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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英年早婚(23)

作者: 三海间 阅读记录

料子确实昂贵,手艺也是顶好,只不过款式太单一了些。

这还是许听韵第一次尝试这种风格,这个牌子她听许照西说过,是法国的一个品牌,只接受定制。

许照西曾经终于托朋友联系到品牌,想定制一件晚礼服参加学校的晚会,结果被婉拒了。

在它家买衣服,还要衡量你自身的实力,大多是老客户介绍,并不是有钱就可以的。

许听韵见到裙子的时候有点惊讶,衣服合身,像是量体裁衣过。

谢昭却似乎觉得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说是提前让人定制的。

她悄悄问了许照西,这一身连鞋子都是搭配好的,定制的话要提前三个月。

可三个月前,她和谢昭还素未谋面。

许听韵还在疑惑这件事时,谢昭已经去而复返了。

当时,她在镜子里看见谢昭也穿着同款礼服时,眼神滞住。

谢昭站在她身后,一手搭在她肩上,让她无法转身、只能看着镜子中的谢昭听他说话。

“许听韵,我大你八岁,本来不应该这么草率的。”他说着垂眸轻笑,放在她肩上的那只手也拿了下来,片刻,他抬眸,手里捏着一枚钻戒、绕到许听韵面前。

她只要微微垂眸就能看清钻石的样子,可许听韵当时心跳如鼓,她依然紧紧地盯着镜子里谢昭的眼睛。

她听得懂谢昭刚才看似乱七八糟的话,他比她大八岁,应该事事俱到的,偏偏在这么草率的时间里拿出了这枚戒指。

谢昭轻笑,低沉笑声轻轻拨弄许听韵心里那根弦,“之前是我混蛋,以后补给你。”

许听韵有点恍惚,低头看着那枚戒指喃喃:“其实你不必……”

不必费这些周章的,她知道他们的婚姻是两家合作的必然结果,所以当初她也没计较什么就捅她领证了。

没有求婚仪式、没有婚礼也无所谓的。

反正当时,她大伯母同她说,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什么爱情最不牢靠了,还是捏在手里的最实在了哇。”

“我在意。”

谢昭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打断了她的话,绕到她身侧,忽然单膝跪下。

许听韵吓得想后退,却被谢昭牵住手腕,慢慢把那枚戒指套进她左手无名指上。

许听韵看着那枚钻戒发呆,她也没注意到谢昭难得的欲言又止。

如果徐风与在场,一定会惊掉下巴——一向雷厉风行、做事狠辣的老板是被夺舍了吗?

许听韵还是不习惯那枚戒指的存在,嗔怪道:“这个和我今天也不搭的呀。”

谢昭却兀自把一枚同款的男戒带在自己手上,捏着她的手比划了一下,有些得意:“成了,我看谁还敢惦记你。”

许听韵刚刚的那点触动烟消云散,也不想同他说话,捏着手包走在前面。

好在车上被谢昭哄好了。

谢昭揽着许听韵纤细的腰肢出现在会场时,晚宴快要开始了。

就是为了等谢昭,主办方硬是想办法拖着不开始,还惹了一位老总的女伴生气。

等谢昭和许听韵到场,灯光幢幢,许听韵周身好像在发光一样。

在场很多人都看直了眼睛——“原来这就是谢总挑的大学生啊……”

果然,站在顶峰的人就算挑情人都是顶尖的。

男宾们没有不艳羡谢昭的。

只有一个女孩儿撇嘴,硬着头皮同她认识的女生抱怨:“也就那样嘛,妆也挺浓的,全靠氛围烘托。”

她正是刚才因为还没开宴席而生气的那位。

她旁边的女孩无奈地看她,实在没忍住,“她这种长相古典的浓妆应该不会出彩,可说实话,她确实是今天全场最佳。你看人家那气质,就是仙女本女了。如果今天她淡妆出席简直是降维打击。”

她拍了拍那个女孩的手臂,语重心长,“姐妹,酸、大家都酸,但你也别太睁眼瞎啊……”

那个女孩挂不住脸,但老板就在旁边也不敢造次,更何况对方说的都是真的,她也不得不服:“就算是仙女也不能迟到啊!”

另一边的女孩小声说:“那个,这种晚宴其实也没有什么很准确的时间,一般大家来这里主要是为了拓展人脉。既然大家都在等谢总,肯定是大半宾客都同意的。”

他们也不想得罪谢昭,还想以此多套近乎。

生气的女孩确实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晚宴,旁边女孩也是好意提醒,声音小到只有邻座的人能听到,女孩即使挂不住脸也不好再生气。

她愤愤不平,却只能小声嘟囔:“还不是靠男人。”

她说完,旁边两个女孩对视了一眼,忽然相约着要去卫生间,回来也不打算坐在她旁边了。

没必要和这种人理论,她们不想得罪人,但也不妨碍她们躲着点无脑的人。

今天来得这些人,有夫妻、有带自家千金来的,这种小型的私人宴会也极少带上不得台面的伴儿,那个生气的女孩的男伴都能当她父亲了,可从两人相处上来看,并不是亲人,倒像是……

两个女孩从小跟着家人参加这种场合,心知肚明,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而谢昭听说还在单身。

即便是情人,选择谢昭也划算得多。

更何况,那个无脑女孩不认识,她们可认得出来这个牌子,还看出谢昭和她穿得是同款。

她们记得谢昭出席各种活动时千篇一律的商务西装,像这样合身的礼服几乎没有穿过。很显然,他是为了搭配女伴才穿的。

况且,这款礼服明显定制的是全套,这个牌子可能在座的没几个人可以预定。

许听韵进场的时候挽着谢昭的手紧了紧。

她从没来过这种场合,水晶酒杯折射的光晃得她眼疼,连呼吸都急促了一些。即便带着手套,指尖依旧冰凉。

忽然,手被一只温热大手覆盖,许听韵看向谢昭。

“怕吗?”

她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只是紧张。”

谢昭挑眉:“跟着我就好,不用你做什么。”

许听韵深吸一口气,“抱歉,原来从没参加过这样的宴会,有点紧张。”

谢昭眸色渐深,眼中划过狠戾。

按理说,像许家这样的人家,即便孙子辈只有女孩儿,也会把女孩儿从小带在身边、当接班人一样培养。他见过许照西,和许听韵完全是两种人。

许家这对夫妻这么养着他家勺勺,什么心思可想而知。

谢昭冷笑,白牙森森泛起寒光,让周围的侍应生都觉得脖颈后面阴森森的。

好像面前是一匹狼,随时准备咬人一样。

只是下一秒,他跟身边的女孩说话时,又温柔和煦起来。

侍应生扭曲着脸,一时不知道是该羡慕女孩,还是心疼自己。

谢昭到了,自然有人过来打招呼。

只不过这些人都是冲谢昭来的,有男人见到谢昭身边的许听韵,都收起不适当的表情,怪笑着对谢昭说:“好福气啊好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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