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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禛心俜玉(174)

作者: 梅灵 阅读记录

顿了顿,灵眸如泉,满是柔情蜜意:“即使没有掌握住这次刺杀,可是我也知道了很多东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胤禛心中的情,随着她的话,绵绵不绝,叹息一声,拥着黛玉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自己苦苦寻求了这么些年,求的,不就是这样的爱,这样的情,这样的心灵契合的妻子吗?

过去的事情已没有后悔的余地,该当掌握的,应是眼下。

走回房间,换毕衣裳,胤禛正理着书案上的东西,黛玉因道:“既然有琴竹已死,太子殿下以及假太子他们的魇法可解开了?还有,可曾在直郡王府中,搜到了那些东西?”

胤禛道:“一切都不出所料,的确是在直郡王府中找到了那些东西,却是用来魇那假太子以及假胤禛的,并没有找到魇太子的东西,不过皇阿玛已经急召有琴先生进京,必定能解。”

搜查的时候,胤禔那副茫然的神情,真是让人不忍,这些事情,原本就非他所做,却因康熙一定要拔除其势力,不得不如此认定,已落得终生圈禁,儿女俱没自由。

惠妃得知之后,立即死了过去,即使在宫中呼天抢地,却也没人在意。

黛玉若有所思地道:“也就是说,有琴竹死了,魇法也没有解开,须得有琴先生方能解决了。不过也无妨,将太子殿下接回宫中照应,一来让他们以为还是假太子,正沾沾自喜,二则,在那里重兵把守,也没有人胆敢去靠近太子,更不知道太子真伪了,也好保护好太子的安危。”

说着坐在胤禛腿上,双手搂着他脖颈,道:“四哥,那太子殿下身边之人,可找出来了?”

她很好奇,很想知道,是不是她所猜测的那一个,倘若是的话,也就更能确认下毒人了。

胤禛捏捏她粉红的小脸,笑道:“你既然已经猜到是谁了,还要问我做什么?你啊,可是咱们家的小诸葛!”

忽而凝重地道:“玉儿,你是要处置她呢?还是顺藤摸瓜?”

黛玉却是摇头娇笑道:“不要!我才不要处置那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而且啊,四哥,已经知道是谁了,何必顺藤摸瓜呢?咱们看着他们自己龙争虎斗,岂不是更好?我倒是要瞧瞧,一家子自己人和自己人作对,是什么模样!”

纯美俏媚的娇脸,竟扬着一抹淡淡的诡异,真是跟胤禛学了个十足十!

胤禛叹息着手上紧了紧,道:“小玉儿,真是让四哥教坏了!”

黛玉咬着他耳朵笑道:“四哥是好人啊,玉儿也是好人,当然没有学坏!”

说着琼鼻高高扬了起来,得意洋洋地道:“这是叫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而且,我们可没有做坏事,是造福一方百姓!”

即使将杀手组织屠杀殆尽,可是却没做亏心之事,因为留下一个杀手,那么死的将是那些杀手的刀下之鬼。

胤禛愈加喜爱她淘气可爱的模样,又不掩丝毫轻灵。

思索了一会,才道:“玉儿,若不是我吩咐人细细追踪查访,也许还不知道下毒之人,你却是怎么想到的?”

黛玉愈加得意了起来,双眸晶亮,脸颊泛红,道:“这才是运筹帷幄之中,决策千里之外啊!”

一副赖皮的模祥,才不要跟四哥解惑,不然,他不也会和自己一样聪明了?啧啧!

胤禛只是随意一笑,也并不追问。

过了好一会,黛玉忍不住正要告诉他,却听外面有人通报道:“福晋,贾府老太君病重,很想见福晋一面,因此贾政夫妻与贾赦夫妻,亲自在门外候着,想请福晋回去探望老人家一面。”

黛玉听了这话,不由得莞尔一笑,道:“不过就是想见我,竟装病了不成?”

这些事情,胤禛都已交给黛玉处置,自是不置可否,见与不见,去与不去,也是黛玉的事情,因此他只是抓着黛玉一双软软嫩嫩的小手贴在脸上,享受着这一室的温馨缠绵。

手指在胤禛脸上划过,很喜欢抚摸着他面庞的触感,自是不舍得出去,便冷冷地道:“跟他们说一声,就说我徐州遇刺,大半夜的,见到那么些血迹,吓着了,至今尚且不能回过来,正休养着,也不好过了病气给老太君,倘若他们的身份无法请得医术精湛的太医,就让金佳吩咐人请个医术精通的太医,给老太君诊治之后,再来回我,也好让我略放些心。”

外面刘嬷嬷与宜人等自是明白,忍住笑忙答应了,自去料理。

那贾政与贾赦夫妻原是奴才身份,这几年,又都是京中虚职,自是没有什么权贵,况且如今雍亲王府正在扩建,奴才们岂能随意进门?以往都拿定了胤禛府中有黛玉在,自是人人客气,如今却在门外相候,不禁又急又气。

正焦急不已地踱步,便见门房出来,面无表情地将黛玉的话原封不动说出。

贾政一怔,贾郝心中恼怒地道:“福晋的外祖母病危,再不过就是想见福晋一面,福晋竟如此冷心不见不成?”

门房目中精光暴射,冷笑道:“福晋金尊玉贵,岂能是你们这些奴才攀龙附凤的?是奴才,就要守着奴才的规矩,不说问问福晋身子如何,却叫福晋前去探望奴才,倒不知道世间有这样的规矩了!”

贾赦还要再说,贾政急忙扯了他一把,上前拱手道:“还请烦劳告知福晋一声,就说奴才们不敢请福晋屈尊纡贵,只请福晋玉体康复,能来府中与老人家一叙,也好慰老人家失女之痛。奴才们告退。”

贾赦听了无法,只得与贾政悻悻而归。

回到家中,便拍着桌子道:“老二,你这是什么意思?咱们求见四福晋,还不是为了你大女儿想?”

贾政叹息道:“大哥,你竟没听出来,四福晋很不想见我们么?”

王夫人焦急不已,不断抹泪道:“如今太子被废,咱们大姑娘可怎么办?”

贾赦却道:“这有什么?幸而咱们家与八爷走得近,如今太子被废,大阿哥也圈禁了,就只剩下八阿哥权势最大,这才是个好靠山,谁让你们素日里总是觉得在太子宫中有人就尾巴翘上了天?如今可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罢?”

王夫人又气又怒,却没法子,只得泪眼看着贾政。

贾政也是一阵焦躁,道:“急有什么用?得想着法子,保着元春在宫里的安危才是!”

说着径自摔了袖子进屋里去,晚间也不在王夫人房中安歇,仍旧歇在赵姨娘房里。

不想赵姨娘正拿着一个绣着胖孩儿骑红鲤鱼的肚兜垂泪,见贾政来了,忙将肚兜塞进袖中,拭泪上前道:“家里如今事情极多,老爷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一面亲自服侍贾政更衣,一面吩咐丫鬟小鹊沏茶。

贾政衬着灯光瞧着她眼睛,道:“好端端的,哭什么?瞧眼睛都肿了。”

赵姨娘勉强笑道:“哪里有哭了?不过就是沙子迷了眼睛,揉红了的罢了。”

贾政沉吟了片刻,才道:“你若是想环儿,就去求求珠儿媳妇,让她跟妙玉格格说一声,再跟四福晋求情,让环儿家来罢,总是咱们贾府的骨肉,如何能一辈子活在雍亲王府?也不像个事儿。”

赵姨娘不禁垂泪道:“三姑娘已经求了几次了,也曾去求过,可是环儿执拗着性子不肯回来,她也没法子。”

贾政呆了半晌,才叹息道:“罢了,原是咱们家对不住环儿,如今太子殿下又垮了,他在那里倒也好些。”

赵姨娘也只得点头,方带着丫鬟服侍贾政睡下了。

次日一早,贾政梳洗完毕,不及吃饭,便去给贾母请安,将昨日之事又细细说了一遍,末了才道:“老太太瞧,如今可怎么办才是好?元庶福晋又是不曾吃过苦头的,她年纪又轻,若是跨不过这个坎儿,岂不是让家里都担忧着?”

贾母示意丫鬟们退出去,独留着两个儿子及媳妇,扶着鸳鸯的手坐起来,目光有些凌厉,道:“玉儿不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