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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恐惧症[ABO](133)

“所以需要一个考察期。”

你压抑着脸颊上的热意,极力平静地和他打了个来回。

“嗯,多久?”

“可能一个月,也可能不到一个月。”你话音一落,亚撒的力气便微微隐忍地环紧你的腰肢,像是装不下去了,不过无所谓……你也是。

他的身体简直像只绷紧的弓弦,全身的肌肉都火热发烫,一时说不出话,只得又低下来轻吻了一下你的额头。

“我的情热期不稳定……所以。”

“可以了,小鹊。”

亚撒温声打断了你的话语,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即分外有自制力地退后两步,又将你推进门内。

“去休息吧。”

你默了默,注意到青年通红的耳垂,心下了然,没再说出什么话刺激他了。

从父母那里回去之后,将这几天的事回忆了一遍,你心中做出了决定。

——你不讨厌亚撒,而且你和军团长之间确实生出了一种奇妙的磁力,你说不上那是不是喜欢或者爱意,不过这时也不到考虑这些的时候。

起码作为情热期时的伴侣,你对亚撒很满意。

Omega的生理构造与Beta不同,抛去那些踌躇与无法放开的羞涩后,其实你接受得比想象更快。也许是因为你和亚撒已经培养出了情人之间的默契,你对他并不排斥的缘故。

于是还在归途的飞行器上,你们便开始学着接/吻。

起初你与亚撒还是与来时一样,坐在相邻的座位上,保持着合适而便于交谈的距离。可唇齿厮磨,呼吸交融了一段时间后,你便微微恍惚地被他抱到了腿上,你们之间再也没有阻碍。

随着他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领悟到窍门,你连躲避都无从躲避,纤细苍白的指尖抓紧他衣物下厚重的背肌,承受不住般地痉挛蜷缩起来。

回家后,你们的交流则更加深入。有时亚撒的公务、你的图画都无暇顾及,仅仅是单纯的亲吻与拥抱便能耗去一两个小时。

亲完之后,你浑身发软,唇瓣发麻而干涩。每当这时,注意到这次亲近又花去了许多不必要的时间,你便会有些懊恼地上楼,不再理亚撒,一个人闷头处理工作。

可夜晚同床共枕时,他试探地过来拥抱你,你还是无法拒绝。

……这就是AO之间的吸引力么?

你兴致上来时会这样想道,这几日的经历让你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对亚撒产生情意。

和亚撒始终耐心对待你的态度不同,你对他的兴趣说得上是忽高忽低,有时你感受到他的身躯所给你带来的吸引力,便顺从地与他拥抱,可有时你却觉得和他亲近乏味至极,不如多画两张图香。

就像猫咪找到了合心意的毛线球,一时上头便拨弄两下,注意力不再这上面了便放着不管,将它丢在一边,等想起来了再玩。

就在你思考着,自己对亚撒究竟抱有什么心思的时候,却蓦然发现此时剩下的时间容不得你多想了,不知不觉,距离你情热期的发作只剩下了不到一周。

这一周你与亚撒都过得提心吊胆,你们之间的气氛明显焦灼起来,偶尔你会暴躁地要求不许他再接近你,亚撒判断出你情绪上的不稳,便顺从地听从你的命令,等你冷静了之后再过来陪伴你。

你明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可那段时间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算意识到了也不想去改,反而在晚上理直气壮地把亚撒挠得满背都是白痕。

然后第二天,你发现他遍布着匀称肌肉块的背还没怎样,却把自己的指甲损害得不轻。亚撒见状,只得无奈地拿过指甲刀替你修剪损伤的指甲,不忘安抚你的情绪,低声承诺道:“我不会标记你的,小鹊。”

“你任意使用我就好,或者……让我戴上止咬器,如果这样你能放心。”

“你看见那个止咬器了?”

来试婚时,你因为羞耻得无法开口,所以根本没对亚撒说过。看亚撒也有些难以启齿的模样,皱眉道:“没有,是工作人员提前透露给我的。”

“所以我的事工作人员没有隐瞒,你同意了全部的条件,才来和我试婚是么?”

亚撒低眸,细致地替你修剪好这一块指甲后,耳垂通红地轻轻颔首,算作承认。

不知为何,你突然平静了下来。

你的情热期比上次晚了三天,发作得毫无预兆,非常突然,那一刻你瞬间全身发颤,像是只痛苦遭到折磨的猫咪一样,慌慌张张地去找还在厨房忙碌的亚撒。

你们两人都没有料想过情况如此急促突然——第一次,又这么仓促,你原以为会痛苦难过,可Alpha的气息完完全全地将你吞没时,你只觉得像是沉浸在一片温柔的池塘,脑海里什么都不剩下了。

……

恍然间,你变得湿润而饱含春意,像是被雨露浇灌的娇柔花朵,将每一片的花瓣都深深地舒展开来,以求更加优良滋润的养分。

花枝的缠乱摆动抖下丰满的露水,不经意从你身体里流逝的营养,润湿了你腰后切好的蔬菜,肉块。那一天还未来得及烹煮的食材全部染上了你与亚撒的气息,可你察觉不到这份浪费,只想让自己满足。

成为Omega这件事第一次让你感到欣喜。

你流下泪水,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难以脱离,几乎让人深陷沉迷其中的快乐。

作者有话说:

鹊鹊开窍进度达到80%……

忽略我为了酱酱酿酿而搞得私设哈,这篇文里咬腺体大于一切,临时标记是咬腺体,永久标记是涉涉+咬腺体,仅仅是涉涉没有咬腺体是不会被永久标记的。(顶多会留下一段时间的气味)

亚撒和鹊鹊只是在做饭而已(确信)球不被制裁QAQ

止咬器亚撒和亚伦都不会戴,是要给最不听话的狗勾戴的,大家猜猜是谁!

第63章

周六凌晨。

皇家军事学院A校区12栋楼, 203室内,随着宿舍门锁轻微地“咔哒”一声,脖颈搭着毛巾, 浑身湿耷耷,红发凌乱得像是落过水一样的少年迈着无声的步伐,走了进来。

他的细心没有用处。

亚伦瞥了一眼,发现另三个床铺都毫无人迹,皇家对这群贵族子弟没有约束, 不仅不像普通军校那样要求他们加训, 甚至连休假都是过于奢侈的双休。

昨天下午一开校门, 估计人就跑出去疯玩了, 亚伦对他们几个的行踪没有兴趣, 走到自己的床铺上坐下,沉默无声地捏了一会儿酸痛的手臂肌肉, 他便站起身, 准备到浴室把这一身恼人的汗意洗掉。

Alpha的洗漱速度都很快,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此刻无人的缘故, 亚伦用了很久的时间才从浴室出来。

出来后有一段时间, 少年的金眸像是被水汽熏到那样眯起,像是餍足又有些为此感到不适的大猫。

火药的气味焦躁地席卷室内,他腰间挂着浴巾,坐回床铺,手臂鼓起的青筋有些重。顿了顿,亚伦忍不住将手掌握紧成拳, 皱起眉, 颇为隐忍的样子, 像是身上那些青涩的反应还没有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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