江梓昊端着什么东西,小心翼翼地走到客厅的茶桌边放下。
“什么东西啊?”林寒峭不解地问到。
“粥!”江梓昊连头都没抬地应到。
“粥?你煮的吗?”林寒峭意外地问到。
“不是,买的!我去拿碗。”江梓昊说完低着头又走去厨房了。
“买的?”林寒峭嘀咕到,打开盖子,看到锅里所谓的粥基本上处于干饭比较稀的状态。
这样的粥要是有人买就神奇了。
而有人不知道是因为卖相太差了,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煮的还是怎样,居然说买的!
林寒峭心里忍不住一软,看着那锅粥,眼底有些模糊。
“寒峭,酱菜在哪里啊?我怎么找不到!”江梓昊在里面喊到。
林寒峭应了一声,抹去眼泪,又眨了眨眼,走进厨房去拿酱菜。
十分钟后,小两口窝在茶桌办,吃着那不知道算是干饭还是算是稀饭的粥。
“下次再也不买了,这么难吃!”江梓昊吃了没两口就忍不住说到。
“不会啊,我觉得很好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粥了。”林寒峭抬起头看着江梓昊微笑着说到。
“真的?”江梓昊惊喜地问到。
“嗯,很好吃!”林寒峭点了点头说到,然后继续吃着粥。
“我就觉得没什么难的嘛!”
“粥哪里买的?”林寒峭装作不知地继续问到。
“那个。。。楼下买的!”
“哦,那明天早上你再买两份上来,我就不用提前起来煮了。”
“那还是你煮吧,老婆煮的比较好吃。”江梓昊立刻大言不惭地说到。
“谁是你老婆啊,不要脸!”
第十九章 痛苦只不过是心障
昨晚向问天跑出去喝酒,周锦绣担心他出事就一直暗中跟着他,本来她是不想现身的,却不料向问天在酒馆遇上几个喝醉了的酒鬼,一言不和双方便动起手来。舒虺璩丣
心情极差的向问天出手自然没客气,完全把那几个人当成了出气筒,铁拳猛招呼,几个酒鬼求饶也没用,酒馆的掌柜胆怯的躲到柜台底下不敢露头。周锦绣怕他闹出人命来,只好现身将他劝走。
只是他们才从酒馆出来,就下起了雨,这里正好离花房比较近,周锦绣只好拉着先去花房避雨。
酒过三巡的向问天已经微醉却还闹着要出去喝酒,周锦绣实在没辙,只好将自己的花蜜酒拿出来给他喝。
向问天有酒喝这才老实的留在花房里,一边喝酒,一边说自己这四年来对沐月的爱恋,说到情动之处甚至还眼眶泛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周锦绣听着他的故事慢慢被感动,又想起自己的家以及之前因误以为沐月是男人而喜欢上她的囧事,不由得也拎起了一坛花蜜酒跟向问天对饮起来。
“你这算什么?不过就是单恋一个不喜欢你的女子,至少你有亲人在身边,你还有一个温暖的家。而我,家没了,花房毁了,什么都没有了……向大哥,你比我幸福多了!”
“是吗?”
“当然是。”
“好,我幸福,来,喝!”向问天举起了酒坛子豪饮。
“干!”周锦绣也不示弱,抓起酒来就喝。
等到俩人喝得面红耳赤,坐都坐不稳了,脑袋麻的站起来走路都打晃儿。
“哎哟!”周锦绣的小腿磕到了门槛上。
“你干什么去?”向问天眼神发飘,用手指了指周锦绣的方向呜噜噜的问着。
“我……再去拿酒,呃!”周锦绣打着酒嗝儿,靠扶着门框努力站起来。
看着她东倒西歪的往外走,向问天也费劲的站起来去追她:“等等,我跟你一起去拿酒!”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
周锦绣晃晃悠悠的一回身刚说了句:“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字还没出口,就被向问天的高大身躯压倒在地。
醉眼朦胧中,两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向问天看着周锦绣,眼眸轻轻眨了一下:“月儿,你好美!”随后就落下一吻。
印在唇上的软绵细吹从温柔到狂野,周锦绣的脑袋也是迷迷乎乎的,只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被挑动起来,任由这个男人对她索取着。直到痛楚传来,她便忍不住呜咽出声,反倒激起向问天更大的回应。
冰火两重天,他们尽情享受着这个激情缠绵的雨夜,欢愉过后两人醉得不省人事掩被而眠。
事实上由于昨晚喝得太醉了,他们记得并不是太清楚,努力回想过后,脑海中也只是闪过零星的画面,却又不真切,可是床单上的点点红梅着实印证了发生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