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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人,心上人(100)

她脸红心跳不止。

司泊徽也没给她过多崩溃的时间,亲够了就打横抱起了人转身往后走。

卧室中央的大床空荡荡地在等着他,他将人不轻不重地压到了床上。

床垫下陷又起伏,伴随着司泊徽已经哑得不行的声音,他说:“去山里待了三天,足足三天,早知道这戏我是肯定不砸钱的。”

“……”

金唯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就变成尖叫,笑不出来了。

司泊徽今天心情本来就好,她现在有问题会主动跑去问他,会吃醋,会撒娇,会各种各样地惹他开心,他心情实在是没话说,那种把她养好的成就感让他本来就想今晚好好不做人庆祝一番了,加上过去三天的独守空房,这一晚根本不可能刹车得住。

从晚上十点到后半夜,司泊徽不知疲倦。

房间里的月光从床头挪到了床尾,最后掉落在地上,洋洋洒洒铺在了地毯上堆成一团的薄被上,满室都是旖旎气氛,暧昧的味道,纸巾也丢满了床头的纸篓。

司泊徽洗了澡去做宵夜的时候,金唯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是真的断了,没开玩笑。

等他把宵夜端上楼,她可可怜怜地和他说:“我腰好疼。”

司泊徽马上坐下把她抱起来,手摸到她自己指着的地方,“疼吗?刚刚好像没有掐这里。”

“……”她脸红欲滴,“我这里一直疼,吃药的地方。”

司泊徽心一突,“太用力,伤到你原来那里了。”他一下子懊恼,把人圈紧亲了亲,一手给她揉着腰一手捧着她的脸亲,“对不起宝宝,休息一晚上,明天我带你去检查一下。”

金唯羞涩了,做到去检查腰,太丢脸了。

司泊徽也知道她害羞,就哄她说点正经的:“你上次检查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

“两年了?那我们是该去复查一下了,不能一直光吃药,吃不好我们换一个药吃。”

金唯觉得格外难为情,暂时一点不想提这事了,她艰难地爬下床想去吃宵夜。

司泊徽把她抱过去,两人相对而坐。

金唯几个小时下来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着香喷喷的帝王蟹蔬菜面,感动得快哭。

一大碗都被她咕噜噜一口又一口吃下去了,连最后的汤水都没留着。

司泊徽倒还好,慢条斯理有一口没一口,偶尔还夹了个圆溜溜的蟹腿肉过去喂她,她都来者不拒。

他最喜欢投喂她了,看着东西被吃掉那种满足感,比自己在床上压着她饱餐一顿还要舒服。

金唯以为吃饱饱了,再睡一觉腰就可能好了,可是第二天醒来,直接翻不了身。

今天她还休息不开工,本来司总是准备两人在家不出去的,结果现在…他一看她的腰很严重,直接把她带出门上医院去了。

为了低调点,司泊徽去了个私人医院。

挂号预约全程司机在办,待人办好了,他才带着女朋友下车去找医生。

听闻她之前有旧疾,医生就推测说是没有恢复好,一活动牵引出旧伤了,开了单子让她去拍片。

金唯老老实实跟在带她去检查室的司泊徽身后走。

见她越走越慢,司泊徽不由自己也放缓脚步,从原来的牵着她改为搂着她,再低头附耳问:“很疼吗?走不了吗?”

“不是,我在想事情。”

“别担心,不严重的,重新开药吃会好的。”

“不是,我在想,司总吃一顿要饿好多天。”

“……”

司泊徽深吸口气,一边心酸一边愧疚道:“是我的错。”

“……”

她噗嗤一笑,戴着口罩的脸也掩藏不住笑意。

司泊徽看她笑了,心情也好。

检查不过几分钟,但是那结果加急也要半小时才能出来。

司泊徽又把金唯带到车里去坐着了。

一边打开冰箱拿了瓶她喜欢喝的酸奶出来,他一边跟她说:“小唯,你在这等着,休息休息,我出去一下。”

“嗯?”金唯很是困惑,“什么?你要去哪里啊?”

“昨天我妈跟我说,我小姨父出了点事故,在医院。趁着我们现在出来了,我去看一下,下午就可以在家陪你了。”

他把吸管插入酸奶,递给她。

金唯接过:“是在这个医院吗?”

“不是,他没在这私人医院,不过也不远,几分钟就到了。我叫了另一个司机过来,你在这等等我好不好?”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呀。”金唯好奇地看他,对上他的眼神后,又蓦然有点害羞,“不、不行吗?”

“不是,”司泊徽每次面对她这些不太自信的问题,都习惯认认真真地和她对视,温柔地说每一个字,“你现在不舒服,走路不方便。你在这休息就好,不用和我一起去。我和我妈说下次要带你回去了。等我带你回去的时候,这些亲人都会见到的。”

金唯意外得忍不住扑闪了下眼睛,脸颊有点烫,没想过他和家里人提过了,而且貌似是没什么问题的?

她自己今天确实也不适合还去给别人探病的,就点点头道:“那你去吧~”

“嗯。”司泊徽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时间到就回来。”

梅晚沁在人民医院住院部楼下等司泊徽,待见到人,笑说:“我跟你妈说了不要和你说,她还偷偷告诉你了。”

“我人在就在这,怎么能不来看看姨父?”司泊徽道。

梅晚沁说他就是孝顺,边说边把人带上去。

“你女朋友呢?大明星是不是比你还忙呀?”

“还行,她自己有点不舒服,我早上带她看医生去,所以就没有一起过来了。”

“哦,”她恍然,“演员就是辛苦。”

把司泊徽带到楼上病房,里面清俊的中午男人正躺在病床上翻报纸。

金益渊出差途中被后车追尾,几个同事在一辆车都大大小小受伤了,他还算是轻的,只是断了一根肋骨,此刻做完手术在医院修养。

见了司泊徽,人还挺清醒地和他寒暄了几句。

这个姨夫是小姨第二任丈夫,结婚后他们搬到了林州住,那几年司泊徽还在览市读书,所以和小姨一家来往不多,每年也就见那么一次最多,因此他和这个姨父并不算熟络,也只能聊聊客气话了。

一会儿傅冰也来了,她比司泊徽还客气,还带了个水果篮来。

见到司泊徽,嚅嚅唇瓣,别扭地喊了声大哥就到角落里去坐着了。

司泊徽瞥了眼她,也没去搭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和小姨夫妻告辞,说他去给女朋友取检查报告。

他们夫妻二人马上客气地送走了他。

回楼上的时候,梅晚沁见傅冰也从病房出来了,就问:“你这就要走啊?不再待会儿中午和我们一起吃饭?”

“不了,我自己不会吃吗?”

梅晚沁叹息:“那你忙就走吧,我听你叔叔说他儿子要过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会不会就今天,我估计你是不想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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