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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大佬一心向学(320)+番外

从十月份开始到次年的三月份,一共六个月,他要九备一,所以每个月还是基本有两场比赛。

就算有时候他只参加一场比赛,难道不去适应场地吗?还是说回来真能读书?他读个屁啊!什么都跟不上了!

老杭同志看出杭峰的为难,也不忍心让杭峰放下这些年的在文化课上的付出,只能安慰说:“你在冲浪上的天赋很强,板上钉钉的能够出国比赛,但滑雪这一块儿还是别那么自信。成年组没那么好闯,人家有孙烈,还有更多优秀的运动员,你一天稳不住五周,你在成年组就别想夺冠的事,没准连出国名额都拿不到呢。”

杭峰想想也对。

自己最近都忙着训练其他项目,滑雪都有段时间没碰了,指不定好不容易摸到的四周半又“缩回去”,只能在四周上发挥。

这水平在国内未成年组算是“大神级别”,到了成年组,也不过就是国家队一线的水准。

而华国单板滑雪的“一线”水准,到了国际上也就是“次一流”,属于能进决赛,却摸不到奖牌。

就这么一番比较下来,自己还想每次都“兵行险着”拿什么洲际杯的冠军,靠两次比赛就进世界杯?

不想“氪”还不想“肝”,想什么美事呢?

“嘶~~”老杭同志呲着牙长吸一口气,吊着眉梢笑,“那滑雪就像这样,你也明白现在的情况,别指望你妈,你妈回来也是一样,就当闯关升级,能到哪儿算哪儿。

接下来我要和你说一下滑板速降的事。现在看起来,你还得飞岛国几趟,去把场地熟悉了,为总决赛做好准备,争取拿个好成绩。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不是还要参加X-games超级U型池的挑战吗?我看你对极限运动的兴趣很大,这一块你是肯定不会放下,所以总决赛一定会参加。

可咱们不是没有时间吗?那就努力提高你的国际影响力,直接等X-games发邀请函,就不用去参加什么巡回赛了,真没时间。”

杭峰点头:“也就是说,我最近的主要方向还是在滑板速降上,顺便进行U型池的恢复训练。”

“对。”老杭同志在把这一团烂账理清楚后,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往沙发上一靠,想了想,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就读南大吧,离家又近,毕业难度也没那么大,你要是同意,我近期就可以联系他们招生部,约校长吃顿饭,以你的能力,拿一个特招名额非常简单。”

杭峰不答应:“我想去清北。清北不行,其他齐名的也行,复旦国大、南开理工都行。”

杭峰直视老杭同志:“爸,如果我要走特招,为什么我不走教育金字塔顶端的学校?”

老杭同志一拍腿,想想也是这个理儿。

为什么要委屈呢?他大儿子大闺女都是国家体育大学的毕业生,这也是金字塔顶端的体育类大学,怎么到了小儿子这里,就要人家将就了?

“行!有志气!”老杭同志点头,“你搞运动的要进学科类的大学特招,可不是你一个巡回赛一个挑战赛冠军就能进去。常规赛赛场顶级赛场拿不到一两次的冠军免谈。明年夏季奥运会的冲浪奥运会,你现在就得把它锁死。

我本来是不想逼你啊,冲浪这边儿我是想再给你两年缓冲时间,可你大学特招和奥运会成绩息息相关,而且时间上恰恰好,你就得给我拼命了。”

杭峰:“……”

原本就死沉的两挑担子,“哐当”一声,变成了三个,杭峰被压的呼吸都有些颤。

这就是样样都想有最好,绝不讲究的结果。

他需要付出的,就必然比其他人多。

杭峰此刻的心态要是用漫画小人画出来,那被压得双腿打颤,左摇右晃的小人,在摇摆几下之后,又咬牙切齿的重新站直了身体,将担子稳稳地扛了起来。

没关系!

他这么年轻,最不缺的就是精力和热情,足以满足他的野心!!

第106章 最浪漫的话

正事聊完, 父子两人相顾无言,最后老杭同志摸进厨房做饭去了。

杭峰在沙发上坐着,怎么都觉得不得劲, 最后跟屁股被针扎了似的,弹也似的跳起来,招呼一声就出了门。

他出门电梯, 下楼就奔着唐隽家的那栋楼快走了过去。

大概是这段时间在一起惯了,骤然分开实在不习惯,而且唐隽前段时间又是数学竞赛的集训, 又是跑澳洲看他比赛,那家里一直都没有人, 就算再有人打扫, 肯定也有些不舒服的地方。

杭峰就寻摸着过去陪唐隽扫扫屋子,喂喂猫, 还有他这次出国比赛的照片也该整理一下,该发到抖抖账号上去了。

都丢给唐隽去做,他也不好意思。

熟门熟路地上了楼,杭峰刚刚从电梯走出来,就听见唐隽的声音说:“您这样我可请不起, 给您发工资的人是我, 我们是明确的雇佣关系, 换句话说我是您的老板,不需要您做任何多余的事儿,您只要知道自己的工作范围就行。

把钥匙给我吧, 这样的家政我用不了,也不放心用。”

周姨啜泣地说:“这不行啊,我要不来我就没工作了。再说当初还是你妈找的我, 她问的时候我就说两句。你一个孩子独居,我也是关心你啊!”

杭峰已经走到了周姨背后,唐隽冷漠的像是冰块的目光在看见他的时候,眸底多了温度,嘴里却依旧刻薄地说着:“我妈找的你,她拿给你一分钱了吗?再说你没有工作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雇佣你,不合适我就换人,把钥匙给我。”

周姨捂着背包不想给,终于还是黔驴技穷,恶向胆生:“我为什么给你,你也说了是你妈找的我,你没成年,她就是你监护人,我,我我代替监护人关心你怎么了,我……”

杭峰从身后绕到前面,环胸站在唐隽身边儿,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位已经开始撒泼的家政阿姨。

典型欺软怕恶的主儿,杭峰往她面前一站,就跟锯了舌头似的说不出话。

杭峰只是把手一摊,举到周姨面前,也不说话。

周姨挣扎了一下,流着眼泪把钥匙放在了杭峰手里,只是到底不甘心,离开前嘀咕了一句:“要不是认识你,这么好一孩子能天天不着家吗?人可以能拿数学竞赛第一的人,跟你能学什么好!”

杭峰听见都笑了,所以他就是坏孩子了呗!

唐隽更是见不得杭峰被侮辱,上前一把扣住要关上的电梯门,对吓的一个哆嗦的周姨说:“您不看新闻的吧?建议去搜索一下杭峰的名字,杭州的杭,山峰的峰,再不行您绕到学校门口看一眼新换上的布告栏,怎么说还是我高攀了呢。”

杭峰刚刚还有点儿郁结的情绪瞬间就好了:“不是不至于……”

唐隽没搭理他,只是把手松开,由着电梯门在眼前关上,这才转头对着杭峰笑,脸上的冷锐再都看不见:“你怎么来了?”

“那就来了呗。”杭峰懒得解释,转身就跟回自家似的,进了屋里,“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