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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英年早婚(49)

作者: 三海间 阅读记录

许听韵抱着手机,看到温盼给她发消息说今天放假回家了,又想起昨晚的大胆,忍不住又偷看谢昭,开始脸红。

谢昭开到了陈家外面,许听韵小声说了句“拜拜”就像逃下车,被谢昭抓着衣领拽了回来:“专心在家准备考试,再和温盼鬼混小心我把你抓走。”

见谢昭似乎真生气了,许听韵只敢悄悄撇嘴应声,“你还能把我抓哪里去?”

她没想到谢昭耳朵这么灵的,听她说完,冷笑一声:“放心,到时候就把你绑我身边,我去哪你去哪,省得你不老实。”

许听韵在心底撅了撅嘴,下车前同他说:“别忘了这周六要接我去看奶奶,你已经两周没去了,都是我自己去的。”

谢昭顿了一下,伸手揉了下她发顶:“好,代我向老爷子问好,周六带你去玩。”

谢昭公司出了点事,下山后徐风与给他打了五六个电话,到后来路上他也一直在听电话,听上去有些棘手,所以也没进陈家。

许听韵拉着行李箱进门后,赵阿姨接过她的行李箱笑着说:“吃午饭了吗?老爷子知道你今天回来还让我给你留着你最爱吃的鸽子汤。哦对了,温盼回来了,说找你有事。吃完午饭困得要命还在等你,我让她去睡她也不去。”

说到温盼,许听韵有点心虚,正想对赵阿姨说别告诉温盼她回来了,温盼就跳到她面前,一脸兴奋地拉着她走向她的房间。

“怎么样,成了吗?”

还没等许听韵坐下,温盼忍不住开始八卦。

许听韵一双杏眼转个不停,小声说:“姐,我连口茶还没喝呢。”

“啧,小屁孩喝什么茶。”温盼说着起身走到冰箱旁边,扔给她一罐可乐,“我这没茶,凑合着吧。”

房间里暖气烧得足,温盼只穿了短袖,许听韵还裹着大衣,鼻尖冒汗。

温盼问她又让她想起昨晚的事,许听韵更热了。

好在冰可乐还能缓解一下她的燥热,许听韵打开可乐喝了一口,甜甜的,那种不舒服的感觉也消散了一点。

温盼凑都她身边,八卦的表情都控制不住:“诶,怎么样,刺激吗?”

可乐罐子上凝着水珠,许听韵把可乐罐子放在一边,拿出手帕擦手,不知道该怎么说。

温盼正一脸期待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

“谁啊,扫兴!”温盼拿过手机,看见名字又看了许听韵一眼,才接了电话,“找小姨什么事?”

许听韵眨眨眼,谢昭说得没错,温盼姐是一点都不吃亏呀。

只不过谢昭为什么给她打电话?

许听韵缩了缩脖子,忽然想起昨晚谢昭问她怎么会那些的,她是不是把温盼姐给供出来了啊……

“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温盼气得站了起来,“什么你家小孩,这也是我家孩子好么,管我叫舅妈呢,管你叫什么?”

许听韵抬头,温盼的笑容忽然僵住,等了一会儿才黑着脸说:“行了行了,保准不给她喝快乐水了,我还有事挂了挂了。”

挂了电话,温盼拿过许听韵身边的可乐罐子,撇撇嘴:“要不是你俩领证了,我都以为他是你爹了。”

温盼把可乐罐子捏扁,愤愤地对着空气说:“什么别带坏你家小孩儿,她被那个狗屁大伯母管得那么严、连所有孩子都体会过的快乐都没体会过,我才不管!”

温盼对着空气撒完火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神秘兮兮地对许听韵说:“等你考完试,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许听韵还没见过温盼这样,讷讷点头:“好的舅妈。”

温盼:“……”

这对夫妻是她的劫难吧……

温盼假期结束,来不及吃晚饭就走了,这一次走又是去深山里,拍完戏都半夜了也不能同许听韵实时互动。

温盼临走前特意对许听韵说:“记得我教你的吗?”

许听韵推着她想让她快走,她还不死心,压低声音说:“实在不会就跟我说,你都没先验验货就一脚踏入坟墓了,多吃亏。”

陈老爷子还在后面站着,温盼倒是不在乎,许听韵却像是做贼了一样,生怕让别人听见。

她刚才下意识还想问温盼是不是像她说的,提前验过货了,又想到了温盼的身份,脸更红了。

陈老爷子还在后面问她们两个在讨论什么,许听韵红着耳根赶快把温盼送走了。

她是没有再来一次的勇气了,现在想想昨天晚上的事,许听韵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这辈子也没做过这么离经叛道的事。

许听韵也只有在这个周六见了一次谢昭,两人一起去见了谢昭奶奶,奶奶住在疗养院,时而糊涂时而清醒,好在他们去的那天是难得的清醒。

之前谢昭为了让许听韵没负担,编了个条件也请她帮忙、装作恩爱地去看望奶奶。

后来,谢昭一直没提这事,等许听韵刚到北城时提起,谢昭才带她去见了奶奶。

这个时候她才知道,谢奶奶生了病,什么一起去骗骗他奶奶就是谢昭的托辞,就是怕她觉得自己欠了他的。

之后,许听韵有时间就去看看谢奶奶。每次她去时,谢奶奶倒是都很清醒。

时间一晃而过,许听韵为了备考连年都没怎么好好过,谢昭抽空陪奶奶在疗养院,两人又没见到面,只有手机联系。

上次谢昭没回她消息之后,许听韵当时没说什么,住在山上那两天时不时提起这件事,让谢昭赔了好几次礼:“下次去哪儿一定提前说,早请示晚报备,行么老婆大人?”

许听韵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例如什么“为什么有事不同我讲”、“夫妻就应该情绪共享”、“你是不是一直拿我当小朋友”之类的话都没说出口,被谢昭的道歉堵得死死的。

复试结果出来,许听韵毫无意外地考中了。

谢昭想给许听韵庆祝,陈老爷子严防死守,连机会都没给他。

自从上次从山上回来之后,陈老爷子防他跟防贼一样,谢昭有空叫她出去,都得有陈昼或者温盼跟着,晚上九点前必须回家,有结婚证都不好使。

许听韵回苏城参加毕业典礼还是陈昼陪同的,谢昭只能抱着手机,对着那几张照片放大缩小,看了无数遍。

就连朋友生日,一起聚会时,谢昭还抱着手机、冷着脸在看。

这次寸头也在,看了半天没找到陈昼,只有谢昭形单影只地坐在角落里,捧着手机一脸凝重,像是有人背着他把他公司大楼烧了似的。

其实,往常谢昭在哪儿哪儿就是中心,今天谢昭已经轰走三拨人了,有些想认识他的也被他漠视了。

人们见他气压低也不敢惹他,自动让出了他周围的一圈空间。

在这里,寸头和谢昭、陈昼最熟悉,也自然知道谢昭到底在干嘛。

不就是人家师兄的手搭在他小媳妇儿肩上了么,这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他差点以为他买的立言的股票要跌了。

有个波浪长发的美女扭到寸头前,和寸头打了个招呼,举着杯子要敬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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