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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皇帝的聒噪小尾巴(99)

作者: 一斤咸鱼五斤盐 阅读记录

能怎么办呢?当然是原谅它了然后带它洗个澡了。

“小坏蛋。”沈霖忍不住点了点雪宝灰土土的额头。

雪宝“喵”了一声,甩甩尾巴,跳到沈霖怀里,直接蹭了沈霖一身土。

沈霖:……

“你也就是仗着自己可爱,我不舍得打你哦。”

“喵!”愚蠢的人类,本喵是在救你相公免得被你烧的菜毒死。

“让朕看看,哪里来的小脏猫?”赵渝伸手蹭了下沈霖脸上的土,打量了下眼前和雪宝不相上下的人:“唔,得好好洗洗了。”

沈霖把脸偏了偏,躲开对方的手,把雪宝直接往他怀里一塞:“雪宝,蹭他!”

雪宝直接从赵渝怀里跳了下去,优雅地走到小六子身边“喵”了一声。

人类,带本喵去洗澡。

小六子抱着雪宝去洗香香了,赵渝则是拉着沈霖往回走。

沈霖侧头看着赵渝的侧脸,总觉得皇上今天情绪不是很高,脸上的笑意很淡,眼里似乎藏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皇上,今天有大臣惹你不开心了?”

赵渝侧头看了沈霖一眼,他总是能准确地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变化。

“不是大臣。”

民间不知从哪儿掀起一阵风,拿他的身世说话,说他并非太上皇的血脉,是当今太后与他人私通生下的,这私通之人正是贤王。

说太子赵昊并没有逃出京城,被他私自关押折磨。

还说成王、武王之所以会死也是他为了除掉成年的皇子。

一条条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沈霖一听,直接炸了:“谁传的,找出来我要跟他们好好掰扯掰扯!跟贤王私通的明明是皇后和慧贵妃,那赵昊就算被折磨那也是他自找的,还有成王、武王霍霍人的时候怎么没人跳出来说话?”

赵渝的笑意一路延伸到眼底,他将沈霖搂进怀里:“你总是能让我的坏心情很快就烟消云散。”

他的不快不是因为那些谣言,他只是一想起过去隐忍的那些日子,心里多少有些压抑。

有这么一个人因为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水愤愤不平,真是让人心情瞬间就好了。

沈霖仰头看着皇上,认真道:“皇上,这个谣言不能任由他扩散,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好谁坏他们分的清,但也需要合理引导。”

“这个自然,朕会安排的,你也别生气了,嗯?”赵渝将人带到浴池边,伸手去扯对方的腰带:“眼下你需要先洗个澡。”

“不是。”沈霖拉住自己的腰带,对皇帝使眼色:“那、那你是不是得先出去。”

赵渝面露无辜:“朕今日心里难受,只有你能安慰好。”

沈霖还想挣扎,赵渝干脆拉着人直接跳进浴池里。

平静无波的浴池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水面的波纹就没有停下来过。

其实,在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赵渝就已经安排下去了。

他没有澄清自己的事,而是让人散播太子赵昊其实和三皇子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二人是同一个侍卫分别和皇后以及慧贵妃生下的孩子。另外他令人将太子、成王、武王过去做过的坏事,贪下的银钱,害过的人命一一公之于众。

这其中就包括刘长青的父亲被科考舞弊陷害丢了性命一事。

当年科考舞弊一案被牵连无辜的人都被一一平反。

念及刘长青是刘大人唯一的子嗣,赵渝并未将他的罪行公之于众,随便找了个由头将他流放了。

刘长青有些错愕,竟是就这样放自己走了,也不问他到底在为谁做事?

“你不问刘长青背后是什么人了?”沈霖也是同样疑惑。

手摩挲在光滑的后背上,赵渝微眯着的眼里满是餍足,他漫不经心道:“他说或者不说,朕都能找到藏在幕后的人。”

抓住逐渐往下的大手,沈霖的声音里多少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皇上,适可而止。”

反手握住沈霖的手,赵渝有些遗憾:“嗯,适可而止,不能涸泽而渔。”

沈霖:……

“刘长青被放走了?”

跪在地上的人面带担忧:“是,属下亲眼所见他被押送出城了,看样子是要流放,皇帝没有杀他,属下担心他是不是说了什么。”

坐在上首的人单手支着下巴,思索了片刻:“不,他定是不会说的,那么赵渝是因为什么放了他呢……”

刘长青的命是他救的,保住了刘家一丝血脉,按照刘长青的品性断不可能供出他来。而且刘长青对沈霖有那种意思赵渝不可能看不出来,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不借机杀了?

“那,是否要——”他将手在自己的脖子上一横。

上首之人摇摇头:“不用,或许赵渝就等着人去截杀,然后好顺藤摸瓜继续查。”

真的是大意了啊,叫人随随便便就截取了消息,梦兰国这一仗结束的太快了。他的眼底泛着不悦,没了前方战场分散注意力,后面的行动有些束手束脚了。

“对了,将那个擅自传播谣言的人处理了,让他制造点事端不是让他给赵渝制造歌颂自己的机会。”

前后一对比,百姓更加记着赵渝的好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第99章 赐婚

之前根据八皇子提供的地点,赵渝的人找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仔细搜索发现了几片未烧干净的纸片,上面的字迹经过辨认确实是赵昊的字迹。

赵墨提议算民,挨家挨户核对户籍。

赵渝点了点桌子:“既然要核对,那就全国都核对一次,要留意下顾姓的。”

赵墨了然:“有道理,防止他们又暗中使坏,这顾家挺有意思的,明明医术不错,偏偏想要那从龙之功。”

赵渝神色淡淡:“人心不足。”

人心不足,缺乏智谋,只能给人当棋子指哪儿走哪儿,没用了就舍弃。

“对了,皇兄。”赵墨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带上了正经的神色:“有个事先和你通个气,你到时候可千万不能拖我后腿。”

听完了赵墨的话,赵渝略一挑眉,想着明天怎么着也要让沈霖来旁观下。

第二日,早朝。

龙椅的后面垫了个软垫,沈霖坐在上面昏昏欲睡,说好的今天有好戏,结果就是听大臣们念经,打哈欠还不能出声,困死了。

事情说的差不多了,眼见该退朝了,赵墨站了出来:“陛下,臣有一事想求陛下恩典。”

沈霖的瞌睡瞬间没了,来了来了,皇上说的好戏来了,他小心翼翼地从龙椅狭小的缝隙往外看去。

赵渝说:“什么恩典,你说。”

“臣想请陛下为臣与寒暮赐婚。”

朝上静默片刻后一片哗然,寒暮愣在原地,他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赵墨的话太过突然,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大臣们看向寒暮,这个后来被皇帝破格录用的翰林院编修。

赵渝抬了抬手,朝臣们逐渐安静下来,只是这眼神总忍不住在赵墨和寒暮二人身上来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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