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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禛心俜玉(119)

作者: 梅灵 阅读记录

值得自己跟她历练历练才行!

刘嬷嬷方对黛玉道:“南宫家富甲天下,且也算得时代显贵,累积的财富绝非任何人可以想象,在天下里,不管朝野也好,市井也好,不管京城也罢,江南也罢,总之,有着不容人动摇的地位;再者,便是妙玉姑娘了,虽说外头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薛家也是在金陵的,如何不知道南宫家有一位未曾出阁的孙小姐?若是联姻,不就是财富、地位、还有妙玉姑娘兼得了。

听得黛玉不住点头,道:“这些我也想到了,可是这是三得,岂是四者?”

南宫霆轻轻扣着黛玉的秀额,道:“第四就是,南宫家和禛贝勒府的反葛极其深厚,来往又是极亲密的,如今虽说你命格之事少有人知,偏生该知道的人却又都知道了,尤其是女子,方便不想来禛贝勒府分一杯羹?”

黛玉恍然大悟,脸上有着恼怒的红晕,道:“薛家也想将薛宝钗迸给四哥?”

四哥,祸水,祸水!

南宫霆和刘嬷嬷脸上都有孺子可教的赞赏,亦是认同黛玉所说。

黛玉哼了一声,道:“一个那拉氏繁慧不够,来了一个年玉慧,如今又来一个薛宝钗,四哥果然是倾世祸水!”

讨厌死了,一个个都要争她的四哥,她才不让!

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祸水,这个称号倒也不为过,有趣!

古有红颜祸水乱天下,如今也算是有胤禛这个祸水乱了不少女儿心。

滴溜溜地眼珠子望着刘嬷嬷,疑惑地道:“这些事情,嬷嬷怎么知道?”

便是在贾府之中,也未必事事都清楚明白罢?

刘嬷嬷忍不住一笑,声间中带着沧桑之意:“两耳要知窗外事,才能解得自己一身平安。”

听她语气,似乎有无限的心事,该说的,她日后必定会说,如今黛玉也不多问了。

不过静谧半日,又问道:“那薛家的公子,不就是那个叫薛蟠的?听十三哥哥说起过,小时候,他还得罪过我呢!”

刘嬷嬷道:“格格有所不知,这个薛蟠比薛宝钗倒是大了两岁,只知道斗鸡走狗,挥金如土,偏生又生性好色,那薛王氏唯独此子,自然是溺爱至极,连他们进京那年在金陵打死人命的事情都不放在眼里,以为花几个钱就能了结了事情,竟是丝毫不曾放在心里的。

黛玉听得十分气愤,道:“就凭他们薛家?还想要娶了妙玉去?也不照照镜子,瞧瞧是不是猪八戒!”

南宫霆听了不解,问道:“什么照镜子是猪八戒的?”

“笨霆!那《西游记》里的天蓬元帅不就是因贪恋嫦娥美色,才被贬下凡间,投到了猪胎里的?”黛玉得意地道。

一句话惹得众人都是哈哈大笑,难为她那个玲珑窍,竟想出如此拐弯抹角骂人的话来!

南宫霆却是若有所思地道:“妙玉那丫头,说什么身份都是极金贵的,也不知道姑妈和她心里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黛玉气哼哼地道:“不管是什么主意,总之,妙玉在我们禛贝勒府里啊,是四哥的外甥女,怎么能让那头猪八戒糟蹋了?”

刘嬷嬷等人皆知妙玉身份,只当她是南宫家的孙小姐罢了,因此,也都不以为意。

不过这个薛家的如意算盘,倒是让人觉得可笑,不知道他们会如何开口。

宜人在一旁气愤地道:“好生奇怪,那薛宝钗,算来如今也有十四五岁了罢?选才人女史都没了她的名字,却还在妄想着进咱们府中?真是山鸡不知道凤凰金贵!还有那个年玉慧,不过就是奴才家的小姐,凭什么就一口咬定要嫁四爷?一张口就讨一个侧福晋的位子,真个儿没的人让恶心!”

南宫霆笑道:“宜人你也不用气愤,难不成,你家四爷还会辜负了你家格格不成?”

宜人皱着眉头道:“四爷对格格的心意,咱们都知道的,只是总有一些不要脸皮的奴才东西来打搅,倒也好生气闷。”

黛玉推开手中的靠枕,慢条斯理地道:“我倒是要瞧瞧她们如何八仙过海了。”

说着对南宫霆和刘嬷嬷淘气一笑,眼儿中有着俏皮的晶亮,道:“四哥在家忙着政务,我在家好生无聊,如今有好戏给我们瞧,我们何必拒之门外?瞧了一遍,心中也畅快些。”

她可不是好欺负的,胆敢来抢她的四哥?哼哼,她倒是要瞧瞧她们有什么手段?

“唔,小丫头越来越有威仪了,气性倒也是沉静了些,不错!“南宫霆摸着下巴说道。

小丫头也真是够绝的,权当看笑话,不过偏生有些人就是练着金脸罩面皮,刀枪不主的。

黛玉嫣然一笑,便将此事暂时丢在一旁,道:“当着残荷,听着细雨,最是人生一大享受,岂能辜负了此等美景?”

长袖一拂,香舞随风,玉人儿已经坐定在琴案之后,双手放在琴弦细细拔弄了几下。

悠悠扬扬洋洋洒洒的琴音,一缕如春风,熏人欲醉,只是那极其平凡的音调却如春风中的细雨,缓缓沁人心脾,让浑身的毛细孔似乎都舒展开来,又似乎有一股暖暖的春风,在深秋中包裹着自己,实在是妙不可言!

南宫霆不禁眼中露出极其诧异的神色来,虽知黛玉天赋英才,却也知她并不常常抚琴,今日一听,却方知,何谓天簌!

忽而琴音渐渐低沉,似乎已经止歇了,却又忽而扬起,曲调也大气起来,春风渐暖,音调也跳跃如豆,似乎是夏日里一场雨打入荷池之中,眼前,荷叶如海,一朵朵的粉色荷花,如清丽的诗词一般,悄然绽放。

那,竟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实在是,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

原来她弹的,竟是四季荷曲,随着荷花的吐芽、开花、直到凋零,只是自己从未听过而已。

果然,琴音萧瑟,似秋风呜咽不休,更如落叶漫天,翻转如蝶,随着秋风之冷,荷叶渐渐枯萎,却莲蓬饱满,凄凉中又有一丝秋收的喜悦,隐隐陪着荷叶含笑,窗外的秋雨愈加绵密了起来,琴音也和雨声相和,更为动人。

黛玉听着雨声,正要转为冬日冰河,荷叶枯败,却忽然外头一声大呵,惊得她手指一颤,弦断声绝!

一滴血珠沁出指尖,吓得刘嬷嬷忙取了手帕来给黛玉擦拭,一叠声吩咐人取了药膏来。

南宫霆双眸陡然间露出一股杀气,神情冰冷地问道:“外面何人?胆敢在我云上楼撒野?”

外面小厮兢兢业业地答道:“回公子的话,是年家的小姐要见格格,奴才不允,便吵了起来。”

南宫霆冷冷地道:“云上楼有云上楼的规矩,但凡在云上楼大声吵嚷的,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一概撵了出去!”

更何况不过就是一个包衣家的奴才,胆敢在这里摆着主子的架子,更害得黛玉手指受伤,便是罪无可赦!

外面答应了一声,却又是一阵吵嚷,却是那年玉慧恼羞成怒,吩咐丫头来闹。

南宫霆见黛玉眉头微微一蹙,便知她心里很不痛快,自己也嗤笑道,这个年玉慧,枉为大家小姐,却连那薛宝钗都不如!

大喝道:“环儿,你还等什么?难不成还要你师父亲自来撵了这几个婆子不成?”

说得黛玉一怔,一道严肃却又稍显得稚嫩的声音道:“公子放心,环儿晓得!”

不是贾环的声音,又是何人?

果然没半响工夫,外面就清净了下来。

黛玉不禁俏脸好奇地道:“环儿也跟着过来不成?我怎么没见?”

南宫霆盯着黛玉用白手帕包裹着的手指,心中更是生气,也就没听到黛玉的问话。

宜人收拾一旁的药瓶,才道:“环儿跟着影公子学武,据说性格刚毅,剑法也极狠辣,进步神速呢!”

黛玉听了,忙叫贾环进来,南宫霆笑道:“理他做什么?他才学多长时候?差得远呢!等他武功大进了,你再见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