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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恐惧症[ABO](127)

这样想着,你很快你就知道晚餐怎么解决了。

亚撒停完车后,便以训练有素的速度上楼换完衣物。等你坐在沙发上,向父母发送已经平安到达试婚对象居所的信息后,一抬眼便看到了亚撒一身衬衫黑裤,身姿笔挺威严,腰间环着一件蓝底围裙的居家装扮。

“您要做饭吗?”你连忙放下终端,提出来,“我也来帮忙吧?”

“不用,您还有要忙的事,这里我来就好。”

亚撒笑劝道:“今天就我们两个人,就随便做两道菜吧?闻鹊小姐您有什么偏好的口味吗?”

看他这么表示,你踌躇了一下:“都可以。”

“好,您忙,这里交给我来就好。”

威名赫赫的军团长穿戴围裙进入厨房,你站了一会儿,随即重新在沙发上慢慢坐下,心中隐约察觉到,从早上的匹配开始就一直盘旋在你们二人中的干涩生硬。

你们二人都想尽量地不流露出异常,想平和淡然地面对眼前的现状,但无论是你还是他看上去做不到。

亚撒想要留出调整心态的时间,你便也顺着他的意思来……但其实,你心中的想法摇摆不定,你觉得他既然如此紧张的话,你不用他的帮助,自己熬过情热期也可以。

晚饭是很简单的清炒时蔬和肉,你们饭桌上随意聊了几句,随即便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好习惯用完了这一顿,饭后,你主动提出去洗碗。

清凉的水流浸润你的指尖,你没有使用洗碗机,反而生疏而自甘麻烦地用洗碗布反复擦洗着油腻的瓷器,油渍很快在你的努力下消失,但你却没有停止动作。

时间已近晚上八点。

水流声清朗而急促地敲打着你的耳膜,你的耳畔好像出现了秒针倒计时的错觉,这让你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

然而就算再拖延,再想要将手里的器具洗得更干净一点,也不过两个人使用的份,你硬拖到十分钟也就差不多了。

你抿抿唇,艰难地关闭水龙头,慢慢地、一件件将器具堆叠起来,随后缓慢地移动视线,寻找可以放置他们的地方。

“闻鹊小姐?”

耳边落下成年男性的脚步声,你的指尖微不可见地一颤,强忍心绪地“嗯?”了一声,尾音有些虚软。

“已经洗好了吗?放在这里就可以,我来收拾吧。”

亚撒走近你,高大成熟的阴影慢慢将你笼罩在内,这是一副精力强盛的Alpha的身躯,你下意识地避开他,说了一句“谢谢”。

然后看他耳垂莫名通红地俯下身,像只努力降低威胁的大狼狗一样,将怀抱着的器具整齐地放在碗柜内。

做完这些,再忙一下终端里的信息——你向父母说了自己要去试婚的事,艾尔那里还没提……不过他最近在军校很忙的样子,下次再说吧。

时间终于来到九点。

这已经是你平时休息的时间,但你神采奕奕——不如说焦虑得根本无法升起睡觉的念头,而亚撒看起来也没有现在休息的打算,于是你们不约而同的打开终端,静默地在沙发上各占一方开始工作。

亚撒请假来试婚,所有公务都要在终端上置办,而你比他清闲得多,说是工作,其实就是批改一下孩子们的作业罢了。

中途亚撒起身,为你端来了一杯热牛奶,你没有在快睡觉前喝牛奶的习惯。反而看见这热腾腾的液体,你被勾起了遥远的记忆,没多想地问了一句:“有咖啡吗?”

这才是社畜打工人的标配。

亚撒微微颌首,但他并不赞同:“熬夜伤身,马上就要休息了,闻鹊小姐还是不要喝咖啡比较好。”

“啊,好。”

“您可以先去休息,”工作上的事似乎让亚撒的注意力转移了一些,他皱着眉在沙发的另一端坐下,表情沉凝地看起信息,不忘嘱咐道:“我这里还需要花时间解决一些问题,不必等我。”

……不是,你也没有想等他的想法啊。

你看着他凌厉锋锐的侧脸,终于放下终端,问出了那句从你察觉到夜晚降临后,就一直盘旋在你心中的问题。

“亚撒先生。”你咬着唇瓣开口,声音慢吞吞的,像是对面前这位年轻体壮的Alpha降下极刑。

“我今晚……我是说,我们今晚,睡哪个房间?”

——没错,你们需要同居。

不是单纯的像普通AO那样的同居,你和他来之前都被嘱咐过,既然你的身体情况有异,又有借用Alpha的身体来缓解情热期的打算,那么提前适应一下彼此的气息做做准备也好。

想起接你之前就置换好的双人床,亚撒办公务时的无情铁面一僵,肉眼可见地沉默了。

“您随意,”他头脑风暴片刻,随即沉声,斟酌着道,“……您之前的房间,还是我的房间,您更愿意在哪里休息?”

“我可以在之前的房间休息吗?”你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事情有转机。

“可以,”亚撒迟疑了一刻,瞥眸回应道,“只是那里……也已经换成了双人床。”

察觉到他话中的意思,你抿抿唇,脸颊蓦然涌上尴尬而难抑制的热意。

微妙的气氛静静在这一小方天地之中流淌,你感觉是不是客厅里的空调度数开的太高了?等你不动声色,强忍着不露出任何情绪地坐下,看了一眼,却发现客厅的空调根本没开。

时间缓缓推到十一点。

将近两个小时,你和亚撒都没有说一句话。你这里的作业早已批完,后来就是随意乱点,一点也不肯露出想要去休息的意愿。

最后还是亚撒一目十行地扫着眼前的文件,作沉思状,实则心里想的是不能再这么拖下去,Alpha从你的呼吸和漫无目的动作中判断出你早已困倦,他思考起要怎样开口才好。

最后亚撒几乎是拿出了年少时在叛军队伍里当卧/底的定力,长呼一口气,相当自然地关闭终端,起身,自然而又如沐春风地对你微笑道:“闻鹊小姐,去休息吧,已经很晚了。”

你像是不会说话一样点点头,随后头轻脚重地随他上了楼梯。

最后你们还是来到了亚撒的房间。

等彼此分开洗漱后,你躺在被窝里,才慢慢反应过来就算你们这两个房间虽然是都换成了双人床,但两个人分开在双人床睡不是也可以吗?

就算你们彼此都对那种事情有一点想法,但事情总要循序渐进吧。

你心中后悔,将自己埋在枕头里,几乎想要回到十几分钟前。

亚撒动作很快,当成年男性的重量让床铺微微向他那里塌陷时,你感觉自己也要向他那里滑去了。

被雪松味的气息折磨得有些难捱,你略微呼吸不过来地向上拉拉被子,企图掩去那股鲜明的雄性气息。

你们一人占据了双人床最边缘的地方,生疏而礼貌地给彼此留下了很大的空位。

亚撒躺在你身侧后,静默的室内一时只能听见你们两个人交错而炙热的呼吸,明明空调开着,你却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起先是手臂,而后便传递给四肢,你不免换成侧躺的姿势,背对着亚撒微弓起腰部,企图压抑这股异常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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