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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大佬一心向学(269)+番外

简直活成了每个人心中的“女王”。

可这是不是不公平呢?

为什么不了解一下他们中间门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凭借这一幕做出了判断?就因为她是女性,她受到了伤害,而简素来风评不佳吗?

杭峰几乎可以预料今天之后,西方媒体上的腥风血雨。

杭峰不是一个张扬的人,他素来的教养也让他低调行事,可如果要保护重要的人,他愿意站在城墙上面对千军万马。

杭峰大声的对着塞西莉亚的背影喊道:“是您先骗了他!您明明知道他……”

塞西莉亚猛地回头看他,目光中都是仇恨。

剩下的话被搭在肩膀上的手制止,简将杭峰拨到身后,微笑着弯腰将地上的戒指盒捡了起来。

他叹了一口对塞西莉亚说:“这么多人听着呢,你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塞西莉亚僵硬地站了两秒,最后哇一声就哭了,边哭边跑,钻进车里再没出来。

她带来的那群黑衣人也“唰唰唰”地退回车里,点火、油门、倒车,转眼离场。

“……”

“??”

杭峰有点看不懂。

简很无奈,扶着抽痛的额头:“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一次比一次的场面都要大,她早晚会有收不住的时候。”

“……”

杭峰想:原来我的前师母其实是个“戏精”吗?

老实说,这次的事件在简的眼里不过是一场闹剧,杭峰也迅速的把这件事降低了级别……姑且称之为“前师母那些年追求我师父的那些事儿”?

可这场“大戏”不亚于从太平洋席卷而来的台风,好端端的“世青赛”变成了“八卦大会”。

选手们忙着八卦,连比赛的鸣笛声都能错过,掉板的情况比之前高了三成。

结果就是大赛组的人出现将简请走,接着在建筑物的背面再一次和澳洲的警察来了一次深入的交谈。

杭峰作为简的学生,并且在事件发生中间门还出了“镜”,要说没有影响肯定是假的。

被关注被八卦,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指指点点,还有人竟然走到他的身边直接询问。

一场对于年轻运动员而言最重要的比赛,变得气氛奇奇怪怪,很担心裁判的打分会不会因此受到影响。

第二轮再上场,杭峰自己表现的也不是很好,所以分数没有第一轮高。

甚至和路易降到了一个级别。

杭峰看见分数的时候就知道,裁判并不满意简制造的这场闹剧,连带着对他也有了一些情绪。

简回来的时候先看了杭峰的成绩,抱歉地说:“影响到你了?”

杭峰说:“比赛那天裁判会恢复冷静的,常规赛场的规则就是傲慢。”

简看他。

杭峰解释:“傲慢有时候也代表了自我约束的纪律,即便心里有意见,也会尽量保证公平,我不认为那偏失的零点零几分会对我的成绩有影响。你看,他们就是在第二轮那么大的情绪下,给我的分数依旧高过路易,等到比赛日他们情绪只会比现在更好。我可以赢。”

简哑然失笑,继而揉着杭峰的头:“内心很强大,这样的自信才是我的学生。不过我会和你父亲商量一下怎么解决这件事,不能拖累你。”

“没有的事。”杭峰躲开简的手,笑容很轻松自信。

杭峰在前面上场,他比完后又等何洲比赛,何洲好歹也是去年的第七名,实力在同年龄组还是很强。

其实比起自己,杭峰更担心的是何洲会不会受到影响,好在分数出来,18.83的分数,算是正常得分。

路易就在何洲后面一组,等着何洲换衣服的时候,杭峰也重点关注了路易的表现和分数。

路易确实很厉害,看浪和冲浪技巧都是最顶尖的,而且他的力量也很强,旋转冲浪板的时候会在身后旋出很漂亮的水花,更难的“8字旋”也熟练的掌握,一个优质的浪上最起码可以完成3~5次的技巧。

除了他没有杭峰那手“旋转一周”的绝技,各方面都可以称之为这个赛场最厉害的选手。

可惜少了这一个就连成年组都看不见的“旋转一周”绝技,裁判就算再喜欢他,也不可能拿到比杭峰更高的分数。

最后他的分数定格在19.74分,比第一轮多了0.02分。

冲浪是一个计算到小数点两位数后的计分方式,0.2分的差距不是他和杭峰差了2级,而是差了20级。

这种天堑之别绝不是裁判能够凭借喜好就能拉近的距离,杭峰相当于在另外一个位面碾压路易。

在路易回来前,杭峰回到简的身边,在说出路易的分数后,他说:“您真的不用担心,我会拿到冠军的。”

而在杭峰身后,看见分数的路易很不满意,他深深地看了杭峰一眼,对自己的教练说:“旋转一周我也可以尝试。”

他的教练很理智:“不,你做不出来。”

“我可以。”

“杭峰是一名滑雪运动员,他的转体技巧从小就在训练,在海浪上完成一周的技巧,可不是你在陆地上跳一周,就连他都只能完成一周,你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门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U型池的运动员来冲浪就能戏弄我吗?”

“可他同时还是一名滑板运动员,和非常优秀的冲浪运动员。路易,他已经可以在成年组争夺奖牌了,这只是青少组的比赛,你必须得承认对方的优秀。虽然这次赢不了,可未来不一定。”

路易愤怒的不再说话,但他知道教练说的没错,毕竟自己……曾经也非常喜欢杭峰。

何洲换好衣服过来,杭峰他们就决定走了。

两轮比赛结束,又没有颁奖典礼,就没必要留在这里吹冷风。

而且塞西莉亚带来的“旋风”还没有消失,他们都不想成为别人眼中的乐子。

他们往女子组的赛区走去,沙粒在脚后扬起,他们走的速度不快,杭峰和何洲抱着冲浪板并肩走在一起,杭峰能够感觉到何洲越走越慢,并且在不停的往他的方向靠。

终于在距离简他们足够远后,再也憋不住的何洲说:“那女人真是太飒了,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以为一个软弱的女人,没想到她的背景这么雄厚。这么好条件的姑娘,就这么没了,简以后会后悔吧?”

杭峰:“……”

不,不会,简是真的希望她不要再出现了。

欺骗、囚禁、示弱、威胁、欲迎还拒,在外人看起来非常浪漫的,犹如世纪恋歌一般的追求路程,对于当事人来说简直就是在经历磨难。

简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的眼神里已经透露出了厌恶。

又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就算是在那种情况下的动心,也是犯法的好不好!

一肚子的话在嘴边,但杭峰选择了沉默。

他不想讨论自己教练,无论往好的方向说,还是往坏的方向说,那都是一种冒犯。

何洲见杭峰不说,挠了挠下巴:“好吧,我知道是有原因的,我只是在想能不能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