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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快穿世界反内卷(19)

不不不,它是一个善良的系统,后面半句,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林诺眨眼,“我干什么了?我只是下个班而已啊。”

996在林诺脑海里将电波变成了一个大拇指朝上的赞。

林诺回到公寓,将行李箱一推,准确推到一边,躺在软软的沙发上,将已经关机的工作机扔茶几上。

今天做些什么呢?

好久没去那个常去的烧烤摊吃烧烤了,格外想念。

耶!先炫个一百来串。

也刚好躲开追杀过来的梁家人。

林诺休息了一会儿,估摸着老板差不多该出摊了,心情愉悦的去吃烧烤。

果然,她是第一个到的。

她到的时候,老板刚出摊。

老板见到林诺也很开心,“小姑娘,你好久没来了啊,我还以为你搬家了,不来这边了。”

“没有,前段时间出了个差。”

“出差啊,那是很辛苦的,要补补。今天你放开了点,给你打八折。”

“谢谢老板。”

林诺拿了餐盘,果断抓了很多串放进餐盘里。

老板乐了,“这么多你吃得完吗?”

林诺摸摸肚子,“怎么吃不完?这些日子没吃老板你的烧烤,我都馋死了。”

“行行行,这就给你烤。”老板一边烤着一边闲聊道:“你这些日子出差,你男朋友都不来了。”

“啊?”

男朋友?

黎升?

林诺也懒得解释,反正在这个世界,她就是个过客。

过了一会儿,老板先把烤好的二十串给林诺端了上来。

葱花加孜然的香,馋死个人。

“牛肉牛肉,我最爱的烤牛肉串。”

林诺飞快的开始炫了起来,她的动作尤为熟练,一口咬上去,竹签一拉,整串牛肉都在嘴里了。

那牛肉滋滋的冒着红油,又辣又香,爽死了。

“汪汪。”

正当林诺吃的开心时,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汪汪。”

第二声比第一声温柔。

林诺一转头,黎升牵着狗子和金毛公主正看着她。

狗子的表情是久别重逢的欣喜。

金毛公主眼神依旧那么柔情似水。

黎升的话,目光有点幽怨。

林诺举起手里的牛肉串,“嗨,你们吃吗?”

黎升:“回来也不联系,我还以为你抛家弃子跑了。”

林诺:“……”

说的好像她是个渣女似的。

再说了,就算有家有子那也是狗子的,她哪儿谈得上抛家弃子?

林诺对老板喊道:“再来三十串牛肉,别加调料。”

“知道了。”

等肉上来,林诺讨好卖乖的递给狗子和金毛公主,“狗哥,公主,今天我请客。”

黎升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八点二十分。

从这里到梁家至少需要四十分钟的车程。

海洋他那边还好吧?

梁家乱成了一锅粥。

宴会八点开始,七点半就要进场。

本来宴会要准备的东西都多,大家忙得晕头转向。

林诺住在梁家那几天又是作息贼稳定的状态。

这种稳定主要体现在,早上九点前没人,下午五点后要么窝在卧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不直接消失一个通宵。

总之找不到人太正常了。

大家对于忙得团团转的时候没看见她人,愣是一点怀疑都没有。

第19章 真千金反内卷(19)

等七点半宾客陆续进场,梁海洋去叫林诺的时候才发现真的没人。

他找遍了整个别墅仍旧没人。

都这样了,他都还没放在心上慢悠悠的通知了梁母。

毕竟别墅大,他所谓的找遍别墅也就是把别墅主栋找了,周围还有几亩地的花园还有玩乐小栋,游泳园等等。

甚至,林诺在外面逛逛也说不一定啊。

于是梁母一边通知佣人去找,一边让梁海洋给林诺打电话。

电话,电话打不通。

人,人找不到。

梁海洋又打电话给公寓物业,这下一切清楚了。

林诺走了,回了公寓,然后又离开了。

现在谁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宾客临门,宴会满座。

主角却不见了。

好好的澄清宴会快变成笑话了。

所谓的名门望族的脸真的是丢尽了。

梁父和梁母整张脸都是黑的,恨不得手撕了林诺。

这些天,他们一直憋屈的忍让着林诺图的是什么,不就是今天的澄清宴会吗?

可是罪魁祸首找不到,他们一腔怒火也无处可发。

偏这时,佣人还来报,听说林诺离开的前一天梁斯云特意去找过林诺,两个人闹得挺不愉快的。

这下替罪羔羊有了。

梁父梁母将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梁斯云的身上。

他们觉得是梁斯云嫉妒,是梁斯云小心眼,是梁斯云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气度,是梁斯云担心他们认了林诺梁斯云的地位不保,所以故意在宴会前一天气走林诺。

喋喋不休的指责,没有半句脏话,却像刀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扎在梁斯云的心上。

“枉费我们疼爱你这么多年,你骗我们保送,让我们丢尽颜面,这么大的事情我们没有怪你,还在想尽办法的替你遮掩找补,你呢?你只会嫉妒耍心计,你真是太让我们失望了。”

“你一个堂堂梁家千金,林诺就算认祖归宗,也还是我们疼爱十八年的女儿,她能越过你到哪里去?你就那么没有容人之量?”

“你不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养了你十八年,我们认了,我们为了你甚至赶走了亲生女儿,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我严苛的教你读书识字,教你礼仪规范,教你如何做一个大家闺秀,你呢?连最基本的自尊这个底线都守不住。”

“果然劣质基因上开不出好花,白费心血!”

……

喋喋不休,喋喋不休。

念叨来。念叨去。

反反复复。

好像她是什么十恶不赦大逆不道的罪人。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

明明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够了!”

梁斯云一把抓住旁边半人高的花瓶,狠狠的,像发泄一般往下掰。

啪。

花瓶倒在地上,四分五裂。

巨大的声响震撼住了二楼休息区中的所有人。

门外佣人们齐齐的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管家立刻很有眼力见的叫走了所有人。

“我说了我没有,我没有!你们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梁斯云歇斯底里的大吼,像极了当初她摔下楼,林诺冲着所有人大吼自己是清白的。

“你的教养呢?”

“教养?”梁斯云可笑的看着梁父梁母,“我还有教养吗?你们有教养吗?你们的教养就是让你们可以高高在上,肆无忌惮的讽刺别人,用语言的暴力折磨别人?”

“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梁斯云像厉鬼一样的笑着,“多可笑啊,看看你们制定的标准,那是给大家闺秀制定的标准吗?大家闺秀要端庄要美丽要温柔要大度,那么陈老太爷的孙女为什么可以打耳钉染头发?陈老太爷的孙女不是真正的豪门千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