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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大佬一心向学(540)+番外

可偏偏何洲就是说不出来问题在哪儿。

最后这个“榆木脑袋”干脆也就不想了,求生欲十足地避开唐隽冷冷的目光,勾着手指将杭峰叫到了一旁。

“那姑娘还在门外呢,现在还来得及,怎么样?”

“什么?”

“去微信号啊。”

“你别害我!”

“啊?”

“咳!”杭峰醒了醒嗓子,说,“你喜欢你就堂堂正正地去认识,没必要非得拉上我,每个人眼光不一样,我都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何洲不说话了,好一会郑重开口:“你说的对,是我一见钟情,看在我一生一次的心动上,你帮帮我吧,你看她是追着你的,你帮我要个微信号码,我真的很想认识她。”

“……”沉默了两秒,杭峰说,“你等着。”

说完了“你等着”的杭峰,在何洲兴奋期待的目光中,竟然奔着唐隽的方向走了去。

两人用听不见的声音交谈了一会儿,唐隽将手里的书一合,起身走过来的时候,何洲竟然莫名的有点儿脚软。

他能感觉到唐隽的不高兴,更离奇的是他竟然还有点儿怕唐隽,明明是个书呆子,怎么回事?

“手机。”唐隽到了何洲面前摊手。

何洲就乖乖的把手机递到了他的手心上,然后就那么看着他走出VIP室,看了一圈后,朝着一名穿着白色卫衣的姑娘走了过去。

何洲一看就再想不到其他,激动地扯着杭峰的衣服说:“对对对,就是这姑娘,是不是很漂亮?”

杭峰没觉得,胸太大了,本该宽松的卫衣绷得紧紧的,让人觉得一点不体面。还有就是脸上的妆容,这么浓是怎么看出来漂亮的?

而且……唐隽怎么直接就找到这姑娘的?难道在他眼里,这姑娘长得也很漂亮?

唐隽一去一回只花了两分钟的时间门。

就看他拿出手机,指了一下杭峰和何洲这边,那边儿就高高兴兴的加了好友。

唐隽再回来,不顾那姑娘突然淡下的笑脸,直接将手机丢到了何洲的手里,拉着杭峰就回到了椅子上。

杭峰没让自己的那点儿小心思表现出来,这样的胡乱猜测真的没什么意义,唐隽深爱他这一点毋庸置疑。大不了就是像何洲说的那样,那姑娘就是长在了全人类的审美点上,所以唐隽才能一眼认出。

杭峰心情不好,低头看着手机也是眉心紧蹙,这种不悦不仅是一直关注他的唐隽看出来,就是办完值机回来的老杭同志也能看出来。

老杭同志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敲了敲,目光从杭峰的脸上移开,落在唐隽的脸上。

早前唐隽找女孩儿要微信的那一幕,正好被回来的他看见。

当然不是觉得唐隽能当着杭峰的面,做出这种奇葩事,但不得不说,年轻人就是好啊,一点儿小小的误会就上了脸,弥漫了整个VIP室的醋酸味,都是青春的气息,啧啧啧。

在看见唐隽终于忍无可忍,合拢书,探头往杭峰那边附耳低语的时候,老杭同志摇头笑着,移开了目光。

唐隽说:“怎么了?”

“没什么。”

“不是说了我们不能瞒着对方,有事不要藏在心里说开才好。”

杭峰想了想,说:“我没见过你问何洲是哪个女孩……”

“……”唐隽愣了一下,继而眼底浮现笑意,嘴角勾出甜蜜的弧度,小声说,“他从一开始眼睛就黏在那姑娘身上了,不要小看我的观察力啊。”

杭峰瞪眼:“你盯着何洲看?!”

“谁盯着他看了?观察力,全局的。”

“不管,你盯着他看,还发现一符合全人类审美的姑娘,有空东看西看的,你不多看看我。”

“……”唐隽被杭峰的无赖说的词穷,但在沉默了几秒后,又笑了。

杭峰看见唐隽笑,他便也笑,两人目光交织,“噼里啪啦”的似有细小的电流闪个不停。

对面坐着的老杭同志抬手捂上了右脸。

牙疼。

上了飞机,杭峰和唐隽理所当然地坐在了相邻的座椅上。

飞机飞出去不到一个小时,陆陆续续的就有人睡下,甚至响起了呼噜声。

杭峰找空姐要了两张毛毯,给自己和唐隽盖上,两人一时间门没有睡意,拿出笔记本电脑找了部电影,两人戴着同一副的耳机安静地看。

不知不觉间门,像回到了老宅的卧室里,两人的头靠在了一起,毛毯下的手也十指交握,唐隽的每根手指,都被杭峰磋磨了个透。

老杭同志上飞机后就放倒座椅睡了一个短觉,突然被尿憋醒,结果一起身就看见头靠着头,眼里闪烁着相同光华的两孩子。

老杭同志愣了一秒后,又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自己右脸。

疼。

杭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睁眼机舱里的灯完全暗了下来,唐隽的头歪着靠在他的肩膀上,而他则靠着唐隽的头睡了不知道多久。

前方的笔记本电脑已经关上,就连自己耳朵上的耳塞都被摘下,放在了笔记本的电脑上面。

是唐隽在自己睡着后做的。

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行为,杭峰却在这安静的夜晚,三万英尺高的空中,心里深处浮现出浓浓的幸福感。

最终,他左右看了一眼,确定周围的人都睡下后,转身托起唐隽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唐隽被吻醒,似乎忘记了此刻身处哪里,就像在家里相处般,自自然然地抬手搭上杭峰的肩膀,并且张开了唇。

只想浅尝的杭峰顿时就是像是被人下了降头,再也顾不上周围的环境,加深了这个吻。

安静而冗长。

于那太平洋上,燃烧着浓郁炽烈的感情,像是一团天火在燃烧。

……

国家队在澳洲订的旅店算不上好,沿海的宾馆价格昂贵,国家队员是出国来训练,而不是来享受,哪怕他们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也不能宠的过分。

因此,他们入住的是华国驻南澳皮皮市的一家华国办事处,办事处建在接近内陆的方向,所以从宾馆前往训练场需要坐车半个小时的时间门。

办事处是在千禧年建成,当时奢华的建筑在如今已经显得非常落后,房间门内的设施设备也都老旧,除了床上用品经常换新以外,整体来说并不符合杭峰的消费标准。

无论是杭峰现在的个人资产,还是他在体育圈的名望,比赛入住的宾馆几乎都是当地排名前列的环境。

在这狭窄的房间门里,杭峰连脚都伸不开,费劲地蹲在巴掌大的地方,整理自己和唐隽的行李。

唐隽则拿着自己装在行李箱的消毒用品,在床头床脚,浴室的马桶上擦了又擦。

杭峰将两人的衣服放进门后的衣柜里,说:“冲浪协会的收入一直有限,要不是今年奥运会,体育总局拨了一笔款项下来,估计出国集训都得暂停。

滑雪队虽说也不是强队,但这些年也多多少少出了几名优秀的运动员,冲浪队到现在也就女队那边有一个能够冲出亚洲的长板运动员,想要在国际赛场上拿到好成绩,时间门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